羅氏不明白蘇鈺他們問這個幹什麼。
“不知道,當(dāng)時她沒說是怎麼知道的,你們問這個幹什麼?”羅氏皺眉問道。
被關(guān)的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再看到王瑾禾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仇視的感覺,反而平靜了很多。
這段時間家裏沒有人過來看她,自己那身為舉人的兒子也沒出現(xiàn)過。
而她聽到別人說他放棄考舉人有多麼可惜,也是在這個時候,羅氏才知道她給給自己的兒子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也知道了兒子當(dāng)時有多失望。
看著王瑾禾羅氏現(xiàn)在心情非常複雜,甚至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
“對了,我記得當(dāng)時被爆出你的事情之後,江氏家有一段時間生活好了很多,她家的房子也是在那個時候變好的,好像那段時間她家得到一筆意外之財。”羅氏想到這件事,連忙告訴王瑾禾二人:“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對你們來說是不是有用。”
“謝謝。”王瑾禾愣了一下開口道謝。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就是有人買通了江氏,想要她的命,到底是誰會這樣做?
那個時候的王瑾禾隻是一個寂寂無名的普通人,到底為什麼引得別人這樣興師動眾的?
蘇鈺伸手拍了拍王瑾禾的肩膀:“迴去之後我們?nèi)フ医希宄降资钦l。”
“好,我們先迴去。”
在兩人要離開的時候,羅氏突然叫住王瑾禾:“王瑾禾。”
王瑾禾轉(zhuǎn)頭看著羅氏:“什麼事。”
“曾經(jīng)的事情……對不起。”
王瑾禾驚訝的看著羅氏,眼中都是意外,她竟然會跟自己道歉?
“我知道你可能不會原諒我,畢竟當(dāng)初我差點兒逼死你,你不原諒也是應(yīng)該的。”羅氏低垂著眼苦笑著說道。
王瑾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羅氏這樣的人竟然會道歉?
“你好像變了很多。”以前看到羅氏的時候,她身上都是刺,看什麼不順眼就要紮迴去,但是現(xiàn)在她整個人仿佛變的平和了很多。
“最近想的事情有點兒多。”羅氏沒有具體說,隻是簡單的解釋。
王瑾禾了然的點頭,她能改變自然是最好的:“你這樣挺好,不會連累自己的兒子。”
羅氏沒有開口說話,隻是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還有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想走了。”
“好。”
王瑾禾沒有說要不要原諒羅氏,她跟蘇鈺迴去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說她的改變是真的嗎?”王瑾禾看著蘇鈺問道。
“或許是吧,在這樣的地方,想要悔改應(yīng)該也能做到,不過就算她改了,我的決定也不會更改。”蘇鈺看著王瑾禾說明了自己的立場。
說了要讓羅氏關(guān)多長時間,那就一定要關(guān)多長時間,這件事沒商量。
他提前說也是擔(dān)心王瑾禾心軟,會放過對方。
王瑾禾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呢,無奈的笑著搖頭說道:“你不要把我說的那麼蠢好不好?我知道你是為我才這樣做的,我又怎麼會去打你的臉?”
蘇鈺頓時放心也滿足了。
迴到家中兩人準(zhǔn)備去找江氏,結(jié)果剛到村裏就聽到有人說江氏死了。
兩人對視一眼,臉色有些那看,尤其是蘇鈺:“我們?nèi)タ纯础!?br />
兩人到江氏家門口的時候,聽到裏麵傳來的哭聲眉頭僅僅的皺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yīng)才好。
低頭看著王瑾禾:“小禾你怎麼看?”
王瑾禾搖頭,這件事也說不好:“這要看是自然死亡還是怎麼樣。”
但是自然死亡根本就不可能,江氏的身體那麼好,之前都還在村裏跟村裏的人一起罵她,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這讓王瑾禾有些不相信是巧合。
早上都還好好的人,他們甚至是去了縣衙一趟,怎麼人就沒了?
這未免也太湊巧了。
“我們先迴去再說。”蘇鈺拉著王瑾禾離開。
兩人迴到家中,不發(fā)一語,顧氏他們看到兩人這樣有些疑惑:“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
王瑾禾跟蘇鈺一起把事情跟家裏人說了。
聽完之後顧氏的眉頭微微皺著:“你們懷疑當(dāng)初的事情是有人花錢找江氏,讓她動的手?”
蘇鈺輕輕點頭:“我跟小禾都是這樣想的。”
顧氏點點頭,兩人有這樣的想法也無可厚非,仔細想想這件事確實處處透露著詭異。
“你們?nèi)フ医嫌袥]有得到什麼消息?”顧氏看著二人問道。
王瑾禾輕輕搖頭:“我們過去的時候她人已經(jīng)死了。”
王家人震驚的看著王瑾禾,眼中是滿滿的驚訝:“你說什麼?人竟然死了?”
王瑾禾點了點頭:“對,人確實是死了。”
“怎麼那麼突然?如果背後有人,會不會是對方做的?”王老爺子皺眉問道。
之前不知道這件事,江氏一點兒事情都沒有,知道後查到一些消息,作為關(guān)鍵人物的江氏竟然死了?
“這個現(xiàn)在還不好說,晚上我讓元旭帶著黃芪偷偷過去看看,到底是正常的死亡還是別人殺了。”如果是正常死亡那就是單純的意外,如果不是正常死亡,是被人毒殺或者是被殺的話,那就說明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王瑾禾,時刻要她的命。
除了顧兮若,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人,這讓蘇鈺非常擔(dān)心王瑾禾第安全。
“其實我們隻要看他們家生活之後會不會有什麼變化就大概能知道了。”王瑾禾開口說了一句。
“這話是沒錯,可對方若是單純的殺人滅口呢?”蘇鈺看著王瑾禾問道。
王瑾禾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如果是殺人滅口的話,她兒子應(yīng)該也會遭殃才對吧?”
但是現(xiàn)在死的人隻是江氏一個人,她兒子一點兒事都沒有,這根本不符合滅口的邏輯。
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
蘇鈺看著王瑾禾見她皺著眉頭,心中明白她的想法跟自己差不多是一樣的。
“小禾你覺得她兒子動手的概率有多大?”蘇鈺看著王瑾禾認(rèn)真的問道。
王瑾禾沒有說話,畢竟這個確實不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