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不錯。”太玄看著王瑾禾突然開口說道。
王瑾禾愣了一下,有些莫名的看著太玄,後者隻是笑著搖頭,多的也沒說什麼。
雖然王瑾禾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看到太玄那樣子倒也沒好意思繼續(xù)問。
太玄勾著蘇鈺的肩膀:“阿鈺有酒嗎?”
“有。”
“走了陪我去喝點(diǎn)兒。”
“好。”蘇鈺看著邊上的王瑾禾。
“我跟太玄去喝酒,一會兒就迴來。”
“你們?nèi)グ桑瑒e喝太多了。”雖然他們的酒不會讓人難受,不過這個時候喝酒還是不太好的。
她能看出來說到妻兒的時候,太玄雖然笑著可那笑容挺苦的。
找到一個地方,蘇鈺拿了兩壇酒,其中一壇給了太玄:“還沒放下?”
“有的事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當(dāng)年的事對他來說衝擊力太大了。
到現(xiàn)在都好像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一樣。
這樣的情形讓他怎麼能放棄的了?
蘇鈺看著太玄這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個時候他去的時候,太玄身上全都是血,他的妻兒也都死了。
後來他從太玄的屬下那邊知道太玄發(fā)生這事都是因?yàn)樗钠拮印?br />
可以說,孩子是被他妻子害死的。
而且還是親手殺死的。
最後他的妻子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兒子,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最後選擇了自殺。
太玄沒攔住。
“沒事,以後你要是沒地方去了,我也不會嫌棄你。”蘇鈺看著太玄安撫的說道。
太玄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
“嗯,是我說的。”
“那就好,隻要你這樣說我就不擔(dān)心了。”隻要將來真的想找一個地方安定下來的時候,還是有人會歡迎他的。
“其實(shí)澈兒跟他真的很像。”
蘇鈺知道太玄說的他是誰。
是他的兒子,太玄的孩子出事的時候也才六歲的年齡。
很可愛的一個小家夥。
“嗯。”
太玄沒有繼續(xù)開口,隻是一口一口的喝著酒:“那些人怎麼樣了?”
當(dāng)年把太玄害成這樣的人,有一半那個時候已經(jīng)死了。
不過有一些還因?yàn)閷?shí)力太強(qiáng)了,他們暫時沒辦法動手。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
“這次的事就是他們一手促成的,他們看著我擁有這樣的實(shí)力,而且我也越來越強(qiáng),他們自然就開始吃不好睡不著了,就擔(dān)心我會不會突然之間對他們動手。”太玄嘲諷的說道。
“這次迴去一起把這件事了結(jié)了吧。”隻有這樣太玄的才會好,才不會這樣繼續(xù)跟行屍走肉一樣,那個樣子的太玄他真的一點(diǎn)兒也不想看到。
麵對這樣的蘇鈺太玄愣了一下,隨後低聲笑了起來:“好。”
“這次的事要麻煩你了。”
“跟我還說什麼麻煩?”沒什麼好麻煩的。
他們的關(guān)係擺在這裏。
平日裏喝蘇鈺給的酒,沒喝多少就醉了。
可今天太玄也不知道是怎麼迴事,不管怎麼喝都不會醉,這讓他有些頭疼。
“阿鈺,我好像喝不醉了。”
“沒事,什麼時候醉了,什麼時候去休息就是了。”
“好。”
喝了一會兒太玄醉了,蘇鈺把人送到房間裏去休息。
“鈺主子今日麻煩你了。”看到鈺主子的小兒子之後,主子就想到了小少爺。
真的太像了。
這種像跟容貌沒有任何關(guān)係,隻是性格跟年齡上麵的像而已。
“沒事,你守著他就好,不過那邊的事,他有沒有什麼沒跟我說的?”蘇鈺擔(dān)心太玄為了讓他放心,很多事都不願意告訴他。
“都差不多是這些了。”
“那邊的人一直在找主子跟玄門的麻煩,不顧現(xiàn)在的主子跟玄門也不是他們能隨便動手的。”
蘇鈺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
既然這樣,之後就把忘憂城不滿十八歲的人也挑選幾個迴去好了。
就看那些人之後會有什麼態(tài)度,他都已經(jīng)開始好奇了。
“我知道了,你照顧著他吧。”
“是。”
王瑾禾看著蘇鈺過來,連忙走過去:“怎麼樣了?”
“睡著了,不過我也得去休息一會兒,我這頭也好暈。”
“好。”王瑾禾扶著蘇鈺迴房間休息。
看著蘇鈺躺在床上,王瑾禾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看著蘇鈺問道:“相公他今天怎麼了?感覺有點(diǎn)兒不太一樣。”
“他看到澈兒了。”蘇鈺輕歎一聲解釋的說道。
王瑾禾愣了一下,驚訝的看著蘇鈺:“澈兒?這跟澈兒有什麼關(guān)係?”
“他的兒子去世的時候跟澈兒的年紀(jì)是一樣大的,那個孩子跟澈兒的性格跟年齡都一樣,難免讓他想到了那個孩子。”所以今天太玄才會那麼反常。
“他啊睡一覺就好了。”
“當(dāng)時的事很嚴(yán)重嗎?”
“他的兒子是被他的妻子殺了的。”蘇鈺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道。
太玄今出這樣的話來說明他贏不介意了,有的事還是可以跟小禾他們說的。
王瑾禾震驚的看著蘇鈺:“這怎麼會……”
“那個時候他的妻子被人控製力,殺了自己的孩子,在她要?dú)⑻臅r候,突然清醒過來,清醒過來之後意識到自己殺了孩子,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自殺了,太玄當(dāng)時沒攔住,那些人有一半死了,有一半還好好的活著,這次過去要幫太玄把這些事都了結(jié)了。”
王瑾禾不覺得蘇鈺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反而還覺得他做的非常好。
“這樣做事應(yīng)該的,這些人真夠喪心病狂的。”想也知道,太玄那麼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就算他比妻子厲害又怎麼樣?
他怎麼舍得傷害自己的愛人?
蘇鈺讚同的點(diǎn)頭:“就是以為你舍不得傷害他的妻子,事情最後才會變成這樣。”
王瑾禾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不管最後怎麼樣對我們來說都沒用,隻有太玄自己想明白了才行,對於他來說當(dāng)初的事就跟發(fā)生在昨天一樣,這樣的他是沒辦法再去喜歡一個人,接受一個人的。”
王瑾禾沒有多說,不過卻也理解太玄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