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任曉曉雙手展開按在牆上,懷裏麵是人高馬大的薑書升,她身高受限,需要踮起腳來,仰著臉。
這個角度,薑書升倒是特別的享受,一低頭,就能看到胸前的波瀾壯闊,“你,你……幹什麼?”
“你說呢?”任曉曉峰情無限,撅著嘴,就要靠上來,薑書升甚至能感覺到有兩個大肉團壓在自己身上。
薑書升不敢直視,畫麵太美,在曾經的女友閨房,被充滿誘惑的女人給壁咚了,如果自己不抱著她上床,立刻滾床單,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薑書升狠了狠心,什麼孔孟思想,什麼道德禮儀,他媽的,不管了,薑書升伸出雙手,扶在任曉曉的腰間。
任曉曉覺察到了薑書升的手,身子不自主的一顫,唉,這個女人,看來真的是保留著姑娘身,這是雛特有的反應。
任曉曉閉上了眼,不自覺的渾身發軟,有種任憑薑書升擺布的念頭。
幹柴烈火,一觸即燃!
突然,“咚咚咚”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下驚醒了沉溺在曖昧中的二人,薑書升清醒了,他不由得想扇自己兩巴掌,這樣做對的起良心嗎!對的起在家辛苦帶孩子的趙群嗎!
“老五,別……別出聲。”任曉曉試圖阻止薑書升的離開,等到該死的敲門聲消失,二人繼續做功課。
薑書升早就清醒了,他用力掙脫開了任曉曉的糾纏。
打開門,是林躍,“薑區長,床呢,不是說過來抬床嗎?你看,我把司機班的師傅都喊來了。”
我勒個去,這個林躍,太熱情了,薑書升隻是跟他說要去抬床,也沒喊他過來啊,你看,這個的秘書當的。
“奧,奧,進來吧。不對,你們先在外麵等等。”薑書升突然想起了任曉曉還在臥室,穿著也不合適,可能要緩一緩情緒。
不一會,任曉曉出來了,換了一件衣服,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她一看是林躍,這個在他眼中的“大傻子”。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林躍這次有了一些經驗,很膽怯的問道。
任曉曉紅著臉,怒目圓睜,簡直是想滅了林躍,自己苦心策劃的陰謀,馬上就要實現,這個林躍竟然敲門,而且還帶了很多的工人。
“沒有,沒有,林躍,讓司機們下班吧,你進來,有點事。”薑書升笑嗬嗬的迴答,這次要不是林躍及時殺到,自己可就真的是犯錯誤了,阿彌陀佛。
林躍接到了指示,但是看到任曉曉的不悅,“那個,薑區長,我還是先走吧,任大小姐看來不歡迎我。”
“讓你進來,你就進來,那這麼多廢話。”薑書升走到門口,把他拉了進去,一開門,那些司機早就沒影了,人家是一群老油子,看事不好,早就溜了。
其實,林躍也看出來了,也想溜,隻不過被薑書升死死拖住了。
“來,你看,任大小姐做了這麼多好吃的,不吃白不吃。林躍,趕緊,拿筷子。”薑書升就像是主人一樣,吆喝著林躍快點坐下來吃飯。
說話的時候,薑書升還向林躍擠了擠眼,林躍反應也夠快,這是在向自己求援。他隻知道任曉曉死纏薑書升,並不知道他們的過去。
“好嘞,薑區長,我恰好中午沒吃飽。剛才又去了一趟自來水公司,可餓死我了。”林躍歡快的去了廚房,不一會,飯菜都端上了桌。
任曉曉氣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在演戲!內心一萬個草泥馬飄過。
第二天一早,薑書升吹著口哨,心情歡暢的來到單位,昨天的現場會很成功,他的目的達到了,肯定會在全區幹部心中引起轟動,雖然說李忠信這個老油子又一次嘩眾取寵,得了好處還賣乖,絲毫不影響心情。
辦公樓下,他看到圍著一群人,幾個保安正在勸說,中間還有劉偉。
“我說,你別在這跪著了,跪著也沒有用,領導一會就上班了嗎,快走吧。”劉偉的聲音傳了出來。
幾個保安也在你一嘴我一嘴的勸說,劉偉看了看表,快七點了,薑書升一般這個點就快來了,來了肯定會對他有意見。
“你這個人,沒怎麼迴事?有問題去找信訪局嗎,就在大門右側。你再不走,我們也就把你請出去了!”劉偉有些急眼了。這點小事再辦不好,肯定會在領導心中扣分。
“劉主任,不如,你就讓她說說什麼事吧,說完了我們再聯係信訪局的人過來,把她領走。”林躍在一邊提了一個貌似很靠譜的建議。
劉偉轉頭看了看林躍,“不行,如果給她開了頭,以後,全都來這跪著,那我們還能辦公嗎?這裏不成信訪局了。
林躍聽到劉偉很強硬的語氣,好吧,你牛逼,你在這勸吧!
他剛轉身去樓上,看到了薑書升正步行進大門,“唉,薑區長來了。”
劉偉也聽到了聲音,向外麵看去,眾人停止了勸說,都在等待著。
“怎麼迴事?劉主任。”薑書升看到了林躍,也看到了劉偉,但是出於尊重,還是先問劉偉,這是作為領導起碼的一點籠絡人心的手段。
“薑區長,我一來辦公室,就看到這個女人跪在這裏,怎麼勸也勸不走。”劉偉跑了幾步,湊到薑書升身前說道。
薑書升瞪了劉偉幾眼,“那你還讓她跪著幹嘛,越在這跪著,影響越大。”
“可是,我也勸不走她啊,要不我們讓保安把她弄走吧。”劉偉提了一個好的建議,本來想到了這個辦法,可是又不敢擅自行動,這下好了,薑區長來了,出了問題可以由他擔著。
“放屁,沒腦子。”薑書升罵了一句。
劉偉一下焉巴了,不知道領導什麼意思。
“來來,先起來,上樓說話。”薑書升過去拉了她一把。
女子一看,領導來了,就是找的你!
“薑區長,我就是來找你的。”女子麵帶愁容,眼看就要哭下來了。
這名女子跟在薑書升後麵,向樓上走去,薑書升對劉偉狠狠說道:“看到了沒有,我不是說把她弄走,消除影響,而是把她請進來,照樣可以消除影響。”
劉偉沒有說話,內心在罵,尼瑪,誰知道你是這個套路,要是以前的領導,我擅自把她領進來,不得罵死我才怪!
領導到永遠都是對的,錯的隻有下麵的人!這是一句哲理。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接待室內,薑書升坐在沙發上,親自接待這名一臉冤屈的女子。
女子低著頭,聲音很低,“薑區長,我知道你是個能幹事的人,我就是來找你的。我是一名教師,早就聽說了,咱們區來了一位好領導。”
“哈哈,你先別給我戴高帽,你的問題,我還不一定能解決。”薑書升爽朗的迴答。
“我是張偉的妻子。”女子隻是說了這麼一句。
薑書升轉過頭來,問一邊的林躍和劉偉,“哪個張偉?”
意思就是詢問兩個人,全區的幹部中,有叫張偉的嗎?是不是在外麵沾花惹草,被妻子發現了,給告到了區政府,這年頭,這種事情真的太多了。
劉偉和林躍同時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就是民政局的張偉,昨天剛被開除。”女子自己主動說了出來。
薑書升一聽到是他,那個被開除的第一書記,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這件事情,區裏早就定了,來找也沒有用,長期不上班,領空餉,必須開除!”
女子一聽,“啪”一下又跪下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薑書升很冷淡,態度很堅決,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不是替他來求情的,我是來反映問題的。”女子一邊抹淚,一邊說話。
薑書升扶起了她,“說吧,嫂子。”
“張偉,他是咎由自取,我不替他求情。可是,、、、、”女子還沒有說出話來,哭聲更大了。
“我們家,已經不是家了,放高利貸的人天天在我們家裏,連吃帶住,我和我的女兒無家可歸了。”女子痛苦的訴說道。
薑書升一聽,看來,是這個問題,討債問題,“林躍,記下來。”
林躍點了點頭,認真的記錄,“說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迴事?”
女子用力的抹了幾把眼淚,“我叫張娟,是城裏中心小學的老師,本來,我們過著幸福的生活,怪就怪在張偉,不安心普通的公務員生活,心比天高,總想著去賺點大錢。這不,要做生意,剛開始還賺錢,不斷的投入,資金越來越大,銀行貸不出錢,染上了高利貸。”
“這個高利貸一旦染上,就要命,張偉去年借了五十萬,一天利息就是一千五,本想著把銀行的錢還上,再貸出一筆,還高利貸。可是,銀行不放貸了,五十萬一分錢也還不上,現在滾到了一百二十萬。”張娟說話不是很有條理,但是初步明白了,就是銀行突然斷貸,本來用高利貸還的銀行的錢,一下子落了空。
“張偉、、張偉都消失好幾天了!”突然,張娟說出了一個令人痛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