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我做了一個噩夢。
夢裏我就是一個發熱的小光球,渾身上下就像是燃燒著一樣,翻過來滾過去,就像是被點燃了一樣,從心底裏堵的發慌。
當我被人拍打著臉叫醒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的確確是熱的滿頭大汗,可以說是熱過頭了,連意識也燒的有點神誌不清了
眼底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看不清眼前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隻隱隱約約的從身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肖治!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
就…很熱啊…
32
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和陳複的房間,因為是向陽,所以大夏天很容易積熱。但陳複這個人晚上睡覺是一定要關空調的,要麼就定時隻開一小時,因為他說通宵開對身體不好,這導致夏天是我要麼就是被任務要求喚醒(和陳複做早“操”),要麼就是被活生生熱醒。
“陳複啊,球球了,我要熱死了,幫我把空調打開吧”我聽見自己極其沒有形象的開始鬼哭狼嚎。
身邊的人沉默了一陣,並沒有幫我打開空調,而是直接上手把我整個人鹹魚一樣翻了個麵,變成四仰八叉的“大”字形。
下一秒,我就被陳複結結實實的澆了一頭冰水混合我,嘿那個透心涼,凍的我是一個哆嗦就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還要我開空調嗎?”陳複麵無表情的舉著一個空空的玻璃杯,看上去有些生氣。
我而後知覺的意識到現在可是大冬天!被澆了一身後慢慢哆嗦了起來。
意識迴籠後我發現我像是沒穿多少衣服,特別是我□□那一轉,憑空生出了一種風吹大腿蛋蛋涼的感覺。
可奇怪的是!我的記憶還停留在談判桌上我把高原殺的節節後退的畫麵上,我連我什麼時候躺在床上脫成這樣都不知道!
33
我見鬼似的轉頭問道:“你怎麼在這,你不是在家嗎?”
陳複:…
順手摸了一下我的小蛋蛋,發現確實是光著的我更崩潰了:“我褲子呢!”
陳複抬了抬眼,微微張口,似有些難以啟齒。
再聯想一下一般我光著屁股有陳複的時候的任務,我差點哭出聲:“說好的休息兩周呢!我在做夢嗎!不是才過了四天嗎!不來不來我真的不來!”
陳複:“…誰想跟你你來了,你這是被下藥了”
我:???
34
雖然說現下還有一肚子的疑惑沒有解答,但是我確確實實相信自己應該是被下藥了,畢竟一陣陣的情/欲已經快衝擊的我緩不過氣來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我可憐兮兮的對著陳複道。以前還沒有出過這種意外 ,我下意識的就開始求助起了身邊看上去永遠鎮定的人。
陳複眼神暗了暗,不明所以的對我說了一句:“等會兒在找你算賬”後,就脫鞋上了床,開始吻我。
(一隻小河蟹)
以前的我還對作者這些船戲的描寫不以為然,認為全是扯淡,今天猝不及防被人又舔又摸的,差點爽的我姓什麼都不知道。
三秒後,仿佛一記棒槌砸腦:“等等等等等等一下!有反攻的情節嗎???”
讓我突然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是以往的x經驗中,身為攻方的自己從來不會被受方這樣照顧,不僅如此,前戲愛撫愛語和事後都是攻方承擔。今天這出戲,在我爽的腳趾頭都縮起來了的同時,也不由自主的菊花一緊,覺得自己貞操難保。
35
(兩隻河蟹)
至少不是反攻…我心下一鬆,同時還伴隨著淡淡的委屈。
(三隻河蟹)
我為了兄弟的可持續利用與發展,試圖打著商量:“能不能,輕一點啊?”
陳複停了下來,從高處定定俯視著我,終於對我說了今晚的第四句話:
“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 我都河蟹成這樣了,應該能過審吧。河蟹部分其實真的不是很多也沒有你們想的香,但實在感興趣的話,就去長佩搜著看吧。名名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