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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久標記。


    這個詞的誘惑太大了, alpha立刻就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雙眼驟然睜圓,眼眶紅意未褪:“真的嗎?”


    可以在江沉星身上做一個隻有手術才能洗掉的永久標記, 證明他永遠屬於自己?


    江沉星為誘惑易感期alpha付出了太多, 不過他並沒有什麼自我犧牲的感覺,倒不如說這是兩廂情願後的必然事件,隻是稍稍提前了些。


    他肯定點頭, 給出了保證:“真的。”


    糾結了一小會兒,言殊終於寬宏大量地決定暫時放過omega的事, 還是永久標記最重要。


    等他的永久標記完成, 和江沉星這輩子都牢牢綁在一起,到時候別說一個omega, 就是再來十個,都沒可能插足他倆的感情。


    見他點了頭, 江沉星不動聲色地鬆口氣,終於能帶著言殊趕緊離開這裏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勉強原諒了江沉星後,易感期alpha的黏人本性終於暴露無遺。


    言殊手腳並用地扒在他身上,活像一隻八爪魚,開始哼哼唧唧地小聲撒嬌,說江沉星剛剛一直不在, 自己好害怕,都要走不動路了。


    害怕確實是正常的, 但說自己走不動路,很難不讓江沉星懷疑這隻是對方黏人的借口。


    沒辦法, 江沉星隻能全心全意應付眼前這隻最重要的alpha。


    言殊看起來已經喪失了獨立行走的能力, 於是剛剛被臨時標記的江沉星被迫承擔了他的大半體重, 任由言殊像是沒骨頭一樣,黏糊糊地貼著他,熱熱的唿吸噴灑在耳邊,小聲嘀咕著什麼隻有自己才能聽懂的話。


    環視一圈,江沉星在不遠處看見了言殊的車,心中一鬆。


    幸好言殊今晚開了車來,要不然還會造成更多麻煩。


    於是江沉星略為艱難地半摟半背,終於把人高馬大的alpha帶到車旁,又去摸他的口袋,翻出了車鑰匙。


    好一番折騰之後,江沉星成功把言殊弄進車裏,車門一關,將持續溢出的檸檬味信息素隔絕在車窗內。


    緊接著,他自己也上車,設定好了自動駕駛。車輛平穩啟動,向著兩人的公寓疾馳而去,把餐廳遠遠甩在身後。


    終於把大麻煩帶走,江沉星稍稍鬆了口氣。


    他們兩個都坐在前排,言殊還不肯老實坐到副駕駛,非要整個人都壓在江沉星身上。這駕駛位哪裏能容得下兩個人高馬大的alpha,他倆連腿都伸不開,言殊的頭頂都碰到了天窗,咚的一聲響。


    但狹窄逼仄的空間給了言殊安全感,讓他反而更不老實,埋臉在冷白色的頸窩之中,吸信息素吸得不亦樂乎,又是嗅又是親,活像隻黏人的大貓。


    江沉星被他箍得嚴嚴實實,完全動彈不得,要不是有自動駕駛,恐怕這車再花兩個小時都啟動不了。


    趁現在言殊一門心思撲在和自己貼貼上,他摸出光腦,隔著alpha結實的脊背,不動聲色地迅速給認識的警察局官員發了訊息,簡潔表示對今晚的突發情況感到抱歉,易感期alpha自己已經帶走,之後軍部會處理好他,希望他們去現場進行後續收尾工作。


    緊接著又給江落羽發了條短信,說自己有事直接迴去了,讓他等管家來接就好。


    這消息發得偷偷摸摸,不能被言殊看到,否則他會覺得外人分走了江沉星的注意力,那醋可就吃大發了。


    但易感期的alpha實在是太過敏銳,盡管動作已經十分隱蔽,還是被言殊發現了端倪。


    貼貼的動作暫停,他狐疑地迴頭,恰好看見了江沉星舉在自己背後,還沒來得及收迴的光腦。


    言殊狐疑地瞇起了眼,手上握緊了江沉星的腰身:“你在幹什麼,給別人發消息嗎?”


    “沒有。”江沉星當然立刻否認,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剛剛眼疾手快地關掉了消息界麵,麵上淡定道:“我在處理工作。”


    言殊不可置信,委委屈屈地用兩顆虎牙磨了一下他的喉結:“我在你麵前,你竟然還想工作?!”


    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這個位置太敏感也太危險,無端讓alpha產生命脈被人拿捏把玩的錯覺。


    江沉星身體緊繃一瞬,立刻把光腦隨手擲到車後座上,直接認錯:“對不起,是你更重要。”


    但已經晚了,言殊沉浸在悲傷情緒裏,委委屈屈地掐著江沉星的腰,還要和他算賬。


    為了讓自己偷偷“工作”這茬趕緊被揭過,江沉星當機立斷,伸手攀住alpha緊實的脖頸,屏息湊近,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他是有經驗的,易感期那段時間裏,兩個人黏糊糊的沒少親,大多時候是不清醒的江沉星主動。


    等七天易感期結束後,他照鏡子,嘴唇都腫得沒眼看。


    雖然因自己那時候的過分主動感到丟人,但江沉星確實通過親身實踐,學到了許多接吻技巧。


    如今他活學活用,很快就把腦子不清醒的alpha親得暈頭轉向,完全忘記了剛剛在因為什麼生氣,隻是下意識地去接納,去追逐,最後反客為主。


    好不容易分開時,江沉星胸膛不明顯地起伏著,麵容照舊冷淡矜貴,眼尾卻暈紅,眼神中含著不明顯的水汽,帶來某種極其強烈鮮明的反差感。


    易感期的alpha看得大腦缺氧,心如擂鼓,恨不得把江沉星在自己的懷裏揉碎。


    看著言殊的眼神,江沉星哪裏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的唇角勾起一點得逞的弧度,有節奏地捏按著言殊的後頸,輕聲誘哄:“你乖乖的,我們先迴家,然後就可以永久標記了,好不好?”


    言殊像是被順毛順舒服了的大貓咪,隻差打小唿嚕,哪裏會拒絕,又黏糊糊地湊近:“還要親……”


    雖然江沉星願意滿足他的這個要求,但是兩個人現在貼得太近,實在是容易擦木倉走火。車裏太不方便,也沒有必須物品,一切都要等迴公寓做好準備之後再說。


    所以他隻能盡力把言殊的注意力集中在親親貼貼上,等好不容易迴到家後,才算真正放下心來。


    江沉星不指望沒有理智的alpha來幫他準備前/戲,試圖躲進浴室裏先自己準備好。但alpha現在正是一刻也離不開人的時候,哪裏肯讓江沉星獨處,沒費多大力氣就撬開了浴室的門鎖,說什麼都要和江沉星在一起洗澡。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喜聞樂見,順理成章。


    雖然言殊腦子不清醒,但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做,彼此的身體契合無比,僅憑本能和肌肉記憶就熟門熟路地滾作一處。


    但這次和以往都不相同——因為永久標記。


    永久標記一般是a對o做的,這種標記方式不是簡單的咬咬腺體就能完事,而是需要打開omega的生/殖腔。


    alpha其實也有生/殖腔,但早已在漫長的進化歲月中萎縮,沒有了生育功能。


    ……但是進入的話,其實也是可以進入的,隻不過這個過程要比omega困難一百倍。


    因為alpha的生/殖腔很難打開,畢竟a那個小小的腔體又早已廢棄沒了用處,想進入時帶來的疼痛遠遠大於快/感,讓alpha本能地抗拒。


    江沉星臉上的紅早已盡數褪去,臉色蒼白一片,他咬著牙深深唿吸,滿頭冷汗。


    言殊也不好受,隻是相比之下,這點痛意完全可以被忽視。


    試了半天都沒有成功,江沉星看起來難受到了極點,卻一直沒有喊停。


    最後反而是言殊先掉了眼淚,抽抽噎噎地摟住他,說我們不要永久標記了。


    “我不標記你了,你別難受……”


    雖然很想讓江沉星永遠屬於自己,但是對兩個a來講還是太難了,臨時標記就挺好的。


    江沉星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發展,其實他才是愧疚的,本來覺得自己已經對言殊毫無保留,可以順利打開生/殖腔;但沒想到因為太疼,怎麼也控製不了本能的排斥。


    本以為失去理智的alpha會不高興,但他卻成了哄自己的那個,大大超出了江沉星的預料。


    他揩掉alpha眼角的濕潤,喘著氣輕聲問:“為什麼不標記了?”


    言殊兔子似的紅眼睛看著他,唇角委屈下撇:“因為我把你弄疼了。”


    江沉星看著他摟著自己不撒手,活像被欺負的那個是言殊,頗有幾分哭笑不得,但心卻越發軟得不像話。


    他伸手,摸了摸alpha漆黑的短發。


    言殊蹭蹭江沉星的手指,小聲道:“是我錯了,老婆。”


    本來是脫口而出的稱謂,但沒想到,江沉星反應極大:“你叫我什麼?”


    “……老婆。”


    說出這個詞之後,alpha的眼睛一點點亮起來,像是覺得這個稱唿完全正確,把江沉星擁得更緊,拚命搖著不存在的尾巴,又認真親昵地叫了一聲:“老婆!”


    老婆。


    這個詞早就在言殊口中不經意間說出來過,那時他們坐在羅鴻鳴家的飯桌上,兩個人都因為這含義特殊的詞一驚,對視一瞬又匆匆移眼,各懷心事又緘口不言。


    如今再說起,卻是截然不同的境況,截然不同的心境,截然不同的感情。


    他們兩個自重生之後就一直靠近的命運曲線,終於徹徹底底地纏繞在了一起,自此密不可分。


    不再是一廂情願,而是徹底的雙向奔赴。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稱唿,卻似終於等到了自己追求半生的答案,江沉星的一顆心酸脹得難以言說,眼眶也澀得發燙,像是進了沙石。


    他抬手捂住眼,驟然抽卸掉了全部抵抗的力氣,如同閉口的河蚌,終於向人敞開了柔軟的內裏。


    言殊察覺到江沉星的鬆動,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上卻本能地叼住腺體,完成了永久標記,順利得不可思議。


    在最痛苦也最歡愉的時刻,alpha抬起半截汗濕的後頸,狠狠咬了一口言殊的唇,直把他咬得見了血,才啞聲道:“阿言……”


    被吮到紅/腫發亮的唇瓣動了動,江沉星用力閉眼,低不可聞地吐出一句:“謝謝你的生日禮物……”


    “……我很喜歡。”


    夏季多雨水,窗外不知何時開始的暴雨傾盆而下,這一下就連著好幾天。


    易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等言殊的理智迴籠,已經是一周之後的事情了。


    再次睜開眼時,他隻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場漫長的夢。


    夢境的開端有些黑暗,但好在過程和結局都美好得不像話,像是童話故事那樣完美。


    他慢慢支起身來,臥室的床簾被密不透風地攏著,室內光線昏暗。


    江沉星不在,隻有淩亂的床鋪、空氣中的氣味提醒著他這段時間的荒唐。


    手腕上還纏著什麼東西,言殊垂眼看過去,分辨了半天,才看出是條圍裙,纏著他的是帶子。


    花色是清亮的天藍色碎花,剛被拿出來時還是嶄新的,但此時像是塊破抹布一樣,皺皺巴巴地丟在床邊。


    這條圍裙打開了他的記憶開關,某些混亂下/流的迴憶湧入腦海。


    比如江沉星實在吃不消易感期alpha高強度的頻率,為了獲得一小段安全時間,變戲法似的從衣櫃裏勾出一條這條碎花圍裙,哄他說如果今天下午不做,那晚上就可以隻穿著圍裙給他看;


    比如對方冷白色的皮膚上痕跡斑駁慘不忍睹,一邊用力推著自己的胸膛,一邊沙啞著嗓子嗬斥“你太過分了”的羞惱樣子……


    而自己則是不聽話到了極點,畢竟言殊可以分辨出江沉星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所以一般這種時候就會假裝自己沒聽見,埋頭苦幹。


    最後江沉星也沒辦法,隻能隨他去。


    記憶複蘇的言殊:……


    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他倚靠在床邊,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什麼滋味。


    一方麵因為江沉星對自己的無邊縱容感到竊喜,另一方麵,言殊竟然對易感期時的自己感到嫉妒。


    像個大傻子一樣,竟然能得到這麼多清醒時候絕不可能有的福利。


    ……可惡。


    難道做人還是不要臉一點最好?


    alpha還沒有想通,這時虛掩的臥室門被輕輕推開。


    江沉星端著水杯走進來,看似與平時無異,但步調隱隱有種不自然的別扭。


    他上半身穿著件極寬鬆的白襯衣,領口寬大,即使係好了所有扣子,還是露出了小半個肩膀與大片鎖骨。


    冷白色的皮膚上,紅紫色咬痕連綿,隱沒進衣領深處。


    江沉星的神態倒是沒什麼明顯異樣,矜貴得一如高山白雪。


    隻是他的唇珠不知何時腫了起來,原本色澤寡淡的唇如今紅豔豔的,像吃多了辣椒。


    於是便像聖人墮落,禁欲神色中硬是添了幾分不自知的風情。


    現在的他勾人而不自知,對言殊有著極大的誘惑力。


    清醒之後再看見自己的傑作,言殊的視線像是被燙到一樣,匆匆移開,但身體已經誠實地有了反應。


    看著alpha鎮定中暗藏糾結的表情,江沉星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在為易感期的自己丟人。


    他唇角不動聲色地勾了勾,麵上卻淡淡挑眉,故意問:“後悔了?”


    話音未落,言殊就立刻急聲否認:“怎麼可能!”


    擔心江沉星再誤會什麼,他立刻翻身下床,噔噔噔跑到江沉星身邊,長臂一伸,把他圈進懷裏,下巴擱到平直的右肩上。


    這是易感期裏言殊最習慣做的姿勢,此時順手無比地抱住了江沉星,隻覺得懷裏嚴絲合縫,再也容不下其他。


    然後他就這麼抱著冷淡的alpha,嘴裏光速道歉:“我錯了,老婆你別生氣!”


    很驚訝的,這種黏到拉絲的稱唿說出口來,言殊竟然不怎麼覺得別扭,也許是因為在易感期說了太多次,習慣了。


    江沉星挑眉,不明白他清醒後的第一件事為什麼是道歉,並沒有掙開言殊:“你錯在哪裏了。”


    他似乎心情還不錯,言殊趁機一口氣坦白一切:“我那天說錯了話,去餐廳就是想和你道歉的,但是當時看見你弟弟,誤會了你們兩個的關係,一時間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易感期才會提前。”


    現在迴想起來,他是被衝動蒙蔽了雙眼,完全沒注意到這兄弟兩人的五分相似,滿腦子都是:那個omega怎麼敢抱住江沉星的!


    江沉星似乎也想到了這裏,輕輕揚了下唇角,繼續聽他說。


    “至於我易感期裏……”想到無數次違背江沉星的意願繼續,江沉星氣得都咬他了,他也不肯停,言殊老臉尷尬一紅,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小聲試圖給自己辯解一下:“因為太喜歡你了,老婆身上好香,我忍不住。”


    提到這個,江沉星臉微微一黑,畢竟他現在還滿身是言殊的罪證,想起來就來氣。


    不過看在alpha還在討好地叫他老婆的份上,江沉星又忍下來,隻是沒有什麼威懾力地威脅:“以後不許再這樣,我說停你就要停——不然下次易感期,你自己注射抑製劑。”


    被輕輕放下,言殊如蒙大赦,立刻“好好好”“老婆說得都對”“我都聽老婆的”。


    但是下次易感期他能不能控製住自己,那就隻有老天和言殊本人才知道了。


    他一聲聲“老婆”越喊越順口,又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耍賴似的問江沉星能不能喊自己老公。


    江沉星:“……”


    他沉默了很久,艱難道:“下次再說。”


    這個名稱對alpha來講,還是太有挑戰性了。


    言殊見好就收,沒有再催,隻是再次把雙臂收緊,嚴肅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江沉星。”


    “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和你經曆的任何一件事,但我是個大傻子,一直不知道我喜歡的是誰,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喜歡了我這麼多年。


    害你等了我這麼多年。


    江沉星不知想到了什麼,複又沉默下來。


    終於,在言殊心髒高高懸起時,他迴過身,主動迴抱住了言殊,低聲道:“……都過去了。”


    那些酸澀綿延的、從軍校就開始的迴憶,也隻會是迴憶。


    道路坎坷,但幸好結局光明。


    現在的江沉星已經確認了言殊的心意,自然也堅信他們會有光明的未來。


    言殊激動地抱緊江沉星,小心而討好地看了眼他的小腹:“我把你永久標記了,你……還疼嗎?”


    他都沒想到,江沉星竟然肯讓自己永久標記。


    江沉星確實在剛被永久標記的時候虛弱了一段時間,但alpha的恢複力驚人,如今已經沒什麼異樣了。


    雖然現在兩腿發酸站不穩,但還不是因為某個人前一晚還在不知節製。


    江沉星瞪了一眼言殊,鳳眼照舊漂亮得驚人,沒好氣道:“你說呢?”


    言殊自知理虧,卻又被他這一眼看得心尖發麻,逐漸體會到了有老婆的快樂。


    他親昵地蹭蹭江沉星的側臉,說出了易感期開始前就想說的話:“老婆,我們……重新辦一場婚禮吧。”


    他們的證領得匆忙,婚禮也別有目的。


    如今迴想起來,隻覺得那場婚禮舉辦得倉促輕率,完全沒有真情實感,根本對不起江沉星。


    這次,說什麼也要籌備個三月半年。


    江沉星眸光微動,似乎也領會了言殊的意思,片刻後,低聲應道:“好。”


    “那老婆,這次咱們兩個的結婚請柬上,新郎新娘的名字可以換換了吧?”


    “……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蕪湖!應該也算是正文完結了吧(?)


    明天更新這個世界的番外!感謝大家一路的支持!挨個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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