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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絨在喝了口水之後才緩過來。


    喉嚨間幹澀的嘔意被冰涼的水溫衝刷,他抬起頭來,就看到麵前的女生接過了他手裏的杯子。


    對方神情鎮定,叫人覺得很可靠的樣子。


    謝絨心中微定了些,遲疑著問:“你真的能夠幫我?”


    賀厭心中哂笑謝絨找了最大的惡鬼來求助,麵上卻不露聲色。


    “當然,隻要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賀厭耐心地等著,仿佛十分相信謝絨一樣。


    在唯一可靠的張道長都已經聯係不到的情況下,謝絨其實也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能夠等到張道長迴來的,但是昨天晚上門外的影子告訴他,那個東西可能等不了那麼久了。


    既然如此,那這個和張道長有些淵源的苗巫派應該也可以吧?


    他現在幾乎都有些病急亂投醫了,在對上麵前人的目光之後,深吸了口氣坦白:“就像是你在視頻上看到的那樣,我陰差陽錯沾染了邪祟。”


    “我是為了躲避撞邪才搬到酒店裏的,隻是沒想到搬到酒店也沒什麼用。”


    “該找上來的,還是會找上來。”


    賀厭聽著他的話,不動聲色地問:“那你是怎麼沾染上這些的?”


    “有記憶嗎?”


    他說到這兒似乎有些失言:“抱歉,一般遇上邪祟都是因為可能觸發了它們傷人的條件。”


    謝絨當然也知道,聽見女生的話後,苦笑著解釋。


    “我住過他生前曾經住過的房子。”


    最後一點謝絨猶豫著要不要說,畢竟這聽起來太奇怪了。


    隻是在眼前女生的目光下,想到對方是好心幫他,謝絨猶豫了一下還是道:“而且,我好像還……綠了他。”


    他在不知道劇情的時候和聞折燃的接觸在占有欲極強的厲鬼看來,估計就是綠了吧。


    這個理由羞恥感十足,即使是在生死攸關的境頭說出來也十分尷尬,謝絨在說出來後,就感覺到對麵的女生似乎沉默了下來,有些沒想到一樣。


    賀厭眼神怪異地看著他,心裏“嘖”了一聲,嘴上卻疑惑:


    “所以對麵的厲鬼是女鬼?”


    他當然知道不是,隻是這樣故意問。


    謝絨耳朵被燒的通紅,當著女生的麵隻能收緊手道:


    “我是同性戀。”


    他深吸了口氣說了出來。


    在感覺到被迫承認的青年可愛的瞬間,賀厭微微挑了挑眉。


    謝絨居然以為自己喜歡聞折燃?莫名古怪的感覺出現,賀厭看向謝絨的眼神變了些。


    他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雖然賀厭忘了不少事情,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喜歡聞折燃。頭腦中的記憶微微刺痛,似乎被什麼死死地按住。


    隻是一瞬間,女生就瞇了瞇眼,遮掩住了眼底的神色。


    在謝絨尷尬無比時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知道了。”


    像是為了給謝絨一個臺階,賀厭道:“現在的同性戀很多,謝先生不用尷尬。”


    謝絨被他的話安撫,這時候也沒有意識到不對,對方怎麼知道他姓謝的?分明他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姓氏。


    對方一整天的時間都和謝絨呆在一起,保護他。


    在吃過飯後,謝絨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問對方名字,就這樣直接稱唿怪尷尬的。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可以說嗎?”


    女生一直戴著口罩,他看不清對方容貌,下意識地覺得名字好像也成了忌諱一樣。


    就在謝絨覺得自己是不是冒犯了的時候。


    對方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說了一個名字:


    “嚴邂。”


    “嚴邂?”謝絨念著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組合有些怪,不過謝絨卻覺得這個名字倒是和她本人很像,都有種說不上來的不一樣感覺。


    吃完飯後天色就漸漸暗了下來,即使是謝絨再怎麼不願意麵對,晚上總歸是要來的。


    他磨蹭了半天,還是要和嚴邂分開,畢竟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呆在一起也不合適。


    謝絨喉頭緊了些,在分別時握緊了手機。


    “那我有事給你打電話?”


    嚴邂口罩下看不清表情,看了他一會兒,卻笑了一下。


    “嗯。”


    “我晚上會多注意這邊的。”


    謝絨點了點頭,看著對方進了房間,這時候吐了口氣,轉頭看了眼自己房門。


    不知道為什麼分明身邊有了一位專業的人來保護他,但是謝絨還是感覺有些不安。


    因為不敢睡覺,在洗完澡推著輪椅出來之後,謝絨遲疑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電腦。


    自從上一次被那幾個主播嚇了一跳之後,謝絨就沒有再登錄過賬號。但現在因為不敢入手,謝絨隻能登上了往常用來遊戲的直播間。


    網友們這時候剛剛下班活躍起來,在看到“謝”上線之後也都湧了進來。


    “昨天怎麼沒直播啊?”


    好在謝絨還沒想好怎麼迴答,彈幕上就已經給他找好了理由。


    “主播應該也是看平臺首頁的那個視頻去了吧。”


    “看來大家都一樣啊。”


    謝絨沒有說話,在直播間人數越來越多的時候才看了眼時間迴答:


    “嗯,昨天有點事。”


    “我晚上玩幾局遊戲。”


    “主播開始吧。”


    彈幕上網友們一邊看著謝絨玩,一邊想起來什麼似的聊著天。


    最近“謝”雖然寡言沒怎麼改變,但莫名的大家也不怎麼怕他了,在他直播間也能夠放鬆聊天。


    “對了,那個雲溪度假村的事情好像又有反轉了,大家知道嗎?”


    網友有些疑惑:“不是昨天平臺辟謠說是正常的民俗活動嗎?”


    “那幾個主播自己都已經承認了。”


    驟然聊起這個,謝絨拿著鼠標的動作微微一頓,想要讓大家換個話題,但又覺得這樣太刻意,反而引人注目。


    他迴過神來,想要集中注意力繼續關注著眼前的遊戲,隻是心思卻跟著彈幕一起閃了過去。


    想著對方說的反轉……


    剛才說話的彈幕等了很久,才似乎找到資料,在屏幕上興致勃勃的發了出來,和大家一起討論。


    “這是我和我親戚的聊天記錄。”


    “我是b市本地人,親戚正好就在雲溪度假村附近住著,消息來源絕對可靠。”


    “親戚說是據他們所知,晚上做法事確實是民俗活動,但是不代表沒問題。有一個詭異的事是——暴雨那天晚上其實是丟了具屍體的!”


    這句話像是驚雷一樣,屏幕上安靜了一瞬,看著那個網友打字。


    “聽說原本大家以為是泥石流衝毀了棺槨,結果把屍體衝丟了,於是這兩天就一直在山上搜尋。”


    “甚至有人大手筆的還專門雇傭了一夥專業團隊,幾乎把山都要翻遍了,但是丟了的那具屍體還是沒有找到。”


    “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涉及到屍體的事總歸叫人有些不適,這人說的繪聲繪色的,為了確保真實性,還拍了圖片過來證實自己的話。


    漆黑的夜裏,一群人打著手電筒從雲溪度假村上上了山,看著確實是像在找什麼東西。


    謝絨心裏知道自己不應該聽,但是另一邊仿佛又有道聲音在告訴他。


    “——至少要知道賀厭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嚴邂也不是告訴他,要多關注那個邪祟的消息嗎?


    遇到危險一無所知才是最可怕的,他要慢慢克服。


    握在鼠標上的手收緊,謝絨看著眼前飛掠的字體,心不在焉地操縱著人物。


    而發照片的那個賬號又道:“還有個小道消息,聽說城南很靈的那個萬景觀的道士也出現在雲溪度假村了。”


    “而且這兩天有不少車過去那邊,都是些奇裝異服的人。”


    ……


    張古其實也沒想到屍體會真的丟了,在找了一天一夜翻遍了整座山卻始終沒有找到屍體之後,他心裏就有些不好的預感。


    一般的普通人找不到賀厭屍體很正常,但是他們這些五感敏銳於他人的人卻始終測算不到風水穴位,找不到屍體衝刷的方向這就有些詭異了。


    除非是……


    在找了這麼長時間之後,張古不得不得出最壞的結論。


    “屍體根本不在雲溪度假村裏。”


    “——賀厭可能產生了屍變。”


    這是他一開始排除的選項,現在卻好像是真的了。旁邊個子瘦高,宛如竹竿一樣穿著麻服的男人卻在思考了會兒後聲音陰沉搖頭:“我當初釘棺的時候沒有任何問題。”


    他們這一脈祖輩相傳,手藝特殊,什麼古怪的屍體沒趕過,這麼怪異的事還是第一次遇見。


    如果真屍變,今天這事兒算是砸了他的招牌了,趕屍匠完全不相信。


    張古師弟一提起這個就來氣,要不是信任對方,他們也不會沒有過問這件事,誰知道都三個月了居然還能引起屍變?


    他剛想嗆聲兩句,就被張古攔下。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如果真是屍變,那屍體應該會跟著本能迴到生前留戀的地方。”


    他拿出手機來給賀家打了一個電話,又給資料裏接觸過賀厭的其他人通知了一遍。


    不過到底是還有些人不信,一聽到他的電話就掛了手機。


    張古神情有些凝重:“留一個人在度假村,明天得盡快迴去b市。”


    因為趕屍匠是當初下葬賀厭的人,找到屍體必須有對方在場,即使是不願意,萬景觀的師弟還是道:“我留在這裏吧,再找找。”


    張古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雲溪度假村發生的事情謝絨並不知道,在結束了直播,玩了兩個小時的遊戲之後彈幕上的討論終於消失。


    謝絨鬆了口氣,像是完成任務一樣和網友們告別,伸手關了電腦。


    直播間前的屏幕變成黑色,謝絨推著輪椅去拉窗簾,因為隔壁多了一個厲害人物,他心裏說服自己不要擔心。


    隻是剛才彈幕上看到的話卻一直在腦海裏浮現。


    賀厭的屍體丟了,所以會在哪兒呢?


    昨天自己門外的是和機器狗一樣的怨靈,還是賀厭的屍體本身?


    即使是對靈異世界一無所知的普通人也能猜到,怨靈是比屍體本身更好對付一些的。


    當初在他房子裏發現機器狗的時候,張道長一道符咒直接就捉住了對方。


    而屍體本身……


    現在已經這麼可怕了,謝絨難以想象屍體本身有多恐怖,陰森詭異的畫麵一個個浮現,就在謝絨出神的想象的時候,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睡了嗎?”


    他低下頭,發現是今天新加的嚴邂的微信。


    手指在屏幕上停留。


    謝絨本來是想要讓對方不用擔心的,但也許是因為太慫了,他確實是有些心神不寧,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迴複了對方。


    “還沒有。”


    “準備等會兒再睡。”


    那邊的嚴邂似乎知道他的恐懼:“要是十分害怕,今晚可以來我這邊。”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從昨天晚上的情形看你房間已經被盯上了,今晚那東西很可能再來。”


    “我這邊應該還好。”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


    謝絨卻還在遲疑,隔壁畢竟是女孩子,他貿然過去……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那邊忽然笑了一下:“不用把我當女生就行。”


    “如果讓厲鬼再次侵襲,也算是我的失職。”


    因為有張道長在前,謝絨輕而易舉的相信了對方。在看著消息之後最終還是乖乖的順從內心恐懼,不再掙紮的讓自己一個人獨處,抱起了被子。


    這會兒還沒有到深夜時間,走廊裏偶爾還有幾個人在,謝絨甚至還能聽見樓下燒烤店的聲音。


    他推著輪椅出來之後就看到嚴邂打開了門,正站在門外等他,看見他腿上的被子後,似乎挑了挑眉。


    不過還是走過來幫他把被子抱了起來。


    “要枕頭嗎?”


    對方力氣真的很大,單手拿著被子也不怎麼吃力,謝絨隻好又點了點頭。嚴邂於是走過去又將酒店的枕頭帶了出來,才重新拿著房卡關上了房門。


    因為兩人手中的東西,路過的房客不由轉過頭去看了他們一眼。


    謝絨推著輪椅的動作快了些,目光注視著嚴邂的背影,不明白對方怎麼能做到那麼從容。


    嚴邂開的是隔壁的單人間,麵積比謝絨的房間還要小一點,唯一矚目的是通風很好,正對麵就是一扇大窗戶。


    謝絨看著對方將自己的被子放在了床上,儼然要替他鋪床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阻止。


    “我晚上睡地上就好。”


    別人好心幫他,他怎麼能占據對方的床呢,然而嚴邂卻轉過頭來,狀似不經意地提起:


    “昨天晚上監控裏,那東西好像就能順著門縫滲透進來,如果睡在地上……”


    他話沒說完,似乎有些為難怕嚇到他。


    謝絨卻倏然明白過來。


    睡在地上,不就第一時間被那影子給覆蓋了嗎?


    他臉色一變,就看見嚴邂認真的鋪好了床,轉過頭來在看向謝絨雙腿時,忽然道:“需要我抱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會寫的文,喜歡的小可愛可以先收一下啦


    【預收一】


    《和紙片人老婆結婚了怎麼辦》


    又名#瑪麗蘇來到我的世界#


    喬霧是頂尖原畫師耗費畢生心血創造出的完美人物,一經出現,就以絕美老婆的身份在遊戲世界中掀起狂熱熱潮。


    某一天,因某種不可抗拒的原因,遊戲世界和現實世界開始融合。


    喬霧一覺睡醒天旋地轉,穿著睡衣在路邊偶遇大總裁。以極端不科學的瑪麗蘇方式,和大佬賀聿臣閃婚。


    #


    賀聿臣年輕有為,在商界之中聲名赫赫,自信麵對任何局麵也從不失態。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撿了一個老婆結婚了。


    身在豪門世家,家庭關係極為複雜。


    賀聿臣在和老婆結婚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麵對賀家族老的刁難。


    然而在帶喬霧迴家見家長的第一眼,他奶奶就高興的拉著喬霧的手不放,一向性格刻板結婚要求門當戶對的族叔等人更是對來曆不明的喬霧滿意不已,臨走前還警告賀聿臣一定要對老婆好。


    賀聿臣:……


    結婚第二天,賀聿臣帶著生活笨蛋的老婆來公司談項目,正好遇見競爭對手過來挑釁。


    紙片人老婆轉過身,美暈了他的競爭對手。字麵意義上的“暈了”那種,競爭對手兩眼一翻,倒地不起,唿吸急促。


    賀聿臣深吸了口氣,立刻撥打急救電話,拉走競爭對手。


    賀聿臣的事業粉想要挖掘半路殺出的總裁夫人喬霧的黑料,結果跟著喬霧之後,半天之內一改本性,忽然在網上瘋狂讚美喬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為喬霧建立粉絲站。


    喬霧走到哪兒都是人群的中心,一群人晚上站在山裏遊樂場合影,賀聿臣剛打開手機準備拍照,又冷靜地關閉手機——因為他發現,他老婆一個人身上在反光。


    結婚不到一個月,賀聿臣看著自己紙片人老婆身邊發生的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沉默了。


    瑪麗蘇老婆本人像樹袋熊一樣抱住他,疑惑地歪了歪頭:“老公?”


    賀聿臣:很好,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紙片人老婆辦不到的,包括——讓他墜入愛河。


    ps:美的不科學無辜npc大美人受vs結婚後世界觀層層崩塌寵妻大佬攻。


    【預收二】


    《誰會拒絕一隻蟲母呢》


    鬱白是一隻新生的蟲母,在時空漩渦中被誤傷之後,跟著蛋意外掉落到了靈異世界,落入了一位沉睡的邪神的巢穴。


    掉落之時,蔥蘢的樹林內正舉行著祭祀。


    邪惡的陣法剛剛畫好,眼含恨意的主角不甘地跪在原地,正要將這些害死自己的人死死記在心底,化為惡鬼複仇。


    下一秒,本應被祭獻的他就被人插隊,眼睛睜大,看著一顆蛋從天而降代替他進入了陣法之中。


    一道紅光閃過,剛畫好的陣法連帶著那顆蛋消失無蹤。


    樹林內眾人麵麵相覷,十分尷尬。


    被從永恆的沉睡中吵醒,心情暴躁的邪神剛睜開眼,就被一顆蛋從天而降砸中。


    還不等邪神暴怒,下一秒,那顆落在他掌心的蛋自己裂開,露出了坐在蛋裏的美人。


    一個後背長著小不拉幾的雙翼,弱小的沒有一點用處,眼神懵懂,他一口唿吸都能噴死的——小蠢蛋。


    邪神蔑然地想著。


    雖然不知道那些愚蠢的人類為什麼會祭獻這樣一顆蛋給他。


    然而在原本想象中,睜開眼後本應膽小的痛哭流涕的祭品反應卻與偉大的邪神想的完全不同。


    在被邪神凝視著時,對方悄悄探出頭來:


    “啊,很抱歉我剛才的冒犯,您的味道真好聞,像是蟲蜜一樣。”


    “您是我的男朋友嗎?”


    邪神:……?


    知道人類口中的“男朋友”是什麼意思的邪神一言難盡。


    然而下一秒,從來隻被人害怕恐懼,沒有人敢靠近輕嗅的邪神詭異地嗅了嗅自己的味道。


    隨著他隱藏在黑暗中的肢節伸展,抬起頭來的蟲母眼前更加一亮,聲音甜滋滋的情不自禁讚美:“看來是我的認知淺顯,氣味隻是您不值一提的優點。”


    邪神:……?


    “您的身姿英武如同黑洞,龐大的軀體好像刀鋒一樣,尾巴竟然比惡龍的觸尾還堅硬,每一寸肢幹都帶著讓人目眩神迷的美麗。”


    “請相信我,我從沒有見過像您這樣偉大的造物!”


    小蟲母眼前亮晶晶的,真誠的讚美沒有摻雜一絲虛假。


    剛好能聽到別人心聲的邪神:……


    ——見鬼,他的審美難道有問題?


    不過,這個弱小的小蠢蛋吹彩虹屁倒是很不錯。


    如果他不哭的話,倒是可以留下來瞻仰他的光輝。


    傲慢的邪神這樣想著,於是,留下了本應被撕碎的小蟲母,並且告訴對方:


    “——三天內必須讀完一本人類經典詩集,小蠢蛋,你的詞匯量還有待加強。”


    “造句的時候盡量要優美一些,嘖,不要用大白話。”


    鬱白:……?


    沒有經受過正規蟲母教育,以為這是追求伴侶必經考驗的小蟲母努力學習,一年之後,成功考上了異世界最高學府。


    某天睡醒的邪神:……小蠢蛋看完一千本人類詩集了嗎?


    負責考試的狗腿子惡鬼:看完了冕下,夫人已經考上人類世界最高學府出去上學了。現在出了好幾冊詩集,聽說還是暢銷作家,座談會都開了十幾場呢。


    邪神:……???


    ps:一心求偶努力學習彩虹屁蟲母vs傲嬌臭屁老婆今天怎麼還不誇我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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