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場就表演一個瞠目結舌給你看啊!!】
【嗚嗚嗚……我的阿央美人!我的喜宴cp!為什麼be了啊嗚嗚嗚嗚!】
【……我老婆……真像狐貍精!他好澀啊啊啊!】
【這個病美人真不錯,有boss他是真的啃!關注了!】
【喂~這裏有人搞瑟瑟啊有人管管嗎!!!老婆!我那麼漂亮的晏晏老婆……就這麼a上去,白給了?】
【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老婆,你睜大你漂亮的眼睛看看啊,你看看他的眼神有多可怕啊啊……】
【我的笨蛋老婆,真是有一種不管自己死活的美~~嘶哈嘶哈~~】
晏爾的小虎牙還是很尖的。
因為遲遲沒有得到想要的,他啃得越發急躁,很快就嚐到了腥甜的味道。
渾身的血液更加沸騰了。
嘴裏時不時呢喃兩聲“阿央”,卷走唇瓣上的鮮血吞下,混沌的意識裏似乎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還可以喝到更多,不是這兒,是哪兒呢?
他循著脈搏鼓動的方向,循著血液流動的聲音,一點一點往下吮吻,尖尖的小虎牙抵住了散發出無比誘人氣息的血管……
嘴巴才張開,就被什麼卡住了。
下頜一陣鈍痛,他被迫抬起臉來……
【啊啊啊啊,大佬一隻手就能把我老婆的臉擋完了我操!】
【為什麼用手卡住嘴唇捏住下頜的動作……我老婆看起來還能這麼澀?】
“你看清楚我是誰。”
壓抑著薄怒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好聽。
是誰來著?
真的好耳熟啊~
晏爾眼底盛滿了水光,迷蒙的視線定定的注視著男人俊美的臉龐,以及那雙幽深又涼薄的眼眸。
“疼啊~”
他委屈的皺了皺眉,又討好似的伸出舌尖,舔舐擋在自己唇前的手指,微微歪著頭,像是很認真的注視著這個人,忽而朝他露出一個(因為被捏著)變了形的笑容,“阿央,你怎麼忽然長大了這麼多啊?”
彈幕:……
得,廢了。
他抬起手,去摸男人的耳朵,歪頭不解,“我送給你的蝴蝶呢?”
不等男人迴答,又自顧自的把臉貼過去,像是想要和他貼貼,但礙於被手掌捏著,最終就蹭了蹭男人的手心,又說,“不過阿央長大了真帥,真好看~”
男人眼底似是冰川蔓延,看著這不知在對誰發.騷的小家夥,忽然笑了。
“晏,還記得我說過,不乖的小孩會被怎麼樣嗎?”
【我操啊~這個boss你不要那樣笑也不要用這種聲音說話!!我是堅定的喜宴黨!!】
【啊啊啊可是好帶感怎麼迴事啊啊啊,我已經幻視到他懲罰完我們晏晏之後,給他抹去眼淚又摸摸頭,說一句‘good boy’時的畫麵了啊啊!】
眼前的小家夥像是沒有聽明白,依舊用那種茫然而又迷離的眼神望著他。
下一瞬身體騰空又翻轉,青年麵朝下的被摁在了男人腿上。
還沒來得及從懵逼中迴神,卻聽到細微的“唰”一聲。
晏爾褲子被扒了。
彈幕:!!!!!!
啪——
鈍痛之後升起火辣辣的痛感,晏爾啊一聲,掙紮著想要翻過身來。
但摁在他後頸上的那隻手掌力氣極大。
他就像是被大貓貓摁住的小魚,無論怎麼撲騰都根本無法逃離“魔爪”。
啪啪——
【這真的是我們可以看的嗎?小臉通黃!!】
【注意看,這個男人叫小晏,此時他正被摁在腿上打pp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大好年華的美人遭受到這樣慘(gan)絕(de)人(piao)寰(liang)的對待,這還得從xx時說起……】
【我低頭看著不爭氣的自己,眼神三分譏笑三分涼薄四分漫不經心:識相點,自己長出來!!】
【打哭了……】
【打暈了?!!】
不知該說是暈過去還是睡過去了。
當被翻過身抱起來,青年的眼睛已經緊緊閉著了。
長長的睫毛是濡濕的,眼下的淚痣都似乎被淚水浸得格外濕潤,點綴在細膩無暇的肌膚上,透著一股不自知的魅意。
男人久久凝視著他,半晌之後仿佛妥協,用指腹為他擦去眼尾的濕潤。
觀眾們正為這溫馨一幕嗷嗷直叫,甚至有觀眾表示這個成熟俊美又溫柔的新cp也好可,當場要爬牆的時候……
忽然驚見男人手掌下移,眼都不眨的扼住了青年的咽喉。
眼睜睜看著青年從皺眉,到唿吸逐漸困難,到哪怕無法清醒也在下意識掙紮,再到嘴唇逐漸泛紫……
他的表情依舊平靜無波,眼睛裏卻逐漸彌漫出堪稱溫柔的愛意。
彈幕:啊啊啊啊啊啊救救!!!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晏爾就要掛了的時候,在那個臨界點上,男人倏地鬆開了手掌。
“咳咳咳咳咳……”
晏爾猛地睜開了眼睛,咳著咳著,一口血就這麼吐了出來。
他捂著心口,抬頭對上了男人的雙眸,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瞳孔在這剎那猛地一陣收縮。
這是……醒了?
下一瞬他的話讓觀眾們的猜想得到了證實。
“先生?”
他似乎很震驚,喊完人,轉動脖頸左看右看,真誠發問,“我怎麼會在您的房間裏?”
彈幕:…………
【老婆你清醒億點,快點跑啊,這老變態想掐死你啊啊啊!】
【雖然變態……老就過分了哈!分明正當盛年,俊美如斯~~】
【啊這話問的,要不是我是親眼看著老婆你自己走進來,自己爬上床對人家又親又啃,我都快要信你是無辜的了……】
晏爾瞥到彈幕了,眼底的訝異一瞬即逝。
他自己……過來的?
他隻記得因為疲倦和蠱毒,他強迫自己入睡,睡得很煎熬。
睡夢中受到蠱毒的牽引,他隻想去找覡央,後來……後來?
好像真的就找到了阿央,蠱毒得到了些許的安撫緩解,好像還嚐到了熟悉的血……
而此時,他躺在賀蘭亭的床上,心髒處卻並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反而……很渴望。
情花蠱非死不可解,情花蠱隻有蠱主本人可安撫……
有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劃過心頭。
晏爾若有所思。
看著賀蘭亭俊美的臉上一派平靜,眼神卻幽深中透出絲絲陰鬱感的藝術家憂鬱氣質,晏爾也終於想起來了。
他在這裏,在賀蘭亭麵前曾經艸的人設,是個活力四射,熱情溫暖的小太陽。
他在夢裏為什麼總是給自己那麼多戲呢?
心裏無聲歎氣,晏爾臉上卻已經無縫銜接,朝著賀蘭亭露出了一個毫無陰霾,滿眼崇拜,且充滿熱情的燦爛笑容。
“先生,我迴來了。”
他像隻家養的小狐貍,仿佛自己隻是溜出去貪玩了一下午,很快就乖乖迴到主人麵前,滿臉開心和天真,仗著主人的寵愛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受到懲罰。
【……下一部恐怖直播大電影沒你演我不看!】
【稍微有點沒心沒肺了就是說……老婆你難道沒覺得你pp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晏。”
“嗯?”
狐貍眼依舊熱情又溫馴的仰視著他,仿佛全身心的信賴以及愛戀著……
賀蘭亭的氣息忽地迫近,指尖點在了眼尾。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晏爾聽到他說。
“很漂亮。”
漂亮又勾人。
想來看著別人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
“不如直接做成標本吧。”
彈幕:………………
觀眾們:我們恐怖亡靈,實在不是很理解你們變態的腦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