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冥的確很累,為了盡早趕迴家,路上基本沒休息,風餐露宿兩天,但此刻抱著自家香香軟軟的老婆,他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堅持一會兒。
簡白玉重新沐浴以後,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檸檬薄荷香,帝修冥把頭埋在簡白玉的肩窩,貪婪的唿吸著,似乎怎麼都聞不夠似的。
他伸出舌尖不斷的舔舐起來,冰涼的觸感弄得簡白玉又癢又麻,心跳不經(jīng)意間加速,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帝修冥把那一片肌膚吸得通紅,蓋過了之前的印記,而後順著簡白玉修長的脖頸往上,一路舔舐親吻吮吸。
簡白玉昂著頭,下巴微微抬高,微瞇著雙眼,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層潮濕的霧氣,透著一絲迷離。
他的雙手抱著帝修冥的頭,修長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插入頭發(fā),像是想把人推開,但最終舍不得又把人死死按在自己的脖頸上親吻。
片刻後兩人如幹柴烈火,迫切的吻到了一起,急切兇狠,一冷一熱交纏在一起,不斷的吮吸,屋裏迴響著兩人粗重唿吸以及攪弄出的曖昧水聲。
屋裏的鬆脂燈靜靜燃燒,發(fā)出溫和的光芒,石壁上投映著兩人黏在一起的身影,難舍難分。
帝修冥剛要動,被簡白玉按住了胸膛,“別動,我來。”
“嗯?”帝修冥意外的看著他。
簡白玉善解人意的說:“你不是累了嗎?”
“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簡白玉遞過去一個獸皮縫製,塞滿了棉花的枕頭,“萬一傷口裂開了怎麼辦,會疼的。我來。把枕頭放背後。”
帝修冥想了想,覺得也不錯,便接過枕頭放在背後,懶散的靠在床頭,“要我?guī)兔幔俊?br />
“不用,”簡白玉說著湊過去吻住了帝修冥的嘴巴,"你教過我。"而且他也沒打算那樣……
帝修冥輕輕的笑,配合的張開嘴巴,任由簡白玉索取,這次簡白玉是主導(dǎo),他一路沿著帝修冥的嘴巴親到脖頸,喉結(jié),胸膛,腹肌……
帝修冥的看似懶散的坐著,可眸色卻一點點變得深沉,眸色灼熱滾燙,脹鼓鼓的胸膛不住的起伏,唿吸隨之越發(fā)急促。
身上留下了不少簡白玉留下的印記。
簡白玉隻是不想讓帝修冥動,他怕帝修冥的傷口裂開,平時他們幾個也會這麼幫他,真的很爽,沒有男人會不喜歡。
但他一次都沒幫過他們。
所以這次簡白玉提出他來。
帝修冥艱難的忍住伸手按簡白玉頭的衝動,他雙手拳頭緊握,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低喘一聲,嗓音徹底嘶啞,“難受嗎?”
簡白玉搖頭,表示不難受。
但事實上很難受,但他深唿吸忍住了。
但他騙不了帝修冥,畢竟帝修冥幫他弄過,而帝修冥又知道自己的資本。
帝修冥最終還是伸手了,但不是使勁往下按簡白玉的頭,而是輕輕揉了揉簡白玉的頭,“不要勉強。”
身為男人簡白玉知道好多男人都喜歡別人幫自己,以前他是無法理解的,甚至打心底覺得有點邊臺惡心,但如今麵對自己喜歡的人,底線原來真的可以一低再低。
簡白玉的嗓子眼火辣辣的疼,雙眼被逼的緋紅,眼淚也不受控製的往下滾,但他依舊繼續(xù)。
直到帝修冥低吼一聲,緊繃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
簡白玉正要吐,就在此時,帝修冥忽然伸手一拉,他沒有防備的摔到了帝修冥身上。
帝修冥環(huán)著他的腰肢,親著他的耳朵,男人染著情浴的嘶啞嗓音在他耳邊響起。
簡白玉聞言不可置信的瞪向帝修冥,卻發(fā)現(xiàn)帝修冥不是在開玩笑。
但這也……
帝修冥繼續(xù)低聲哄著他,“乖。”
簡白玉微微睜大了發(fā)紅的眼睛,那雙眼睛似乎在問:為什麼?
帝修冥用氣聲在他耳邊說:“老婆,給我生崽崽吧。”
簡白玉直接震驚一萬年。
他能生個屁的崽崽,他是個男人,再說吞下去能懷屁的孕,不都是從下麵嗎?若是真能懷孕的話,那蛇獸的後代應(yīng)該是蛋吧,直接下蛋嗎?
不對不對,簡白玉立刻搖頭他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過簡白玉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了下去,*下去的那一刻,帝修冥吻住了他,含糊說:“現(xiàn)在我?guī)湍恪!?br />
簡白玉舔舔他的唇瓣,啞聲說:“不用了,我們休息吧。”
他最開始有想法那是真的,但此刻嗓子眼已經(jīng)難受得沒任何想法了,而且他也不想帝修冥那麼累,帝修冥能騙別人騙不了他,他眉宇間全是疲態(tài)。
“真不用?”帝修冥的手不停的在他的腰間摸來摸去。
簡白玉:“……”
簡白玉咬牙抓住他胡亂點火的手,“別摸了。”
帝修冥咬住他的耳朵尖,舌尖不停的舔舐逗弄,像個精一樣,在他耳邊勾引問:“要不要?”
簡白玉:“……”
他在這兒心疼某人,某人卻非要來招惹他。他又不是什麼柳下惠能坐懷不亂,不一會兒就被某人勾起了興趣。
……
兩人互相幫忙以後,又抱著親了一會兒,在擦槍走火之前,兩人結(jié)束了那個晚安吻。
帝修冥把簡白玉緊緊抱在懷裏,兩分鍾後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這一覺,帝修冥睡了兩天。
這期間一直都在下雨吹風,秋雨綿綿,溫度又降了不少。
他們過冬的食物都準備好了,十分豐盛,不僅有肉還有菜水果以及一些糧食和水果,這個冬天他們會過得很好。
屋裏燃燒著壁爐,大家坐在屋裏煮著茶,青石板搭的餐桌上擺放著鮮花水果。
閑下來後,蘇洋便開始給大家縫製冬衣。
其他人也沒閑坐著,而後在蘇洋的指導(dǎo)了打著下手。
韓烈看一眼傅九霄手上的衣服,“你那件是給誰做的?”
傅九霄傲嬌說:“當然是給我老婆咯。”
韓烈無情吐槽,“好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衣服上扒滿了蜈蚣。”
眾人一看還真是,一想到那場景眾人都有點惡寒。
傅九霄照常是要懟迴去的,但這次卻住了口,他看到了韓烈手上的衣服。
韓烈那雙手縫合傷口的時候有多精細麻利,此刻縫製衣服的針腳就有多工整對稱,堪稱藝術(shù)品。
傅九霄嫉妒了,這麼一對比,他縫的衣服真的好醜,還怎麼給他老婆穿。
簡白玉安慰道:“沒事,能保暖就行,反正這獸世沒有誰的衣服有咱們的潮。”
就算縫合得稍微醜點,但他們的衣服可是有設(shè)計有版型的,當然這一塊都是蘇洋負責。
就在此時,帝修冥房間的門打開,他從房間出來了,他整個人看上去懶洋洋的,像是沒睡醒。
簡白玉立馬起身迎上去,把自己的茶杯遞給帝修冥,“喝點水。”
帝修冥垂眸看著茶杯問:“你的?”
得到簡白玉的肯定答複,他才接過茶杯昂頭一飲而盡。
簡白玉問:“還要嗎?”
帝修冥低沉懶散的嗯了一聲,簡白玉又給他倒了一杯茶,“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辛苦老婆。”帝修冥低頭親了一下簡白玉的唇角,根本不在乎屋裏多少人。
“老婆,我去做。”傅九霄在一旁醋得不行,放下了衣服。
下一秒,黑色的尾巴一甩,啪一聲,傅九霄飛了出去。
蘇洋、韓烈:“……”
這個人怎麼學不乖呢,明明知道自己叫老婆要挨打,卻還要當著帝修冥的麵叫。
傅九霄進來的時候全身濕淋淋的,外麵正在下雨,摔在地上全是泥,他便跳到河裏洗了個澡再進屋。
他自從變成了老虎,身上就一股火氣,根本不怎麼怕冷,所以即便簡白玉他們裹獸皮了,他還穿短袖。
見他進來,簡白玉立馬遞了一張幹淨的獸皮浴巾給他,“擦擦。”
傅九霄沒接,可憐的看著他,小聲喊:“老婆。”
簡白玉會意,上前兩步說:“低頭,”
傅九霄唇角快樂的勾起,乖巧的低頭,獸皮浴巾搭在他頭上,簡白玉溫柔的揉揉傅九霄的頭發(fā)。
傅九霄頭上的兩隻耳朵高興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帝修冥洗漱完進屋恰好看到這一幕,沉著臉說:“沒長手嗎,讓他自己擦。”
傅九霄傲嬌的看著帝修冥,不怕死的挑釁道:“老婆要給我擦,你管不著。”
帝修冥的蛇尾高高揚起,但簡白玉離太近,他沒有動手,隻是冷聲警告:“要我把你手都打斷嗎?”
“別。”簡白玉扭頭哀求的看他,而後把浴巾塞給傅九霄,“自己擦,我去做飯。”
“哦。”傅九霄拖長了聲音無力的應(yīng)著。
雖然知道傅九霄委屈,簡白玉也沒多說什麼,帝修冥還看著。
傅九霄轉(zhuǎn)身進屋把身體擦幹,換了件衣服出來。
他手上拿著濕衣服,走進廚房,蹭到簡白玉身邊,“老婆,你幫我洗衣服,我來做飯吧。”
帝修冥冷漠的聲音緊隨而來,“傅九霄,我看你是想變成殘疾人。”
簡白玉趕緊推開傅九霄,“洗衣服去。”
韓烈覺得這氣氛不太適合他和蘇洋,便帶著蘇洋冒雨迴家了。
屋裏安靜下來,偶爾響起幾聲鬆木燃燒時發(fā)出的劈啪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木材燃燒後的淡淡清香。
那是傅九霄特意尋找的鬆木,燃燒後會有一股淡淡的鬆香,既可以取暖又可以充當室內(nèi)香氛。
帝修冥坐在離壁爐最遠的位置,撿起剛剛被傅九霄縫得亂七八糟的衣服,看了兩眼,滿臉嫌棄,“廢物。”
而後便見帝修冥把傅九霄縫的全拆了,拆完後,傳聞中的道上大佬拿起了針線,縫起了衣服。
傅九霄晾好衣服進屋,本要去幫簡白玉做飯,餘光卻看到帝修冥正在縫他那件衣服。
傅九霄氣衝衝的衝過去,“那是我給哥哥縫的衣服,你不要……”
傅九霄閉了嘴,帝修冥縫得比他好看,那技術(shù)跟韓烈不相上下。
“滾開,別礙我眼。”
傅九霄哼一聲,傲嬌說,“我縫衣服不如你,但我會做飯,我做的飯比你好吃。哥哥一天三頓都要吃。”
“我縫的衣服老婆一天14個小時都要穿在身上。”
傅九霄:“……”
獸皮很難縫,不過獸人力氣大,帝修冥縫合了一下午,晚飯的時候把衣服縫好了。
簡白玉看著新衣服詫異極了,“你怎麼會縫衣服?”
帝修冥把針線扔給傅九霄,“會縫傷口,想著差不多。”
簡白玉:“……”合著是和韓烈一樣的選手。
傅九霄:“……”就會裝逼。
晚飯結(jié)束,簡白玉正準備組織大家玩點娛樂活動,比如鬥地主什麼的。
他和蘇洋一起製作了竹牌,不過一次都還沒打過,因為人湊不齊,現(xiàn)在好了剛好三個人。
帝修冥卻直接把人一卷迴了自己屋。
雖然獸世沒有鍾表,但簡白玉大概根據(jù)日出日落記著時間,所以此時差不多才晚上7點。
哪有7點就睡覺的,根本睡不著。
簡白玉急道:“我們先玩一會兒,太早了,睡不著。”
“誰說要睡覺了,和我躺一會兒。”
“嗯?”
可能是冬天要到了,蛇獸要冬眠的緣故,帝修冥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勁兒,隻想躺著不動。
就是因為帝修冥冬天要冬眠,所以他和花澗樾才商量,要在秋天解決了魔鬼城。
一是因為魔鬼城上次火山爆發(fā)損失慘重,如今實力大減,他們必須乘勝追擊,不能讓他們過冬恢複實力,到時候再打就難了。
第二就是帝修冥要冬眠,他們會少一個強大的戰(zhàn)力,萬一中途發(fā)生什麼的話,他們怕保護不了簡白玉,畢竟還有海族這個隱患。
這次帝修冥專門襲擊了魔鬼城運糧隊伍,惹怒蠍王,花澗樾則帶隊出去實操,此時獸王城的守衛(wèi)幾乎少了一半。
當時各獸王擔心獸王城安全,不同意花澗樾帶隊出去實操,但花澗樾以魔鬼城實力大減,現(xiàn)在忙著儲備糧食不敢打過來為由說動了獸王城幾位獸王。
花澗樾故意給蠍王營造了獸王城此刻很好打的景象,引蠍王上鉤。然後花澗樾帶著實操隊伍與他們裏應(yīng)外合包餃子。
即便不能全殲強盜獸,那也可以殺了百分之九十的強盜獸。剩下魔鬼城的留守強盜獸就很好收拾了,不足為據(jù)。
而蠍王不負眾望的咬鉤了,帝修冥決定返程的時候,蠍王調(diào)集了獸人隊伍,不過他們要躲著獸王城的巡邏,再加上帝修冥是一個人急行軍,所以帝修冥比他們先到獸王城。
按照帝修冥的估算,魔鬼城的強盜獸應(yīng)該快攻過來了。
想什麼來什麼。
外麵突然傳來獸人的吼叫聲,“快快快,抄家夥,強盜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