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合伯卻沒有插手,勝七本身就破壞劍盟的規(guī)矩在前,哪怕被白亦非殺了,他也不會開口阻止。
“大哥,我們要不要出手救下勝兄弟?”
老合伯不打算出言阻止,卻不代表沒人願意出手相助。
“他已經(jīng)不是農(nóng)家弟子!”田猛搖頭。
隻是令田猛沒想到的事,田虎根本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而是在通知他而已。
所以,還沒等田猛說完,田虎就已經(jīng)攜帶虎魄衝向了戰(zhàn)場,一劍斬碎了束縛住勝七雙腿的冰蛇。
“農(nóng)家、田虎,請將軍賜教!”田虎落到了勝七身前,抱劍行禮道。
“田有猛虎,老虎到了,田猛也應(yīng)該不遠吧!”白亦非似乎也知道田虎的身份,淡淡地開口,望向了田虎身後。
此時無數(shù)人的目光都匯聚而來,田猛再怎麼不願,也不得不走出來。
“農(nóng)家,田猛,請將軍賜教!”田猛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走出。
“你們一起上吧!”白亦非見田猛走出,自信的開口。
“多謝田虎兄弟!”勝七也沒想到田虎居然會願意為他出頭,擋在他身前,也有些詫異和感動,至於田猛,他在農(nóng)家的時候,就跟田猛混到一起。
“一起動手,白亦非不是一般高手,俠魁說過,白亦非是劍主之下的第一人,我們?nèi)齻毛都沒長齊,就找他動手,沒什麼好果子吃!”田虎低聲喝道。
“……”田猛和勝七聽到田虎的話沉默了。
有這麼說自己是毛都沒長齊的嗎?
“有趣!”白亦非也被田虎逗笑了,“那就讓本侯爺看看農(nóng)家的虎崽子的實力!
農(nóng)家三人組擺出了陣勢,以勝七為主攻,田虎助攻,田猛掠陣,朝著白亦非攻去。
“田虎這人不錯,值得結(jié)交!”言晏笑著點頭,雖然心思單純了點,但是正是因為這樣,才值得深交。
有了田猛和田虎的加入,白亦非應(yīng)對起來就沒有之前那麼從容了,雖然依舊占據(jù)上風(fēng),但是一時間也很難再拿下三人。
白亦非也很清楚,田猛和田虎出現(xiàn),農(nóng)家背後的高手也必然在不遠處,因此出手之間也沒有下狠手。
“不要看他的眼睛!”然而,戰(zhàn)場卻突然發(fā)生變化,勝七、田虎、田猛耳中傳來一聲叱喝。
三人瞬間驚醒,不敢再去看白亦非的眼睛。
一道身影也落到了四人中間,將四人分開。
“農(nóng)家,兵主,見過血衣侯,此事到此為之如何?”農(nóng)家六大長老之一的兵主現(xiàn)身,將四人分開後,躬手行禮道。
白亦非看著出現(xiàn)的兵主,收劍歸鞘,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江湖多俊傑,想不到才來劍盟,就能遇到農(nóng)家三傑,倒是不虛此行!”
“多謝血衣侯大量,還不向侯爺?shù)狼!”兵主轉(zhuǎn)身對著勝七三人斥責道。
勝七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師居然會在這時候為自己出麵,也沒有忤逆自己老師的意願,躬身道歉。
田虎也沒有所謂,道歉得幹脆利落,至於田猛自然也是跟著兩人行禮道歉。
“陳勝失手殺了將軍的愛馬,農(nóng)家之後定當補償!”兵主再次開口。
“無妨,陳勝兄弟,本侯爺?shù)脑捯恢弊鲾?shù),隨時歡迎陳勝兄弟來我軍中!”白亦非還是很看好勝七,再次開口招攬。
“謝過侯爺厚愛,陳勝無拘無束慣了,受不了軍中約束!”勝七再次拒絕了白亦非的邀請。
白亦非沒有再開口,跟著兵主朝著劍盟走去。
“趕緊走!”田虎拉住了勝七的手臂,塞上了一瓶丹藥低聲說道。
勝七認真的看了田虎一眼,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人群。
“你就這麼放他走?”田猛冷聲問著田虎。
“我不信陳勝兄弟是那種殺兄淫嫂之輩!”田虎搖頭道。
“人證物證具在,他自己也認罪,還能有錯?”田猛斥責道。
“那又怎麼樣,我就是不信!”田虎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白亦非可不是什麼易於之輩,出城小心!”言晏在勝七走過之時,低聲提醒著。
勝七側(cè)頭看了言晏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農(nóng)家也不是小家小派,自然也清楚白亦非並沒有今天表現(xiàn)的那樣大氣量。
“去大梁吧,魏武卒挺適合你!”言晏繼續(xù)說道。
勝七再次轉(zhuǎn)頭看向言晏,有些不解,言晏的身份他清楚,跟魏國沒什麼關(guān)係,為什麼會讓他去魏國,加入魏武卒呢?
“能救你的隻有信陵君!”言晏知道勝七的疑惑,解釋道。
“多謝!”勝七也明白過來,他想洗刷冤屈,整個天下,似乎也隻有信陵君有這個威望能讓農(nóng)家願意聽他解釋。
“不過,我並不看好你能躲過白亦非和韓國的追捕!”言晏繼續(xù)說道。
“我們大梁見!”勝七自信的說著,大不了再把韓國大獄也約一遍,楚國大獄都讓他逃了,韓國能關(guān)得住他?
言晏也沒有再多說,轉(zhuǎn)頭看向了田猛、田虎兄弟,更多的是留在了田虎身上。
隻不過因為田虎剛剛的作為,已經(jīng)有不少遊俠兒和劍客圍在了他身邊,因此,言晏也沒有再上前結(jié)交。
“走了,熱鬧看完了,迴去讀書!”言晏牽起了少司命的手就往迴走。
少司命低頭看了一眼被牽著的手,一時間也愣住了,她也忘了是什麼時候起,習(xí)慣了被言晏牽著走,似乎好像今天一整天都被他牽著,自己居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言晏迴頭看了少司命一眼,“都牽了一天了,你不會才發(fā)現(xiàn)吧?”
少司命居然罕見的點頭,這讓言晏都有些愣住了。
“伱的反射弧確實有些長!”言晏歎了口氣。
少司命蹙眉,反射弧是什麼東西?
“那東西很難解釋,解釋也沒啥意義了!走吧!”言晏也沒有鬆手,少司命也沒有掙脫。
“……”人群之中,東君和大司命看著這一幕,都沉默了。
“他倆不是去大梁嗎,怎麼會出現(xiàn)在棠城?”東君焱妃疑惑的問道。
“他出來遊學(xué)的,品劍大會這種江湖盛事,怎麼會錯過?”大司命反問道。
“不對,這是我們關(guān)注的重點嗎,我們不應(yīng)該是問,他們怎麼牽手走到一起了?”東君反應(yīng)了過來。
“東君大人不覺得地你這麼問,會顯得我倆很像蜀地名菜酸菜魚嗎?”
“什麼意思?”東君疑惑。
“又閑又多餘!”大司命歎了口氣。
東君、大司命:(╯‵□′)╯︵┻━┻
這陰陽家沒法混了,憑什麼自己累死累活的當牛馬,人家卻能啥事不管,到處旅遊,風(fēng)花雪月,順便談個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