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鳳輕塵所預(yù)料的那般,夜葉還未清醒,皇上已經(jīng)下達了處理的命令,作為嫌犯鳳輕塵本應(yīng)該被關(guān)入大牢,可考慮到與蘇家的比試在即,特事特辦,皇上派禁衛(wèi)軍圍住鳳府,除了正常的采買外,不許鳳府的人進出,尤其是鳳輕塵,不許踏出鳳府半步。
暫時失去自由,鳳輕塵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雲(yún)瀟的手術(shù)又要往後拖了,原本和雲(yún)瀟談了,讓雲(yún)瀟初八入住處鳳府,準(zhǔn)備手術(shù)的相關(guān)事宜,可偏偏因為安胎藥的火爆,拖住了雲(yún)瀟,讓鳳輕塵不得不改時間。
改就改吧,鳳輕塵又和雲(yún)瀟商量好,與蘇柔比試前,給雲(yún)瀟做完手術(shù)。畢竟比試時,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意外發(fā)生,到時候要是鳳輕塵受了傷,又得拖上十天半個月的,可偏偏又發(fā)生了夜城主死的事情。
“真不知道是雲(yún)瀟多災(zāi)多難,還是我多災(zāi)多難。”鳳輕塵想著這一團團的糟心事,就覺得鬱悶。
“不是你多災(zāi)多難,是遇上你的人多災(zāi)多難,我同情夜葉。”西陵天宇的傷已好了大半,隻不過雙腳還是不能用力。
本來西陵天宇打算再住幾天,可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在鳳府住下去了。
鳳府裏外都是監(jiān)視者,他要做一點什麼極其不方便,他現(xiàn)在正與西陵天磊鬥到關(guān)鍵地方,如果無法及時收集情報、下命令,讓西陵天磊搶占了先機,可就悲劇了。
要知道,等一個寵妃懷孩子流掉,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錯過了這次,下一次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我比較倒黴好不好,夜城主的死與我何幹。”鳳輕塵萬分鄙視西陵天宇獨自落跑的行為。
“夜城主雖不是死於你之手,但也是間接因你而死,如果不是為了栽贓給你,也許對方不會殺夜城主。”西陵天宇這態(tài)度絕對是保持中立。
呃……鳳輕塵滿頭黑線:“話不能這麼說,你不能因為我和夜葉有仇,就把賬往我頭上算。”
“為什麼不能,你不知道皇室最擅長的就是牽怒嘛,夜葉就算事後知道你不是兇手,也不會放過你。”西陵天宇這是提醒鳳輕塵,別以為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夜葉就會揭過此事不提。
“我懂了。”鳳輕塵沉默片刻後點頭,她也沒有想過,與夜冰釋前嫌,夜葉同意她還不同意呢。
“多謝提醒,宇皇子出去時,遇到九皇叔替我轉(zhuǎn)告他一聲,這一次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對方明顯是想要把九皇叔扯進來,她不希望九皇叔卷入其中。
西陵天宇深深地看了鳳輕塵一眼,重重點頭:“行,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事,要不要我告訴九皇叔,你在鳳府有多可憐。”
好吧,他這是嫉妒九皇叔了,為什麼他的女人都比一般女人強,被人栽贓殺人,不哭著喊著讓自己男人出麵,反倒讓對方別管,她自己會處理。
這真是逆天了,如果每個女人都像鳳輕塵這樣了,那讓他們這群男人情何以堪呀。
“宇皇子你說笑了,我在鳳府很好,反倒是宇皇子你自己同,一路保重,小心腳別再受傷了,我這鳳府好進不好出。”鳳輕塵很好心的提醒西陵天宇,要是他再到鳳府來,想要出去就沒那麼容易了。
“放心,本皇子不會那麼倒黴,你也不用羨慕本皇子,本皇子和你不一樣,當(dāng)然不會被關(guān)在鳳府,不是坐牢勝似坐牢。”西陵天宇也不甘勢弱的反擊。
“稀罕!”
鳳輕塵現(xiàn)在這個情況,除了條件好一點外,真和坐牢沒有什麼兩樣,一點自由都沒有。
當(dāng)然,自由這種東西要看對什麼人來說,對鳳輕塵來說,皇上派來的監(jiān)視者,對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在西陵天宇離開的當(dāng)晚,鳳輕塵也從鳳府來到蘇府密室。
全身包裹在黑色之中,鳳輕塵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藍九卿站在密室門口,沒有打擾鳳輕塵,隻是看著鳳輕塵的背影發(fā)呆。
一言不發(fā)的鳳輕塵,就好像一副靜態(tài)的畫,淡然祥和,絲毫不因白日的事情生氣或者擔(dān)憂,好像除了她父母的事外,就沒有什麼事能讓她失去理智。
藍九卿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鳳輕塵,看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還是鳳輕塵發(fā)現(xiàn)不對勁,轉(zhuǎn)過身兩人才打破這一室的靜寂。
“九卿,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出聲提醒我一下。”
藍九卿迴過神,大大方方的走到室內(nèi):“剛到?jīng)]多久,看你在想事情,就沒有打擾你。”
“什麼想事情,我不過是在發(fā)呆罷了。”她確實是在想事情,想左岸的話。
她總覺得左岸在暗示什麼,可偏偏她又想不出來。
藍九卿沒有拆穿鳳輕塵,指著對麵的石椅,示意鳳輕塵坐下:“文清說你有事找我,什麼事?”
他和鳳輕塵兩個人,沒事絕不會見麵,這讓藍九卿有些氣餒,可偏偏又無話可說。
“我想請你幫我查夜城主的死。”鳳輕塵也不客氣,開門見山的道。
“可以,陪我去暖房吃一頓飯。”藍九卿沒有任何猶豫,同時提出自己的條件。
“啊?”鳳輕塵以為自己聽錯,問了一句:“你剛剛說什麼?”
“陪我去暖房吃一頓飯,我知道那個玻璃暖房是你的產(chǎn)業(yè),陪我去吃一頓飯不為過吧。”藍九卿酷酷的道,麵具擋著,誰也看不到他臉上的紅暈。
怎麼會提這麼一個條件?
鳳輕塵萬分不解,直勾勾地看著藍九卿,確定藍九卿不是說笑的,呆呆地點頭:“不為過,那個你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xiàn)嗎?”
“為什麼不能,我又不東陵通緝的要犯,再說你那個暖房很好,不會有人埋伏。”藍九卿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讓鳳輕塵一度懷疑,去暖房吃飯是不亞於兩國領(lǐng)導(dǎo)會晤的大事。
“有道理,你什麼時侯有空,提前告訴我一聲,我讓人在那天歇業(yè),免得被人打擾。”鳳輕塵也懶得去想為什麼。
“好。”藍九卿的聲音柔和幾許:“查到真兇後,你要怎麼做?”
好處拿到了,藍九卿也好說話。
“啪”鳳輕塵取出手槍,遞到藍九卿的麵前:“替我打他一槍,告訴他下次要栽贓陷害我,做漂亮一點,他做得太拙劣,那樣的傷口讓我連看的**都沒有。”
用內(nèi)力射入體內(nèi)的子彈,和用槍打進體內(nèi)的子彈,完全不一樣,前者沒有一絲暴發(fā)力,隻如同普通的米粒一般,筆直沒入體內(nèi)。
而槍完全不同,在巨大的爆發(fā)力下,子彈造成的傷口,會比子彈大的多,那傷口就像是炸開一般。
即使沒有看到夜城主的屍體,鳳輕塵也能肯定,夜城主身上的傷口是怎麼一迴事,要知道九州大陸,沒有第二把槍。
“好,我明白了。不過你要教我怎麼用。”
藍九卿接過槍,摸著槍柄上的餘溫,露出一抹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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