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崔院長多解釋什麼,現(xiàn)在讓他知道得越多,對他自己的職業(yè)反而不利。他很想問,但是我已經(jīng)走出了精神病院。
怎麼跟崔院長交代那是周乾自己的事情,我現(xiàn)在隻關(guān)心怎麼去找背後的鬼匠。
不一會,周乾也出來了,他哎的歎了口氣道:“那崔院長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生死留下了您的聯(lián)係方式!可能後續(xù)還會聯(lián)係您的。”
“什麼?你把我的聯(lián)係方式給他了?”那崔院長一看就是刨根問底的人,把我號碼給他,誰知道他會不會隔三差五的給我打電話。
周乾一臉尷尬的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崔院長他就是那樣的人!我要不給的話,不知道他還要纏著我多久呢,跟著我們一塊走,都不一定。”
“好吧!”我掏出手機(jī)來看了一眼,以後睡覺可能要調(diào)靜音模式了。
汽車啟動,周乾問我:“李先生,那咱們現(xiàn)在要去哪呢?”
“吃飯啊!”吳胖子拍了拍肚子,說道:“快到飯點了,先吃飯。”
“是是是!不好意思,是我考慮不周到。”
汽車走了一會,吳胖子好奇的問我:“李先生,剛剛那大威不是都好了嗎,他怎麼就又昏過去了。還有啊,他醒過來之後,真的還會變成神經(jīng)病嗎?”
這話其實也是周乾想問的,在吳胖子詢問了之後,周乾就一眼看向了我。
我嗯了一聲道:“是,他丟了管大腦的一魂一魄,以至於控製不住自己的神經(jīng)。”
“那麼說,是不是所有的神經(jīng)病都是丟失了魂魄呀?”
我搖頭說道:“不是,有一部分是!但有一部分不是。”
這裏麵的複雜我現(xiàn)在也不好跟吳胖子解釋,不過人之所以會成為神經(jīng)病!是跟三魂七魄息息相關(guān)的。
“哦!”吳胖子見我沒有多說,隻能不甘心哦了一聲。
“那,你剛剛是怎麼讓他恢複的呢?”
“我借了一魂一魄,讓他短暫的恢複,詢問了一下當(dāng)時的原因!”
“借魂?”吳胖子錯愕的問。
我點頭:“這是道家的一門借魂術(shù),我現(xiàn)在的本事有限,隻能借那麼一小會!”
這跟個人的修為有關(guān),修為越高,能借的時間就能越長!
“那厲害的呢?”吳胖子顯然是來了興趣。
“厲害的能借很長時間,能一直反複的借!這個方法是有違天道的,所以需要很高的造化,和很強(qiáng)的本事來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一直在聽我們說話的周乾說話了:“李先生您也很強(qiáng)了,您說的那種很強(qiáng)的人,現(xiàn)在這個時代應(yīng)該都不存在了。”
我嗯了一聲,要說不存在嘛,其實還是有的!比如玄門中人,隻是這些事不方便讓他們知道。
周乾繼續(xù)問我:“對了,李先生,我還有個問題要問!為什麼大威說黑子是被刺死的?我們見到黑子的時候,他身上並沒有傷口呢?”
“因為他們刺的不是黑子的身體,而是他的魂,他們是要用黑子的魂去喚醒那被鎮(zhèn)住的東西。那,應(yīng)該是一種祭祀,叫魂祭!”
“魂祭?”周乾嘀咕著這兩個字。
沒一會,我們來到一家飯館吃飯,吃過飯之後,我讓周乾先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然後就讓他去詢問自己的合夥人是否得罪過什麼人。
他要給我們安排水上花園的酒店,但是被我拒絕了,我選擇了相對安靜一些的地方。
吳胖子見我沒去,他自然也跟著我。
“李先生,你說周乾那老小子是不是得罪了什麼狠人,自己瞞著不告訴你啊?”
“不會,他的氣運(yùn)和命格上不太會得罪人!即便是真的得罪,也如同他所說,不會做出這種事來!頂多也就是咒罵幾句。”
“您就那麼肯定嗎?”
“周乾可是吉星拱照之運(yùn),家裏八輩子的氣運(yùn)都給了他呀!氣運(yùn)可以讓他逢兇化吉,避免小人的是非口舌!”
“原來如此!那麼說來,周乾自己的命運(yùn)是沒得說的!隻是他克身邊的親人!”
“是這樣的沒錯!”
“哎!那麼說來,周乾這命是真的很難說好,還是不好啊。”
“是啊,吉星拱照之運(yùn),天煞孤星的命!”
我兩沒有再說話,接下來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
由於昨晚睡得晚,今天起得早,於是我很快就躺在床上睡在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七點多,我剛醒過來,電話就響了。
是周乾打過來的,他在電話那頭對我說:“李先生,有發(fā)現(xiàn)了!”
“說,怎麼迴事?”
周乾頓了一會,說道:“您到樓下來,咱們還是見麵說吧!”
“好!那你們等我。”
我叫上了吳胖子之後,便下了樓去。
很快,我們就見到了周乾跟馮忠,還有一個黑黑胖胖的男子,那男子看上去就知道是包工頭。
“李先生,這位是我們影視城的包工,他叫羅大富。”
“李先生,您好!”羅大富衝我點頭,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跟我握手。他一笑起來,臉上的兩坨肉就都嘟起來把眼睛給蓋住了。
我伸出了手去,也點頭示意了一下。
“李先生,我們先吃飯,一邊吃一邊說!”
來到飯桌上,周乾跟我說馮忠跟另一個合夥人都沒什麼仇人!要說得罪的人那都是磕磕碰碰的小事,還不至於這樣弄人。
“說發(fā)現(xiàn)吧!你不是說又發(fā)現(xiàn)了嗎?”我一針見血的問。
“羅老板,您自己說吧!”周乾看著羅大富道。
羅大富嗯的點頭說道:“是這樣的,影視城的建築不是需要一些雕刻精美的材料嗎?我到市場上買的那些門窗我都覺得不太合適,正好認(rèn)識一個木工師父,價位是相等的。做我們這一行嘛,講究的就是你幫我我?guī)湍愕模妒俏揖妥屗o我弄。可是,做到中途的時候有個木工來找到了我的監(jiān)事,說是要提前結(jié)賬,家裏急需錢用!”
“咱們可沒有這樣的規(guī)定啊,一般都是幹完了活才結(jié)賬的!當(dāng)時我們就沒有給他結(jié)賬,後來他找上了我,讓我?guī)蛶退揖芙^了!因為我們這一行有我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要是人人都像他一樣,不做完就結(jié)賬,誰還幹得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