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水怪之說
王禪一聽到是顯得十分有興趣起來。
“令尹大人,既然有如此好事,難道還要藏私嗎?
今日有幸為子基大人洗塵,也與令公子節(jié)相識相陪,在下正是酒意正濃之時,聽著一側(cè)鶯歌歌豔舞,曲聲嫋嫋,身後又是大江滔滔,月光悠悠,如此即興之時,還請令尹大人快快說來,以助興致!
王禪的話聽起來也是酒醉心迷了,搖著頭細(xì)品著外麵的琴聲,到是十分享受。
“今日接到楚國大江下遊來報,說有一頭東海水怪已順流而上,一路向我楚都奔來,沿徒自然少不得侵?jǐn)_大江沿岸百姓漁民。
來此宴席之時,老夫正在為此發(fā)愁,九日之後就是端午祭天之時,楚都沿岸大江之中千帆競流,列國商賈集結(jié),若此水怪作亂,實不得不防,老夫也是苦無對策,憂慮煩多!”
子西說著,臉上的笑慢慢變成十分凝重的憂慮之像,而此時整張桌上之人都注目著王禪,大家想聽王禪如何應(yīng)對。
“小小水怪,伯父難道就真的怕了嗎,我楚國有十萬水師,隻要在大江之上把戰(zhàn)船並排起來,再在戰(zhàn)船之下放下繩索魚網(wǎng),相信一定能製住此水怪,等端午時節(jié),說不定還能用水怪來祭天祭龍,以求天下平安。”
左司馬子節(jié)此時也有些不自在,畢竟他比王禪要大得多,而且也身為楚國左司馬,主管楚國軍隊,而此次端午盛會,他負(fù)責(zé)整個楚都的防護工作,子西的意思子節(jié)十分清楚,就是想仰仗於王禪。
可於他而言,若是自己有帶楚國水師擒獲此水怪,消除危險,那就是立了大功。
自他當(dāng)司馬以來,與其它列國並沒有衝突,也沒有發(fā)生征伐,所以他顯得有些無所事事,無功可立,此時一說,自己當(dāng)然要衝在前麵,不能把此功任由王禪再搶去了。
“了節(jié)將軍所言甚是,在下也讚同子節(jié)將軍所言,不如就先由子節(jié)將軍依此法子,在大江之上布下三道重防,若能擒獲此水怪,也算是為楚國為大江沿岸的百姓除了一害,說不定還真可以來一個水怪宴席,以助此次盛會威勢!
王禪此時到是反了性子,一改常態(tài),竟然如此容易就讚同別人的觀點,這讓幾人也是大出意料之外,有些失望。
“好好好,難得左相大人也讚同子節(jié)的建議那就好,子節(jié)侄兒那你就依你想法,在大江之上布防吧!”
子西也沒想到王禪如此,顯然也準(zhǔn)備不足,可卻也隨機應(yīng)變,借王禪之口把這次機會留給子節(jié),若真能捕獲未嚐不是一件大好之事,於他而言何樂而不為呢?
“好什麼好,都不弄清楚水怪是什麼就隨意應(yīng)對,這還好呢,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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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西才一說完,可外麵卻傳來一聲嬌斥,語氣裏十分不屑,而且?guī)е鴿鉂獾闹S刺之味。
“公主,你不能進去,令尹大人有安排任何人不能進去!
護衛(wèi)還是攔住了青裳,不讓她進屋裏。
“我是楚國公主,誰敢攔我!
青裳也是一時氣結(jié),自己來自己家的酒樓反而受阻,自然有些怒意。
“放肆,你是楚國公主,難道比老夫身份還高貴嗎?
自小無母管教,尊卑不分,老夫在此宴客,難道還要請你不成?”
子西剛才受青裳的搶白,此時也是顏麵有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座在椅上就痛罵起青裳。
可他說完,還是有些愧意,青裳自小無母,這也不是青裳的錯,子不教父之過,若說青裳有錯,那當(dāng)父親的也難辭其咎。
“二哥,你發(fā)什麼火,裳侄女也大了,有裳侄女來為小弟洗塵有又何防,都是一家人,消消氣。”
子基說完,親自走了出去怒斥護衛(wèi)道:“瞎了眼了,不知道公主嗎,還不讓公主進來,快些備坐添碗。”
此時算是找到出氣的地方了,剛才子基在外麵教訓(xùn)自己的兒子子節(jié),受了子西一頓搶白,現(xiàn)在反過來了,子西教訓(xùn)青裳,子基當(dāng)然不會放過機會。
子西一聽,也不說話了,心裏雖然有些恨子基小人之行,可也還得感謝子基,若不然依青裳的脾氣鬧得大了,他這個做父親的更是下不了臺了。
王禪一看,自己挪了挪椅子,在他與屈江平之間讓出一個位子,正好夠擺椅子。
青裳眼帶淚光,低頭走了進來,誰也不看,徑直就坐在王禪身邊。
子節(jié)一看,趕忙站起身來,親自為青裳夾了許多菜,還斟了一杯酒。
“裳妹,是哥哥疏忽,該帶著你來參加宴席的,剛才你也聽了並沒有商議什麼大事,隻是閑聊而已,快吃些菜,看樣子你也餓了。”
“我才不稀罕呢,我是來找王禪,與你們沒有關(guān)係,你自去喝你的吃你的吧,不用管我!
青裳看也不看子節(jié),隻是看了看王禪,眼中充滿關(guān)切。
子節(jié)一聽,十分尷尬站在青裳身後,到下不了臺了。
“子節(jié)將軍還請快坐,上午之時青裳公主與在下曾去司空府探查龍舟之事,想來公主對龍舟有些興趣,所以這才來找在下!
王禪還是給足子節(jié)麵子,讓他有一個臺階可下。
“原來如此,看來裳妹也是長大了,開始關(guān)注楚國國事,實在欣慰!
子節(jié)說完這才又坐迴自己的位上。
“裳兒,剛才你抵觸為父,說老夫一派胡言,現(xiàn)在讓你來了,你就當(dāng)著大家說說,為父也想聽聽你的高見了。”
青裳一聽,看了看王禪,隻見王禪微微一笑,十分肯定,她心裏這才轉(zhuǎn)悲為喜又恢複剛才的氣勢。
“父親,非是女兒有意抵毀父親,隻是水怪非是一時出現(xiàn),傳聞二十年前就曾出現(xiàn)過一次,那時也是想捕獲此水怪,反而讓數(shù)百漁民喪命於大江之中,最後水怪的樣子都沒有弄清楚,這樣茂然采取行動,難道當(dāng)年所犯之錯,還要再犯嗎?
左相大人曾教女兒說過,兵法之要,首在知己知彼,行兵布陣如此,與人對敵如此,處理突發(fā)事件如此。
子節(jié)哥哥帶兵有方,青裳知道,可麵對水怪,若不知其是何物,又怎麼能消除水怪,更別提捕獲了。
青裳也是為避免徒有傷亡所以剛才才出言不遜,實有不該,還望父親與子節(jié)哥哥見諒。”
青裳也並非真的就是不懂禮數(shù)之人,剛才也是性急之下,脫口而出,所以此時想想,也向子西與子節(jié)致歉。
青裳的話說完,了西也是微微點頭認(rèn)可,而子節(jié)卻是笑得有些尷尬。
“裳妹說得有理,剛才也是做哥哥的有些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