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到達(dá)老根城,必須通過沿路城市的傳送陣,西北那一塊區(qū)域是夜瞳完全陌生的地方,如果她貿(mào)然使用自己布下的傳送陣去往那裏,並不是明智的選擇。請百度搜索(品書網(wǎng))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但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小太偏,導(dǎo)致地圖都沒有明確的路線,甚至沒有標(biāo)明名稱,夜瞳還是在娘親留給她的地圖看見過,所以她隻能憑借大概的方向前進(jìn),幸好一路暢通無阻,不過半天到達(dá)了西北方,看起來似乎與目的地隻有兩城之隔了。
夜瞳和淩音來到了一個新的小城,那裏因為常年下雨所以得名漫雨城,他們來時也正下著綿綿細(xì)雨,但神的是天空看起來並不陰沉,還是像晴天一般通透明亮。
街道竟空無一人,若不是還能感應(yīng)到人的氣息,夜瞳會以為這是一座空城,難道這裏的人都不用出來活動嗎?這個不是夜瞳需要去探究的問題,所以她沒有多加理會一路穿過了這座小城。
出了城門,夜瞳卻停了下來,在她麵前出現(xiàn)了三個人,還麵朝她並排而站,很顯然是故意攔住了她的去路,但夜瞳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因為這三個人身都有著不屬於這個大陸的氣息,他們是一路跟蹤她到了這才出手,夜瞳早察覺到他們的存在了。
三個人看著夜瞳淡定的樣子,心裏慌得厲害,他們似乎對這場埋伏有些不情不願,看起來毫無氣勢,讓夜瞳不禁無語,這三人怎麼像是被逼著來的?
尤其他們的眼神躲躲閃閃的,好像是時不時在偷瞄夜瞳背後的淩音,看得淩音不耐地走到了一邊。
這倒是正合了三人的心意,瞬間振作起了精神,氣勢一下子大漲,拔刀的拔刀,拿劍的拿劍,兇巴巴地開始朝夜瞳吆喝起來:“喂,你是那個綁走我們族人的人吧,你好大的膽子!”
“廢話少說,有本事替他們報仇吧。”夜瞳麵色平靜,這兩個靈王七階和一個靈王八階在她的眼裏和小蝦米差不多。
三人看夜瞳囂張的樣子,怒心頭,互相對視一眼後發(fā)起了攻擊:“拿命來!”
“真是沒意思。”夜瞳喃喃一句,手腕一轉(zhuǎn),一座陣法顯現(xiàn),噴射出了巨大的水柱傾瀉在三人身,這裏的水元素極其豐富,正好供夜瞳使用。
三人沒料到夜瞳居然還擅長水係,這與他們接收到的信息不同,一時有些手忙腳亂,視線模糊的他們隨意地?fù)]著刀劍發(fā)出攻擊,水花四濺,但水柱仿佛無窮無盡,一直籠罩著他們,他們跑去哪,水柱落在哪。
“不陪你們玩了。”夜瞳那舉到身前的手掌一握,水柱竟在一瞬間凝結(jié),變成了晶瑩剔透的冰柱,能隱約看見三個人被凍在裏麵的身姿,簡直可以用張牙舞爪、形怪狀來形容,臉的表情也是猙獰無,不過定格住以後讓人隻想發(fā)笑,雪球和泡泡忍不住在契約空間裏打著滾咯咯笑了起來。
夜瞳微微一笑,滿意地拿手拍了拍冰柱,該如何安置這三人夜瞳的心已有了計較,十二骨節(jié)有一個空間是專門存放活物的,夜瞳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有使用過那個空間,但現(xiàn)在倒是派了用場。
把凍在冰柱的三人丟進(jìn)空間後,夜瞳繼續(xù)前進(jìn),淩音看著她的背影愣了一瞬,似乎在思索什麼,而後才跟了去,他離夜瞳始終都保持了兩步的距離,像他和夜瞳的關(guān)係一樣,不遠(yuǎn)也不近,界限分明。
在城外這片草地行進(jìn)了一段距離後,夜瞳又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而是被一條河擋下了。
這條河左望不見盡頭,右也看不見盡頭,向前看也隻能看見一條極模糊的河岸,原來這裏有如此長而寬的一條河,風(fēng)又是四季都吹向雨漫城,難怪那裏常年下雨了。
這該如何跨過這條河呢?正當(dāng)夜瞳打算喚出雪球載她過河時,一條小船迎麵駛來,船夫還揮著手朝夜瞳大喊:“姑娘,要坐船嗎?”
“是啊,麻煩您載我一程吧。”夜瞳迴應(yīng)道。
由於考慮到這附近的居民都是普通百姓,若是騎著雪球飛行難免引起騷動,夜瞳還是決定坐船過河。
船夫身穿蓑衣,頭戴鬥笠,是個年邁的老爺爺,麵容和藹可親,他看夜瞳和淩音了船,笑瞇瞇地問道:“兩位這是要過河嗎,還是想去沿河的哪個城市?”
“到對岸行,麻煩您了。”
等夜瞳和淩音了船,船夫搖起了漿,船緩緩朝對岸而去。
船夫在最前方,夜瞳坐在船間,淩音則在船尾,船夫扭頭慈祥地看著夜瞳問道:“姑娘,你們這是打算去做什麼?”
夜瞳笑了笑,隨口答道:“去走親戚。”
“哦。”船夫意味深長地應(yīng)了一聲,然後看著夜瞳的臉端詳了一番,瞇著眼皺起了眉,看得夜瞳摸不著頭腦。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有啊,當(dāng)然有。”船夫點了點頭,然後又背對夜瞳劃著船,沉默了一會,而後語重心長地說道,“老頭子我稍微懂一些看相之法,姑娘你眉間黑氣縈繞,恐有血光之災(zāi)啊!”
微風(fēng)吹皺河麵,船兒劃過留下波痕,也不知是波浪推動了船,還是船蕩起了波浪,然後將大片陽光剪碎,成了一個個細(xì)碎的白色光點。
夜瞳坐在船隨著波浪起起伏伏,聽見老船夫的話,她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品味那話的含義。
“瞳兒小心!”
“小心!”
兩道同樣焦急的聲音傳入了夜瞳的耳朵,下一秒夜瞳感覺到自己落入了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
抬起頭,夜瞳笑得像花兒一樣甜美燦爛:“傾絕,你怎麼來了?”
但迴應(yīng)她的卻是一個毫不客氣的“暴栗”,夜瞳捂住額頭輕唿了一聲:“好痛的。”
“你這小傻瓜,讓你不注意危險,這是給你的懲罰。”雖然嘴這麼說著,洛傾絕還是寵溺地用手輕輕揉了揉夜瞳的額頭,那裏確實都紅了。
剛剛那把銀刃射向夜瞳心髒時,他的心髒都快停止了,現(xiàn)在他的心跳依然快得厲害,他真是被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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