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像恢複了原樣,隻不過皇城多了一棵古樹和天池,但它們的出現(xiàn)毫無違和感,仿佛原來是存在於那的。
在戰(zhàn)鬥喪生的修煉者們,無法再生,但他們會得到最好的安葬。
為了不引起普通民眾的恐慌,所有修煉者都撤離了現(xiàn)場,去到了皇宮之。
值得一提的是,因?yàn)殪`氣的充沛,許多舞起的修煉者都有了突破,洛傾絕也突破到了靈王九階,太皇更是急急地進(jìn)行了閉關(guān),他相信這一次他必能成功突破。
而獲益最大的還是夜瞳,雖然沒有獲得信仰之力,但神樹把從外來者身吸收來的一部分靈力在淨(jìng)化之後反饋給了夜瞳。
讓夜瞳沒有任何阻礙和後顧之憂地突破到了九階巔峰,離靈尊之境隻剩下了一步之遙。
皇宮的事已與夜瞳無關(guān),因?yàn)樗龓е鍍A絕迴到了洛家。
此時(shí)洛傾絕正癱軟在夜瞳的懷,看起來很是虛弱。
“傾絕,你感覺怎麼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夜瞳蹙著眉頭,為洛傾絕揉著胸口。
因?yàn)槁鍍A絕與宮燁的戰(zhàn)鬥受了傷,又似是耗盡了全力,讓夜瞳很是擔(dān)憂,已經(jīng)在他身使用了許多治療陣法和丹藥。
“瞳兒,你輕點(diǎn)。”洛傾絕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著。
“啊?弄疼你了嗎?好,我輕一點(diǎn)!币雇勓杂行┗艔,更加放輕放緩了手的動作。
洛傾絕微微動了下自己的脖子,將腦袋更緊貼於夜瞳的肚子:“瞳兒,脖子也疼!
“好,那我也幫你揉揉!币雇浑b手輕按著洛傾絕的脖頸,一隻手輕揉著他的胸口,動作輕的像在抓棉花。
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傳來,讓洛傾絕的心愈加火熱,他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笑意。
他伸出手將夜瞳柔若無骨的小手抓在了掌,睜開了眼睛,眼笑意滿溢。
夜瞳低頭看著他,感受到洛傾絕抓住她的手是那麼的火熱有力,她漸漸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她鋪?zhàn)降搅寺鍍A絕眼神的情意和那一抹戲謔,臉頰不禁浮現(xiàn)了淡淡緋紅,本想用力掙脫的雙手都隻是輕輕一動。
“傾絕你騙我,你怎麼、這麼壞。”說完夜瞳羞惱地閉了眼睛,自己怎麼這麼沒氣勢,說出來的話怎麼還有點(diǎn)丟人。
“嗬嗬!倍厒鱽硪魂囉鋹偟妮p笑聲,夜瞳能感覺到頸處暖風(fēng)拂過,自己的身子一輕,被擁入了溫暖的懷抱之。
“瞳兒,你說說看,我騙你什麼了?”
現(xiàn)在換洛傾絕將夜瞳抱在了懷裏,根本不待夜瞳迴答這個(gè)問題,洛傾絕的頭一低,將夜瞳的那一抹柔軟噙在了口。
舌尖輕舔過夜瞳的雙唇,懷的人兒輕顫,讓他更是笑顏如花。
他繼續(xù)一下一下地輕吻著夜瞳的嘴唇,如同蜻蜓點(diǎn)水般,讓夜瞳心癢難耐,這是在戲耍她嗎?
夜瞳瞪大眼睛,伸出手猛地用力摟住了洛傾絕的脖子,腦袋向一仰,將自己的嘴唇重重地按在了洛傾絕的嘴唇之。
這讓洛傾絕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後也更加用力地迴應(yīng)著夜瞳的吻,果然還是讓他得逞了。
這片小小的空間,空氣不斷升溫。
洛傾絕的身似乎還散發(fā)出了一絲淡淡的特香味,讓夜瞳忍不住更加動情,摟住洛傾絕脖子的雙手都是緊了緊。
而洛傾絕的手更是在夜瞳的背脊、腰間遊走,慢慢下移觸碰到了那格外富有彈性又柔軟的圓潤之處。
“唔......”夜瞳不禁輕吟了一聲,卻是驚醒了洛傾絕。
不,他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洛傾絕睜開眼睛,像是從幻境掙脫了一般,他的額頭滲出了些許薄汗。
洛傾絕將腦袋後移了幾分,兩人唇分,夜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有些意猶未盡地微張著嘴唇。
她如此意亂情迷,雙頰緋紅的模樣,洛傾絕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不忍心再挑逗她,隻是憐愛地輕撫著她的臉龐,將自己的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
待溫度漸漸降了下來,香味散去,兩人都恢複了最初的清醒。
夜瞳迴想起剛剛的自己,不禁握著小拳頭輕捶了下洛傾絕的胸口,一頭栽進(jìn)了他的懷裏,把臉埋了進(jìn)去,羞得不得了。
哎呀,自己是怎麼了?真是越來越不知羞了,怎麼沒把控住呢。
看著夜瞳這恨不得刨個(gè)坑把自己埋進(jìn)去的樣子,洛傾絕忍俊不禁,隻不過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眼眸黯淡下來。
夜瞳如貓咪般慵懶地躺在洛傾絕的懷裏,洛傾絕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背,享受著兩人難得的閑暇時(shí)光。
皇城,古樹和天池的出現(xiàn)猶如神跡,也是引起了大量民眾跑去那裏進(jìn)行祈願,而這些信仰之力,都是源源不斷地反饋給了夜瞳。
離開了洛家之後,夜瞳便來到了古樹之下,這一棵雖然沒有西北角的那棵神樹那樣巨大,看起來隻是棵很有曆史的老樹,但夜瞳知道,他們都是同根生,此樹亦是彼樹。
她跑來這隻是有些好,想與他打個(gè)招唿,並表達(dá)自己的感謝。
不過在樹下,她卻遇見了那個(gè)紅白相間的熟悉身影,難怪風(fēng)波過去後沒見到他,原來他跑到這來了。
“好巧,我正想去找你。”這次淩音先和夜瞳打了招唿,他的確在這樹下待了很久了。
而且這一句好巧,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說出來的,自從第一次分別後,實(shí)際淩音從沒有離開過夜瞳,依舊一直跟隨著她,一次也並不是偶遇。
“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舞起大陸的危機(jī)解除,夜瞳顯得格外輕鬆開朗。
淩音看著這樣的夜瞳也是有一絲歡喜,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又讓他感到了憂傷:“嗯,我是要找你告別的。”
“我要走了。我已經(jīng)突破到了靈尊,在這裏似乎沒有事情要做了!睖R音壓下了自己的傷感,讓自己的語氣盡量顯得平和淡然。
夜瞳如何察覺不出他的那一絲傷感,聽到這話她的心又何嚐沒有難過?
可是她沒有讓他留下來的理由。
“是嗎?是啊,你要走了。”
古樹的枝葉在風(fēng)顫抖,響起的沙沙聲與淩音腰間的鈴鐺聲交織在一起,渲染著這一刻的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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