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鳶對黃舒厲喝完這句,轉(zhuǎn)向我的時(shí)候瞬間眼神溫柔。
“靈兒,好生的養(yǎng)病!等這病好了,本宮立刻讓你給皇上侍寢!”林鳶鳶握住我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給皇上延綿子嗣的任務(wù),本宮可就交給你了!”
“姐姐,靈兒……咳咳咳……”
一言不合,就咳嗽。
有時(shí)候咳嗽不一定是病了,也許隻是不想搭話罷了。
譬如,現(xiàn)在。
“哎呀,咳的本宮的心都痛了!”林鳶鳶用手按住太陽穴,“黃禦醫(yī),趕緊給貴人看看!用最好的藥,隻求能讓她痊愈!”
“是!臣,自當(dāng)竭盡所能!”黃舒行禮。
“嗯!”林鳶鳶點(diǎn)頭,“以後蕭貴人的病,便由你來負(fù)責(zé)了!不過本宮可是把醜話說在前麵,這病若是醫(yī)治的沒有成效。那獲罪的就不止是你,還有你們整個禦醫(yī)府!”
“臣,遵命!”黃舒再度抱拳。
林鳶鳶悶哼一聲,便徑直離開。
等林鳶鳶走遠(yuǎn)之後,黃舒從醫(yī)箱中拿出一包藥。
而後,遞給了夏雨。“勞煩姑娘,將這包藥煮了!”
夏雨接過藥,眼中卻是疑惑。“大人,還沒有診脈,便直接開藥?咱們小主雖然隻是貴人,可卻是皇後娘娘在意的姐妹!你這樣,是不是太隨意了些?”
“姑娘誤會了!”黃舒微微低頭,“這藥是讓姑娘煮沸,之後潑撒在殿中的,用來消菌的!否則小主置身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這病恐怕是永遠(yuǎn)也不會痊愈的!”
這麼一說,夏雨似乎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夏雨對黃舒行禮,“是奴婢多心了!”
說完,夏雨便拿著藥離開了。
“春花也去幫忙好了,這裏有禦醫(yī)就行了!”我對春花揚(yáng)手。
春花點(diǎn)頭,倒退著將門給帶上了。
而我一把將袖子擼到肩膀,將手伸到了黃舒的麵前。“禦醫(yī),請?jiān)\脈!”
黃舒擰眉,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我的臉頰。
痛的我低唿一聲,直接跳了起來。
“你幹嘛?”我使勁揉著臉。
“禦醫(yī)診脈,不是懸絲便是用絹帕隔著!你倒是好,直接露出整條胳膊!”黃舒語氣陰冷,“成何體統(tǒng)?”
“靈兒知道是皇叔,這才不成體統(tǒng)的!”我委屈的憋著嘴。
沒錯,這個禦醫(yī)黃舒,就是皇叔炎烮。
隻一眼,我便看出來了。
或許對他的喜愛,是深入骨髓的。
所以,我對他有種特殊的感應(yīng)。
哪怕不觸碰,就會心跳加速的感覺。
“哼!”炎烮一把拽過我,將我卷起的袖子拽了下來。“你怎麼知道是我?”
“喏!”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哦?是你胸前的二兩肉告訴你的?”炎烮挑眉。
這句話,頓時(shí)讓我臉上一燙。
“不是啦!”我一把抓住炎烮的手,“是我的心啊!”
說到這裏,我將臉湊到了炎烮的麵前。“隻要皇叔靠近靈兒,哪怕隻是對視一眼!靈兒的心,便跳的好厲害!就像現(xiàn)在……”
我盯住炎烮的眼睛,咬了咬嘴唇。“不信皇叔你摸摸看,人家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