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寒繼續(xù)去調(diào)查,看看當(dāng)初四個侍女進(jìn)入柳家時是不是經(jīng)過正當(dāng)程序。
結(jié)果,夏蘭沒有說謊,還真的是經(jīng)過正當(dāng)?shù)某绦虻摹?br />
柳生寒這就不理解了。
“難道真的是一個巧合?”
這件事暫時隻能成為一個沒有結(jié)果的結(jié)果。
柳生寒隻好暫時作罷。
迴到他的大宅院,柳生寒直接說道:“春夏秋冬,都跟我進(jìn)來!
“是,寒爺!”四個人不知道柳生寒為什麼讓她們?nèi)ァ?br />
既然如此,柳生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春蘭,你上來!”柳生寒叫道,春蘭站在柳生寒的麵前,柳生寒一下把她抱入懷中,春蘭驚唿一下,顯然是沒意料到。
通靈寶玉立刻趁機(jī)檢查一下春蘭的身體。
幾秒後,寶玉說道:“是真正的女人,但是,這女人的身體怎麼說也有十個八個男人進(jìn)入過,而且胸部有整過!
柳生寒放開春蘭,說道:“秋蘭,你上來。”
“是,寒爺!鼻锾m羞澀的走上來,柳生寒同樣把她抱住,柳生寒自己對比了一下,感覺秋蘭身上的味道和春蘭不一樣。
寶玉說道:“是真正的女人,而且身體也很純潔,沒有欺騙成分!
“冬蘭,你了。”
“是,寒爺!”
最後一個冬蘭上來,柳生寒同樣把她摟進(jìn)懷裏。幾個人都不知道柳生寒幹什麼,但也不會反抗,不過,夏蘭似乎知道什麼。
幾秒後,寶玉說:“是真正的女人,純潔。”
那麼,很明顯,春蘭就是昨晚夏蘭說的那個人了。
柳生寒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很平淡。
柳生寒想了想,說道:“在這裏我有一件事要宣布,因?yàn)槲也唤?jīng)常在家,根本用不著這麼多侍女,所以我想辭退兩個……。”
柳生寒還沒說完,夏蘭立刻說:“寒爺,我主動辭退,我家裏有事我想主動辭退!
“嗬嗬!行!”柳生寒知道夏蘭為什麼要主動,柳生寒也給她這個臺階。
“謝謝!”夏蘭感激的一彎腰。
“那麼,夏蘭主動了,另外一個呢?”
其他三人並沒有人主動辭職,臉上很緊張,誰也不想丟掉這樣一份好工作。
柳生寒弄了三根牙簽,拗的長短不一,說道:“你們?nèi)齻抽簽吧,誰抽到最短的那一根,誰就辭退吧。”
三人都緊張的上來抽簽。
柳生寒之所以這麼麻煩,是想給人家一個麵子,柳生寒還是很尊重人的,就算是夏蘭他也沒對她怎麼樣。
一個個抽完,柳生寒說:“你們自己對比吧!”
三人拿出自己抽的牙簽一對比,春蘭抽到的牙簽最短,春蘭當(dāng)時就眼圈紅了。
柳生寒道:“放心,是我主動辭退你們的,柳家會給你們豐厚的違約金,好啦,運(yùn)氣決定一切,去收拾東西吧!
“謝寒爺!”夏蘭臉上沒有不快,倒是春蘭鬱悶之極。
留下來的秋蘭和冬蘭臉上很高興,她們覺得自己的運(yùn)氣太好了,事實(shí)上根本不是運(yùn)氣的問題。牙簽在柳生寒的手上,柳生寒想讓誰抽到最短的,誰就會抽到最短的。
這時,有人前來叫喚柳生寒。
“寒長老,長老院有請,讓你帶春心一起前去!
柳生寒當(dāng)即把春心叫下來,領(lǐng)著她前往長老院,十有八九是關(guān)於春心成為柳生寒弟子的問題。
春心跟隨著柳生寒前往長老大院,臉上並沒有什麼愉悅的感覺。
“怎麼啦?不高興?”柳生寒問。
“沒有啊,很高興啊,嗬嗬!贝盒泥类佬α诵,可柳生寒一眼就知道她不高興。
“我看你心情並不是很好,讓我?guī)闳ラL老院,對你來說肯定是有好事來了,你應(yīng)該高興,如果你媽媽還活著她肯定會高興極了。”
春心道:“師父真的要我說嗎?”
“說。”
“春心隻好說了,以前我認(rèn)為我會成為寒爺?shù)呐,可沒想到卻成了徒弟,雖然機(jī)遇和前途都好了,可卻沒有那麼親密了,有點(diǎn)失落。”
“嗬嗬,當(dāng)我的女人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我喜歡的女人太多了,而徒弟卻隻有一個!
春心沒有再說什麼,點(diǎn)了點(diǎn)頭。
柳生寒惆悵的歎息一聲,雖然,就算是徒弟也可以幹嘛幹嘛,可柳生寒不想當(dāng)個不良師父,所以不會這麼做的。
來到了長老院,並沒有太多題外話。
“寒長老,你收春心為徒,春心就是家族弟子。按照家族的規(guī)矩,凡是成為家族子弟子後,二十年內(nèi)沒有背叛家族,並且對家族有貢獻(xiàn),其師父又能夠擔(dān)保的話,就可以賜予對方柳姓,徹底成為柳家子弟!
家族弟子跟家族子弟,雖然一字不差,但概念完全不一樣。
“但念在春心從小在柳家長大,對柳家感情深厚,又是寒長老的弟子,所以我們長老院決定,賜予春心柳姓。當(dāng)然,還是需要寒長老你作出擔(dān)保才行。”
柳生寒笑了笑,長老們是在給柳生寒麵子。
“謝謝各位長老了,好吧,我為春心擔(dān)保,她絕不會背叛家族,一定會忠心於家族。”
長老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為她起一個柳姓的名字吧,當(dāng)然,她以前的姓氏和名字依然可以繼續(xù)使用!
春心道:“我沒有姓!
“你父親是誰?”
春心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媽媽從來沒說!
柳生寒眉頭頓時皺了一下,心中暗道:“春心的媽媽是柳景雲(yún)的丫頭,春心應(yīng)該不可能是柳景雲(yún)的種吧?”
柳生寒隨即笑了笑,想太多了,肯定不可能的,不然柳景雲(yún)怎麼會把春心給他當(dāng)丫環(huán)。
柳生寒說:“那就叫柳春心吧!”
“嗯!”春心高興的點(diǎn)頭。
柳生寒離開了長老院,剩下就沒有他什麼事了。
“好啦,那以後你就好好讀書,好好修煉,你現(xiàn)在是我這一支脈的,以後可要努力啊!
“是,師父,我會的!
柳生寒迎麵碰上了柳然,柳然根本不住在這個方向,十有八九是故意來這邊的。
柳生寒讓春心先迴去,自己卻留了下來。
“柳然,你怎麼來這邊了。”柳生寒道。
“隨便走走,沒想到碰到你。”柳然說,事實(shí)上是柳然感覺挺想見一下柳生寒,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著了魔一樣想念柳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