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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人心難測,秦觴冷眼盯著秦寧,眼中殺意更甚,自己辛苦報(bào)她性命,到頭來,對方居然為了貪圖寶物,殺死自己,他心中又怒又氣,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小子,你乖乖把手中之物,交出來,我本公主答應(yīng)你,日後給你加官進(jìn)爵,決不食言”秦寧自知不是對方對手,開始誘惑。
“秦寧,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敢殺你”秦觴怒聲說道,他看的對方諂笑的嘴臉,更是刺激到他心中的仇恨,當(dāng)初的一幕幕,出現(xiàn)在眼前,殺意遮空,周圍一片冰涼。
“笑話,我乃王朝公主,金貴之體,你雖然武藝算是不凡,但是殺我的後果,你可清楚,日後整個王朝都會追殺於你,無論天涯海角,你覺得你能夠逃得掉”秦寧臉色絲毫不便,她雖然嬌蠻,但是並不愚蠢,雖然不知緣由,對方拚死保護(hù)自己,就一定不會向自己下殺手。
秦寧正是因?yàn)槿绱,才敢向秦觴出手的,她料定了,即使自己失手了,也是安全的。
秦觴此時真想一劍擊殺此人,壓抑心中的怒火,他並不是不敢擊殺秦寧,隻是心中有顧忌,此時殺此女並不是時機(jī)!昂,驕傲的六公主,雖然我不會殺你,但是,長夜漫漫,深穀悠然,你我孤男寡女,不知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該做之事”
腳步向著秦寧走來,嘴角發(fā)出一絲絲冷笑,目光在秦寧身上掃來掃去,仿佛要把對方整個身體都看透一番。
“你,你不要過來”秦寧臉色大變,腳步向後退去,對方那眼神,讓自己身子不禁顫抖起來,她有了懼意。這荒山野嶺,對方如果真的意圖不軌,自己根本無法抵抗。
“你現(xiàn)在怕了,可是為時已晚,行走江湖數(shù)載,我還不知道這人間公主會是何等滋味,與尋常女子,是否有不同”秦觴仿佛真的動了邪火,腳步還在向前,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一雙眼睛緊緊的盯在秦寧若妙的身姿上。
秦寧與六年前相比,更是動人,纖手如玉,一頭烏黑長發(fā),垂有流蘇,柔細(xì)肌膚,仿佛能夠被清風(fēng)撕破一般,雙眉似畫,蒼白的小口,讓人動心,想要一口吞下。
“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的美人,被騎在胯下是如何感覺,想想都讓人興奮”
此時的秦觴在秦寧眼中,仿佛是惡魔一般,令她恐懼,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安灰^來,不要”她無助的唿喊,內(nèi)心裏充滿了恐懼。
秦觴臉上微微一笑,對方雖然美若天仙,但是自己絲毫沒有興趣,腳步驟停,不屑的說道“不要在我麵前再擺你那公主的臭架子,否則,我一定做出什麼事情來”
“混蛋,你這個賊子居然膽敢恐嚇我,我日後定要你千刀萬剮”秦寧聽的秦觴的話,對方並沒有在向前,知道自己被對方戲耍,又怒又氣,大吼說道。
“撕拉”一聲,秦觴一劍虛晃,一塊黑色的布頭,瞬間被攪碎,眼中更寒。“不要在挑釁我的極限,下次露的可不止如此了”
“啊,你是惡魔”秦寧驚叫,自己身下衣衫被割裂,一對長長的玉腿裸露在外,隻留小小的一處,蓋住隱秘之處。
兩人一前一後緩慢前行,此時的秦寧老實(shí)了不少,不敢再發(fā)一言,隻是那一雙吃人的目光從未在秦觴身上離開過。穀中涼風(fēng),讓自己身下感覺發(fā)冷,不禁打起了冷顫。
秦觴雖然走在前麵,但是對方那殺意的眼神,自己很是清楚,根本不在乎。
幽穀很大,加上到處叢生的雜草,兩人整整轉(zhuǎn)了一夜的時間,也絲毫沒有收獲,周圍盡是峭壁,根本沒有什麼洞穴的存在。
雖然還沒有把幽穀全部查詢,但是此時的秦觴心中開始有了疑慮,這龍穴是否真的存在。這幽穀之中,他總是感覺有著一股危險(xiǎn)存在,這並不是他與生俱來的感覺,是由那五嶽真形圖傳遞過來的。
五嶽真形圖到底蘊(yùn)含著什麼樣的力量,秦觴不知道,此時此刻,在這充滿危機(jī)的幽穀,他完全相信這符籙給他帶來的感覺。
半日之後,幽穀周邊所有的峭壁,他都已經(jīng)仔細(xì)看過,依然沒有找到那老人口中過的龍穴,雖然也有一些洞穴存在,但是進(jìn)去之後,才知是恐怖的蛇窟。
發(fā)現(xiàn)蛇窟,秦觴開始懷疑老人所說的話,心中有一猜測。
數(shù)年前,老人先輩發(fā)現(xiàn)的並不是真正的神龍,而是一條巨蟒,那巨蟒修行數(shù)千年,已達(dá)化龍之境,可惜化龍失敗,就此煙消雲(yún)散。這幽穀其實(shí)並不是龍穀,應(yīng)該是蛇穀才對,兩人進(jìn)入這幽穀許久,見到的都是恐怖的蛇群。
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猜測的是對的,極為失望,看著周邊處處雜草,準(zhǔn)備離去。
“嘶嘶”聲再想,此時正午時分,日頭高招,秦觴兩人聽的聲音,兩色大變,這深穀之中居然又出現(xiàn)了數(shù)不清的毒蛇。一條條湧向兩人。一堆堆毒牙,滲著毒液,秦觴雖然不認(rèn)識這毒蛇的名字,但是相信,被這裏的任何一條咬上一口,必死無疑。
淡淡的金茫從五嶽真形圖散發(fā)出來,眾蛇群不在湧近,在秦觴兩人不停的遊動著,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蛇群湧來,蛇長各不相一,數(shù)十米的巨蟒,已經(jīng)有三條之多,在不遠(yuǎn)處虎視眈眈。
五嶽真形圖確實(shí)蘊(yùn)含不可預(yù)知的力量,依然震懾這裏的蛇群,秦觴微微放心,腳步向前,眾人後退。隨著自己向前,蛇群退了又退。
雜草已經(jīng)讓秦觴迷失了方向,不過並不要緊,秦觴知道隻要自己一直向前走,定然能夠出穀的,這穀口並不唯一。
雜草被秦觴砍斷,一條似是人走過的道路出現(xiàn)在秦觴兩人麵前,雜草雖然不少,但是並不向身後那般密集,蛇群再一次消失不見?戳丝瓷磲,秦觴向前走去,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深穀的中心地帶。
沿著略有略無的小道,秦觴兩人向前走著,這小道應(yīng)該有了不小的年代,已經(jīng)依稀不能見。時而能夠看到小道上,一塊塊碎裂的石磚,被風(fēng)化的厲害。
“莫非這深穀之中有人居住”秦觴心中懷疑,這突然出現(xiàn)的古道,極為不合理,這絕對不是天然而成,顯然是人類修砌的。
“莫非這裏是一處古跡”秦觴微微激動,如果真的如此,或許能夠在此得到意外的收獲。秦寧同樣麵色紅潤,一直尋找的寶物,終於出現(xiàn),腳步緊緊跟隨,唯恐重寶被秦觴所得。
終於兩人走到了幽穀的中心之地,一個巨大的平臺,被白玉石磚所砌,周圍長著一片青綠色的雜草,在石臺四周有著數(shù)十根一人高的石柱,紅漆色,上麵刻畫著不知是字還是畫的圖案。已經(jīng)踏倒了不少。
平臺破損異常,早已荒廢,在其上麵到處遊竄著毒蛇,此處毒蛇更為兇猛,那毒牙涎液低落石臺之上,泛起黑氣?梢姸拘灾。
“那裏有人”秦寧突然一聲驚唿,臉色蒼白難看,在石臺正中心地方,一個隱約可見的“人”盤坐其中,之所以不肯定是不是人類,因?yàn)闊o數(shù)的長蛇在其身上遊動,很難看清對方麵貌,裸露在外的,隻有一九蛇金冠,閃著光輝。
“我們走,那九蛇金冠定然是一寶物”秦寧眼中貪婪,緊緊盯著石臺中的金冠,有些迫不及待,那寶物散發(fā)著一道道漣漪,定然極為不凡。
秦觴自然那九蛇金冠是一大寶,雖然想要據(jù)為己有,但是卻不敢向前,剛剛走出古道之時,五嶽真形圖便傳來一股危機(jī),這股危機(jī)極為強(qiáng)烈,符籙躁動不已,不停的顫動。
他有一種感覺,那石臺是一處大兇之地,看著那不善的蛇群,相信自己再靠近一點(diǎn),便會向自己衝來,即使五嶽真形圖也護(hù)不了他。
“你還愣著幹嘛,快點(diǎn)去取啊”秦寧催促。
秦觴不為所動,感受到五嶽真形圖所傳來的信息,轉(zhuǎn)身迅速離開,與重寶相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
秦寧擋在秦觴麵前。“你這是幹什麼,你要是不敢,把你手中寶物借給我一用,我自己來取”她清楚秦觴手中寶物厲害,可以驅(qū)散毒蛇,逢兇化吉。
“你要尋死,自己便去,我不會攔著”根本不理會秦寧,大步向著來時方向而去,秦寧大氣,望了望石臺上的九蛇金冠,眼中盡是不甘心,最終還是咬牙跟隨秦觴離去。
沒有秦觴的五嶽真形圖,她要定會成為毒蛇的腹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