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微微驚道:“你是魔君獨孤斷?”心中卻有幾分不信,現(xiàn)在整個江湖都轟傳魔君武功極高,在田伯光想來必然是個中年甚至老年人,沒想到這魔君竟然如此年輕。
獨孤斷含笑點了點頭,也不搭話。目光看向田伯光身後的青年,心道:“東方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原來這青年正是女扮男裝的東方不敗。此時她也詭異的看著獨孤斷,四目相投,雙方都不知道想些什麼。
田伯光看見大家都不說話,隻好說道:“魔君來此可是有事?”
“路過!”獨孤斷笑道。
“既然這樣,魔君裏麵請,今天剛好是在下的喜事。”田伯光鬆了口氣,隻要不是來找茬的就好。雖然他對獨孤斷的年齡有些驚訝,但獨孤斷的身上彌漫著淡淡殺氣,而且田伯光仔細觀察居然看不透這魔君。顯然武功要比他高。隻是不知道高多少。
“好啊!沾沾喜氣也好!”
獨孤斷曬然一笑。聽到這話東方姑娘眉頭一挑。
田伯光領著獨孤斷來到桌前,告了聲罪,卻是急不可耐的要去入洞房。
“等等,你還沒對詩呢?”
媒婆和村民趕緊拉住要跑的田伯光。
“什麼詩?”獨孤斷笑問道。
旁邊的村民給獨孤斷解釋了,聽完獨孤斷笑道:“這個簡單,不如我?guī)湍惆伞!碧锊獯笙策^望,而東方姑娘也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春眠不覺曉,下句當然是”獨孤斷沉思片刻,鄭重道:“處處蚊子咬。”
“”
“好詩啊!好詩啊!”
不明所以的田伯光隻感覺獨孤斷語句通順,已然對上了。田伯光正要開溜,卻又被媒婆擋住了,似乎今天他要是答不上來。就別想進洞房。
田伯光非常無奈,不就是對詩嗎。他生出一股豪情,道:“春眠不覺曉,洞房無限好。”
“對不對,我是不是可以入洞房了。”田伯光拍手笑道。
“”
眾人看到手舞足蹈的田伯光也不好在攔他,讓他歡天喜地的入洞房去了。獨孤斷看著田伯光的背影詭異一笑。隨後轉(zhuǎn)頭看著桌前的東方姑娘,靜靜的盯著她,也不言語。
“這位兄臺,在下可是有何不妥?”東方姑娘淡淡道。
“我覺得你長的好像一個人。”獨孤斷笑道。
“哦?”
東方姑娘心中一跳,但臉上麵無表情。冷冷道:“什麼人?”
“我喜歡的人!”
“這可真是好笑,莫非兄臺喜歡的是男人?”
東方姑娘嘴上嘲笑。但心裏卻如同打翻了的調(diào)料瓶,五味俱全。
“當然不是,她是個極美的女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子。隻可惜”
獨孤斷語氣異常的柔和,每說一句,讓東方姑娘心中一跳。忽然聽見他不說,隻好問道:“可惜什麼?”
獨孤斷長歎一聲,道:“可惜我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她,我此去福建,拿到一些錢財,想去替她贖身,但”說著獨孤斷又長歎一聲,閉口不言。
“難道是兄臺嫌棄她的出身,後悔不成?”
東方姑娘麵無表情,心中不知為何竟有些緊張。
“當然不是,不管她是何出身,我喜歡的是她的人。管她是何身份。我喜歡她什麼都擋不住。”獨孤斷斬釘截鐵道。
“那為何你不去找她?”
“如今我被正邪兩道追殺,豈不是連累了人家姑娘,不知我今生能不能在見到她。”
說完獨孤斷渭然長歎,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相對無言。其他的宴桌上熱火朝天,唯獨這桌子寂靜無語。
轟!!!
一聲巨響,竟是當作洞房的屋子,破了一個大洞,兩道身影一先一後衝了出來,前一道正是令狐衝,此時他一身紅袍,手捂胸口,神色痛苦的躺在地上。後一道卻是田伯光。他兇神惡煞的拎著一把斷刀,也從破洞中走了出來,嘴上罵道:“臭小子,敢壞我的好事。”
村民嚇到的四散逃離。東方姑娘依舊靜靜的喝著酒,也不看打鬥的二人。獨孤斷卻起身走了過去。上前扶起令狐衝,笑道:“衝哥,你們這是在搶親嗎?”
“咦,小斷。你怎麼在這啊?”
令狐衝驚訝的看著獨孤斷,不明白他為何會在這。
“我隻是路過!”
獨孤斷嘻嘻一笑,隨後看了看令狐衝身上的衣服,大驚道:“衝哥你穿的怎麼是新娘的喜袍,難道你就是新娘,你們”說著獨孤斷神情詭異的打量著田伯光和令狐衝二人。
“放屁,我萬裏獨行田伯光娶的是小尼姑。”
田伯光火冒三丈,小尼姑跑了不說,還被人誤解有斷袖之癖,天地良心,他可是采花賊,不是采草賊。
“咳咳”
令狐衝本就有傷,聽到獨孤斷的話,差點沒一口氣過去。
“你就是淫賊田扒光?”
獨孤斷似笑非笑的看著田伯光。
“錯了,是田伯光。當然你也可以稱唿我為小田田。”
田伯光得意洋洋,對自己的職業(yè)引以為豪。
“你這稱唿還是留給衝哥吧。”
獨孤斷戲謔一笑,心道:“你當你是布蘭妮啊!”
“咳咳小斷,你快抓住這淫賊。”
令狐大俠本想自己動手,但等級差距太大,幸好碰到了獨孤斷。對於獨孤斷的武功他還是非常放心的。
“哼,臭小子,我去找小尼姑了!”
田伯光對於獨孤斷還是有些忌憚,轉(zhuǎn)身要走。
“放心吧,衝哥!”
獨孤斷拿起令狐衝的寶劍,安慰一句。看著田伯光,微微一笑,身形一閃,攔在他麵前。
“魔君,我田伯光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有必要為這臭小子和我打一場嗎。”田伯光無奈道。
獨孤斷也不言語,拔劍衝了上去。心道:“令狐衝算個屁,要不是教主在這坐著,老子懶得管你們這破事。”
當!
田伯光看著刺過來的利劍,來不及多想,趕緊擋住。心道:“好快的劍!”
當!當!當!
兩人瞬間交手了數(shù)招。獨孤斷感覺這田伯光可比餘滄海難纏多了,他的刀法其實很簡單。正是單刀中的快刀法。無非就幾招,自己一眼就能看出破綻。但卻一時半會奈何不了他,因為他的刀實在很快。甚至比自己的苦心練的快劍還要快上一分。看來隻有在他出招前,全力壓製他,任他速度再快,也沒有我快。獨孤斷心中有了決斷,不再保留,瞬間變招,熱身結束,‘獨孤九劍破刀式’全力使出。
田伯光隻感覺剛才還旗鼓相當?shù)莫毠聰啵查g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生猛無比,還沒等他出招,利劍就已經(jīng)刺來,逼得的他不得不迴檔。這樣下去必敗啊,田伯光突然虛晃一招,輕功一縱,已然走遠。
“魔君,名不虛傳,後會有期!”
獨孤斷微微瞇起雙眼,看著遠去的田伯光。這還是他自出道以來第一次失手。雖然田伯光已經(jīng)敗了,但他的輕功自己望塵莫及。內(nèi)功有吸星大法,輕功怎麼辦呢?速度最快的葵花寶典,還不是男人能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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