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老子打劫啊
(前一章已經(jīng)重新更新,訂閱了的可以直接迴去看,不再多要錢。)
從小狐貍的敘述中蘇錦已經(jīng)明白,那隻奪舍自己肉身的怪物便是眼前這條青龍,卻不過是因?yàn)檎业搅烁线m的身體這才“半途而廢”,轉(zhuǎn)而奪舍了那條巨蛇後化形升級為蛟,現(xiàn)在已是超神獸級別,自己若能借著這一次契約了它,那才是真的賺大了。
於是這無恥的一人一獸便一邊用心靈交流,一邊紅臉加白臉連忽悠帶威脅,巨蛟很快便妥協(xié),答應(yīng)隻要蘇錦從它肚子裏出來,自己就做她的契約獸。
對待這種剛才還想要自己命的東西,蘇錦自然不會全數(shù)相信它,除非契約成功性命相連,否則依照她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想要對抗一隻超神獸,簡直是天方夜譚。
蘇錦重新召迴銀荊藤縮到它肚子裏,這才一步步走到它嘴邊,忽而念動起腳上的禦風(fēng)靴,還沒待那巨蛟反應(yīng)過來閉嘴,便已經(jīng)滿身惡臭渾身浴血的竄了出來。
普一出來便立即從指間撚出一滴血珠,那巨龍感受著胃裏的蠕動,無奈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地低下碩大的頭顱,讓蘇錦在它額頭上劃下一個主仆契約陣圖,並以鮮血輔之,很快,昏暗的天地便被這一方銀光猝爾照亮,以此為中心激射出千萬光芒來,瞬間爆發(fā)又逐次轉(zhuǎn)暗……契約陣形成。
銀莖藤這才從它嘴裏出來,一副饜足的模樣,甚至還揉揉自己的花心和藤條。仿佛吃撐了一般,那龍一見它。本就青灰的臉立馬成了黑的,再見它一身鮮血淋漓。更是抽抽的胃疼。
到底是一物降一物,讓這樣一株植物紮根進(jìn)胃裏,想必誰也受不了。
蘇錦這才放心一頭紮進(jìn)河裏,同時運(yùn)氣周身草木之氣,將這一遭腥臭除去,倒是那蛟龍似是很喜歡她身上的氣息,但見那盈盈的綠意一從周邊匯聚過來,便立時舒展了身子,竟是在蘇錦之前把草木之氣全數(shù)吸進(jìn)了自己的體內(nèi)。而後竟是洋洋呻/吟出聲,看上去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蘇錦一怔,忙扳上它的角看了好幾遍,心想難不成這也是個木係的魔獸?
心月狐接收到她的疑問立馬睜著眼盯著蘇錦,那神情一看就知道是在邀功,每根細(xì)毛上都映出幾個字:說你誇我吧誇我吧~
蘇錦當(dāng)下明白,怪不得它當(dāng)時讓自己拿了那枚戒指,這小東西倒是越來越會賣關(guān)子了。
青龍甩甩頭將蘇錦直接丟到了地上,這才滿眼不屑地重新化為人形。頗有些不耐煩,“我就說小家夥怎麼跟了你,沒想到你倒也不算是個廢物。”
蘇錦自然知道它現(xiàn)在看自己十分不爽,畢竟想要讓魔獸心甘情願的被自己契約。最前提的條件便是打敗它,讓它認(rèn)服你,更何況眼前這是隻超神獸。當(dāng)下也不惱。隻嘿嘿笑了兩聲,再次運(yùn)氣自己的功法將四周草木靈氣源源不斷匯入他體內(nèi)。沒過多久,那些被銀莖藤吞噬的內(nèi)髒便全數(shù)生長出來。青蛟臉上的灰敗死氣很快便被壓製下去。
他哼了一聲,本想再奚落她幾句,卻發(fā)現(xiàn)蘇錦已經(jīng)不再看自己,隻得努努嘴轉(zhuǎn)過頭去,看向這片它一千年都未曾踏足過的土地。
蘇錦被這等小動作差點(diǎn)兒逗得笑出聲來,忙捂住自己的嘴詢問,“哎,我該叫你什麼?傲嬌龍好不好?”
男人皺皺眉,顯然不理解傲嬌的意思,但這並不妨礙他拒絕,“我有名字。”說完很不可思議地瞪她,“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什麼等級的超神獸?”
蘇錦很誠實(shí)地?fù)u頭。
男人立馬露出一副慘不忍睹孺子不可教的神情來,指著自己就差吼了,“我是角木蛟啊!角木蛟你都沒聽說過!!!”
蘇錦撓撓自己後腦勺,拿眼神毫不留情的打擊他,“那角什麼蛟的很有名嗎?”
傲嬌龍立即被蹂躪的體無完膚。
那書生在傲嬌龍說出角木蛟三個字之後微微睜開了眼睛,隨即便再次閉上,慢吞吞打了個哈欠,蘇錦這才注意到,原來還有人在。
這種時節(jié),這樣的地點(diǎn),有個看上去全然無害的書生,實(shí)在是太詭異了。
她立即把臉轉(zhuǎn)向小狐貍,挑了挑眉。
“媽媽……”
蘇錦另一邊眉毛也跟著挑起來,按照這小東西的描述那書生就是個普通人,似乎什麼也不會,毛驢也是一般的驢,可是怎麼就會走到森林裏來了?
當(dāng)即走過去,轉(zhuǎn)到書生正麵禮貌的行了個禮,“你好,聽小金說你剛才一直陪著它,麻煩你了,我叫蕭瑯,不知……”
那書生這才抬起頭來,眼上還掛著睡意,蘇錦因而看清了他的臉。
十分幹淨(jìng)秀美。
不如君煞那般讓人驚豔的漂亮,也不似夜弁星鼎立與天地的軍人氣質(zhì),更不像韓采風(fēng)的清雅風(fēng)流,總之,樣貌不比他們?nèi)魏我粋人,卻是十分的耐看,隻一眼,便能讓人記住再不敢忘,清俊到雋永。
蘇錦的舌頭不又打了個結(jié)。
書生迷迷糊糊看了她一眼,便見小狐貍站在她身後捂嘴壞笑,當(dāng)即明白,“不妨事,你既然出來了,那我就告辭了。”說著便要站起來,卻是根本不想告訴蘇錦他的姓名。
“張果老,走了。”書生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說完便要爬到那驢身上繼續(xù)睡下。殊不知他這聲張果老差點(diǎn)兒把蘇錦的心髒給驚出來,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直接用給從毛驢上拽了下來,說話已經(jīng)不利索了,“你、你,穿越?”
書生再次用那雙迷迷糊糊的睫毛纖長的鳳眼看了看她,不明所以。
蘇錦撓撓頭,直覺他那過長的睫毛是個負(fù)擔(dān),怪不得老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隻得再變換了問法,“那個,hello?”
書生直接爬到張果老背上,再懶得理她。
蘇錦左看右看才確認(rèn)他的確不之情,心想估計(jì)這個名字又是盈久那個老黃瓜刷綠漆的東西傳出來的。
毛驢甩甩尾巴,馱著東倒西歪的書生慢悠悠沿河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蘇錦聳聳肩,也知道這天下怪人總有許多,如今見到一兩個確實(shí)不該大驚小怪,隻得自嘲笑笑,看了眼天,覺得反正在這兒留著也沒什麼事,便招唿了小狐貍和傲嬌龍一起上路,卻是下意識地跟緊書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他該知道走出森林的路。
小狐貍接受到她這想法立即那爪子捂了臉,又想起下午十分他連南北都分不清的碎碎念來,忽而覺得,天好黑啊。
那龍卻是一刻也不肯清閑,一路上就在跟蘇錦絮叨自己光輝的過去,囉嗦程度直追唐僧,蘇錦被他教育煩了直接一口噎過去,“那你怎麼會被封印進(jìn)那枚戒指裏?”
男人立即噤聲,世界安靜了。
張果老走的確實(shí)慢,沒一會兒便讓蘇錦跟上,卻也不過斜睨了他們一眼,隻要吵不醒背上之人,他們愛怎麼跟怎麼跟著。
就這樣一直走到天亮,然後看著太陽在一點(diǎn)點(diǎn)偏西,那書生始終沒醒過來,蘇錦真想搖下他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
因?yàn)橐恍醒Y有傲嬌龍這隻超神獸,他又不願意壓縮自己的威壓,這一路上哪還有魔獸敢打他們的主意,於是傲嬌龍便又傲嬌了三分。
直到太陽西垂,這才看到了森林的邊緣,蘇錦唿了口氣剛想跟上去,忽而感覺到不對,這四周似乎多了許多陌生的唿吸聲。
“等一等,前麵不太對。”
張果老就像是一隻普通的驢,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她的提醒,還是一直往前走著,忽而四周一片嗚哇的吼聲,聽起來十分瘮人,地麵開始慢慢顫動,前麵森林的盡頭,忽而便從樹上躥出許多人來。
蘇錦皺皺眉頭,想起出發(fā)前奶奶叮囑自己的話,這森林邊緣有許多搶劫的高手,一般都會針對入林做任務(wù)的傭兵團(tuán)或者采集的藥師,劫了他們的東西殺人越貨,想必說的就是眼前這夥兒人了。
有哈哈大笑聲自四周席卷過來,從這氣力上來看,卻都是高手,蘇錦下意識地去看前麵的一人一驢,想知道他們該是什麼反應(yīng),不知為何,她始終對小狐貍告訴自己的保留有懷疑。
那驢子顯然已經(jīng)受了驚嚇,立時嘶鳴著大叫起來,身子一顛一顛的,終於將書生顛醒。
卻是迷糊著去看前麵的十幾個攔路人,慢慢躬身下拜,“不知大哥叫住學(xué)生有何事?”
旁邊一人哈哈大笑,“大哥?這酸腐書生是睡傻了吧,沒看見我們是幹什麼的?你們?nèi)齻,把值錢的東西留下,別讓老子說第二遍!”
“這位大哥,所謂君子愛財(cái)取之有道,爾等如此,卻是最最要不得的,學(xué)生雖……”
“君子你娘個球!老子是打劫的!”
【今兒科長找我談話,說xx啊,你看咱這個工作這麼忙,你又要寫小說,這身體怎麼受得了,所以咱慢慢的就停了它,隻偶爾寫寫短篇就行了……orz……嗚嗚,這是對我不滿了麼?】(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