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睜開眼睛:“沒事,不過馬上就要有事了。”
寧夢婷、寧輕雪和隨之而來的幾人都是一臉懵逼。
“什麼意思?”寧輕雪問道。
“我之前不是說過,在幽冥天,有玄陰心魔、陰風將軍、映雪山莊莊主還有玲娜公主四個大敵等我嗎?現在玲娜公主和玄陰心魔都來了,估計其他兩位也不遠了。”楚塵苦笑著說道。
“啊?玄陰心魔?你的意思剛才玄陰心魔來過了?那他豈不是神王境?”薑泊龍和趙二皇子都知道,玄陰心魔當年可是參與過克氏邪神入侵和龍凰大劫的頂級天魔,到了地皇天,分分鍾就能解除封印,將實力拔升到神王境。
楚塵現在遇到的話,兇多吉少。
“對啊,你怎麼沒事?”李雯也是很好奇。
“就這麼希望我有事嗎?”
“不是那個意思。”
“呃,問道宗的護山大陣被我和慕容海前輩加強過,新增了神魂防禦的模塊,他的幻境被大幅削弱,所以我抗過來了。”楚塵歎了口氣,迴答道。
寧夢婷和寧輕雪聽到沒事,都安心不少,但是又聽到楚塵歎氣,異口同聲問道:“為什麼歎氣?”
“四大惡魔每個都可以秒殺我,看來隻能在這問道宗當縮頭烏龜了。”
楚塵很是無奈。
“不用急,我們宗門有個問道宗秘境,你如果想去的話,我可以幫你說下,而且你幫我們問道宗加強了護山大陣,我父親肯定會同意的。”孫曉蝶這時候也湊過來。
“哦,秘境?不會有人數限製吧?”楚塵問道。
“那當然,要是大家一股腦兒進去,豈不是都亂套了?”孫曉蝶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可以去六個,我是肯定要去的,其他幾個名額你可想好了。”
“六個?李水火是契約獸,應該不占名額吧?”
“這個,應該不止吧。”
“秘境上限是?”
“最多神王一重。”
孫曉蝶豎起一根手指道。
“這樣啊。”楚塵低頭思索著。
周圍的人,李雯、白領兒和冷鳶都在旁邊撇撇嘴,看樣子,這秘境是輪不到他們了。
李綰綰、王無知、薑泊龍和趙二皇子,更是沒什麼說的。
寧輕雪和寧夢婷應該是肯定可以進去的。
“哎呀,其實是內門弟子的試煉啦,最多六人一個團隊,你們可以自行組隊。”孫曉蝶見眾人失落,也不好意思隱瞞下去,趕緊將實情說了出來。
“團隊?”李雯幾人臉上的欣喜肉眼可見。
“嗯,說是秘境,其實就是以前大能的洞府空間啦,很大的哦,據說是一個道祖留下的,流傳了億萬年,還能留下部分資源,可以想見,他以前是多麼的強大。”孫曉蝶有些自豪地說道。
“那也就是說,你們也不知道這個秘境是誰的咯?”楚塵聽了孫曉蝶的話,猜測道。
“是的啦,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你們隻要知道,進去後,收獲非常多就是了。”孫曉蝶覺得問道宗掌控這個秘境這麼多年,還不知道它的原主人到底是誰,的確有些丟臉。
(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畢竟這個秘境的確很大,並且進入的隻能是神尊境,不然神王境進去,很快就能探索完畢。
於是,楚塵在經過孫曉蝶介紹了,和問道宗掌門孫不散見麵了。
在去的路上,楚塵也在迴想,之前玄陰心魔送給自己的幻境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個幻境裏,自己是問道宗宗主的親傳弟子,還有輕雪姐姐和李雯她們在身旁作伴。
這到底是前世還是以後會發生的事情?
從玄陰心魔的之前做的幻境來看,是前世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如果是前世,問道宗這麼厲害,應該可以算到自己的轉世身份吧?
雖然現在這地皇天的問道宗隻是第一重天本宗的別院、分部,但是應該也知道這檔子事情。
楚塵就這麼胡思亂想了一路,跟著孫曉蝶飛到了孫不散的洞府。
“爹,我帶楚塵師弟和你商量了!”孫曉蝶大喊道。
“好了,你自己出去玩,我和楚塵詳細談下。”孫不散大手一揮,直接將孫曉蝶支開。
沒法,孫曉蝶戀戀不舍地看著楚塵。
楚塵能幹嘛?他也隻能攤開手,表示無能為力,畢竟他現在也是寄人籬下,怎麼可能和主人家叫板?
孫曉蝶無奈地離開後,孫不散長舒一口氣,搖了搖頭。
似乎對自己的女兒傾心於楚塵很是無奈。
楚塵當然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觸他的黴頭。
“孫掌門,秘境的事情……”
他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現在是求人辦事,他還不太適應。
“嗯,那個,曉蝶跟我說的,你之前惹了四大仇人,什麼玄陰心魔、陰風將軍、映雪神刀和玲娜公主?”說實話,孫不散聽到這幾個人的名字,他也頭大。
畢竟他現在隻是問道宗別院的掌門,即使是在第一重天的本部,惹到這四個,都夠喝一壺的。
其中陰風將軍和玲娜公主,所在的天魔帝國和紮戈族,都算是頂尖勢力。
雖說天魔帝國現在沒有以前風光,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要推平一個小小的問道宗別院,還是不成問題的。
玲娜公主就更別說了。
紮戈族未來的蟲後。
這裏的蟲後不是皇後,而是獨立於蟲皇的另外一個種族首領的稱謂。
因為她的特殊性的,在紮戈族的號召力甚至強於蟲皇。
蟲皇某種意義上說,隻是蟲後的頭號打手而已。
楚塵這小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惹到他們的。
“嗯,玲娜公主您見過了,玄陰心魔剛才透過護山大陣,將我拉入幻境,不過被護山大陣保護著,他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至於陰風將軍和映雪神刀,暫時還沒有露麵,不過應該很快了。
他們都是來自第一重天的實力,能夠立馬解封到神王境,對我這個小小神尊境來說,壓力山大。”
楚塵今天第二次苦笑著說道。
應該說,自從他下山以後,這應該是最憋屈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