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楚塵的話音落下。
所有人都是呆住了。
紋身青年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兔子似的,臉色漲紅道:“你放屁,誰說我沒老婆了,我剛才不是說了,我老婆至今還躺在加急病房呢。”
“楚塵,你認(rèn)識他?”寧輕雪忍不住問道。
就連葉菁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楚塵。
對於麵前這個男人,她印象不多,最深的一次就是,自己上次在客運(yùn)站把他抓進(jìn)了派出所。
迎上眾人的目光,楚塵搖頭道:“我不認(rèn)識他,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我也是第一次見他。”
“嘩!”
眾人瞬間嘩然不已,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特麼之前都沒見過人家,那你怎麼知道人家沒老婆?
“姓楚的,你還嫌不夠亂是嗎?”一直看楚塵不順眼的潘雲(yún)沒好氣的道。
這個渾蛋,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麼場合嗎?居然幫倒忙給董事長丟人。
寧輕雪也被氣到了。
正當(dāng)她打算嗬斥楚塵之際,卻聽楚塵淡淡道:“我之所以斷定他沒老婆,是因?yàn)槲覐乃狞I相看出,他是天萎!”
“啥?天萎?”
眾人聞言一愣。
他們沒注意到的是,在聽到天萎二字時,紋身青年的臉色猛地為之一變。
寧輕雪皺眉道:“什麼是天萎?”
楚塵緩緩說道:“天萎,就是先天性陽痿,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女人辦事兒。”
“噗!”
眾人再也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天萎原來是這個啊。
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一時間,不少人紛紛打量著紋身青年的褲襠,即便他穿著褲子,可大家似乎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天萎。
寧輕雪和潘雲(yún)的俏臉撲騰的一下就紅了。
畢竟這種話聽起來,未免有些低俗了。m.
“他不僅僅是天萎,還是男同,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還患有艾滋,甚至是有過吸毒史,應(yīng)該進(jìn)過局子……”
楚塵又道:“試問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有老婆?”
這些都是他從紋身青年的麵相上看出來了。
看相不代表非得是算命先生才會,其實(shí)它也是一門醫(yī)術(shù)技能。
畢竟人的麵相最能體現(xiàn)一個人的精氣神了。
紋身青年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不斷的衝楚塵厲聲咆哮道:“放屁,放你媽的狗屁,老子才不是天萎呢。”
“警官,這小子侮辱我,我要起訴他,我要起訴他!”
楚塵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葉菁打斷了他:“夠了,剛才你說的這些有憑據(jù)嗎?”
“有,憑據(jù)就是他的麵相。”楚塵淡淡道。
“麵相?”
葉菁臉色一沉:“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跟我玩兒算命那套,信不信我先以宣揚(yáng)封建迷信的罪名把你抓起來?”
“你不信?”楚塵眉頭一挑。
“當(dāng)然不信。”葉菁冷哼道。
“那好,我再給你看幾個人。”
楚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一指剛才的中年婦女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說你女兒也是用了飛雪集團(tuán)的化妝品,被毀容了對吧?”
“沒……沒錯。”中年婦女有些心虛的道。
“女兒是親生的嗎?”楚塵又問道。
“廢話,當(dāng)然是親生的了。”
“你也在撒謊。”
楚塵冷笑一聲道:“你一個不孕的人,哪兒來的親生女兒?”
“放你的狗臭屁,你才不孕呢,你全家都不孕。”中年婦女聲音尖銳,生怕被人看出什麼。
葉菁笑容漸冷的看著楚塵道:“這也是你通過麵相看出來的?”
“不錯。”楚塵點(diǎn)頭道。
“那你也看看我的麵相,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準(zhǔn)不準(zhǔn)。”葉菁冷笑道。
“你想看什麼?”楚塵問道。
葉菁說道:“你就看看我的父母現(xiàn)在從事什麼職業(yè)吧。”
楚塵盯著她端詳幾秒,忽然搖頭道:“你自幼父母雙亡,何來現(xiàn)在之說?”
話音落下。
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葉菁,似乎是想驗(yàn)證一下楚塵說的是不是真的。
隻有寧輕雪俏臉一白,望向楚塵的目光滿是失望。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葉菁勃然大怒道:“你簡直是在一派胡言,我父母至今還健在,什麼時候雙亡了?”
“那隻能說明,你現(xiàn)在父母不是你的親生父母。”楚塵搖頭道。
“夠了!”
突然,寧輕雪大吼一聲,無比失望的看著楚塵道:“楚塵,你玩兒夠了沒有?”
“輕雪,你也不信我?”楚塵皺了皺眉。
“你滿口胡言,讓我怎麼信你?”寧輕雪冷冷道:“葉姐姐的父母我見過,我可以證明他的父母還健在。”
“我說了這隻能說明她現(xiàn)在的父母與她沒有血緣關(guān)係……”楚塵堅持道。
寧輕雪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道:“滾,你馬上給我滾,滾得越遠(yuǎn)越好,我不想再聽你在這裏胡說八道。”
她委屈得都快哭了。
混蛋!
我都火燒眉毛了,你幫不上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這裏給我添亂。
“既然你不信我,那就這樣吧。”楚塵自嘲一笑,轉(zhuǎn)身就在眾人的目光中離開了。
看到他離開,紋身青年與中年婦女幾人都如釋重負(fù)的鬆了一口氣。
寧輕雪雙眼通紅的看著葉菁道:“葉姐姐,楚塵剛才說的話是無心的,你不要往心裏去。”
“我倒是不建議,隻是有點(diǎn)擔(dān)心你男人的神經(jīng)可能有點(diǎn)問題,輕雪,你有時間還是帶他去看看精神醫(yī)生吧。”
葉菁搖了搖頭,這才打量著眾人:“你們都可以散了,這件事我們警方一定會聯(lián)合有關(guān)部門查個水落石出的。”
“不,我不走,今天必須給我交代。”紋身青年耍起了無賴。
中年婦女幾人見狀,也跟著賴著不走。
那位可是許諾了,他們鬧得越大越好,這樣一來,寧輕雪才無法收場,而飛雪集團(tuán)的聲譽(yù)也會跟著受損。
其他人見有人帶頭,更加不肯離開了,揚(yáng)言必須嚴(yán)懲飛雪集團(tuán)。
葉菁把臉一沉,立馬撥通了電話請求增援。
不多時,又是兩輛警車趕到了現(xiàn)場,七八個警員上前就要帶走他們。
突然,一位警員在看到紋身青年後,咦了一聲道:“賴皮猴,你小子從戒毒所出來了?”
看到他的瞬間,賴皮猴臉色為之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