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董事長叫楚塵啊,楚國的楚,塵土的塵。”
林霜舞愣了愣,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和我們楚董一起住了這麼久,難道他沒跟你說雅芙蕾是他的公司的嗎?”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
寧輕雪腦中轟鳴,如同傻了一般,呆呆不說話。
鬧了半天,楚塵竟然就是雅芙蕾集團的楚董,虧她之前還想盡了辦法想見那位楚董。
就是這個曾經被她多次看不起的男人,批準二十億資金拯救了她。
這時,寧輕雪想起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已。
因為楚塵以前好像跟她說過自己就是雅芙蕾的董事長。
奈何當時她和潘雲都不信,還以為他是在吹牛,對他嘲諷了一通。
一時間,寧輕雪隻覺得心中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霜舞見她有些失神,不禁開口道:“寧總,我們是不是可以簽協議了?”
寧輕雪迴過神來後,看著桌上的雅芙蕾集團股份轉讓協議,咬著嘴唇問道:“林董,請問楚塵為什麼要將股份都轉讓給我?”
在寧輕雪看來自己和楚塵已經形同陌路了,就差一個離婚證了。
可楚塵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楚董就是這麼吩咐我的……”林霜舞搖頭道。
寧輕雪自嘲一笑,語氣堅定的道:“林董,您走吧,我不會在上麵簽字的。”
“啊?”林霜舞驚了。
要知道,這可是雅芙蕾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啊,市值六七十億,寧輕雪居然不要?
寧輕雪抹了一把淚道:“我不配,我不配要他的東西,更不配接受他的恩惠。”
她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進房間,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
黑雲鎮,楚塵在黑雲鎮鎮長彭四海,以及首富錢百萬的相送下準備離開了。
楚塵剛走到秦家安排過來的直升機旁,忽然轉身望著人群後方的一道身影。
“小雪,你過來。”他衝那道身影微微一笑。
小雪有些拘謹的上前道:“楚……楚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為什麼突然間對我這麼生分了?”楚塵笑道。
小雪把臉蛋兒憋得通紅:“我……我……”
其實她想說自從知道楚塵的身份後,她心中隻剩下敬畏了,哪裏還敢像之前一樣。
“我要走了,感謝你今天陪我逛街。”楚塵一邊說,一邊從秦冰玥手裏接過一張支票遞了過去:“這裏有五百萬,算是我對你的一點心意,以後你要好好生活,好好愛自己。”
“楚先生,我……不能要。”小雪眼圈兒一紅,幾欲落淚。
“收下吧,就當是我借給你的,以後你掙到錢了再還給我就行了。”楚塵安慰道。
他對小雪的印象很好,知恩圖報,否則也不會在酒店向自己獻身了。
而從她之前站出來維護楚塵,與王旭等人爭論的行為可以看出,這丫頭知善惡,明是非。
小雪抹了一把淚,接過了那張支票,似是承諾的道:“好,楚先生,就……就當是我向您借的,我一定會還給您的。”.
“我等著。”
楚塵笑了笑,轉身就登上了那架直升機。
相比起楚塵等人的高調離開,趙家等人灰溜溜的快速迴到了趙家。
迴去後,趙家立馬就把所有手下全部調來,把守住了整個趙家,生怕楚塵再次殺進來。
趙家會議室之內,所有趙家高層全部齊聚一堂。
一位趙家女子忍不住問道:“大哥,那個楚大師讓我們三天之內到將軍山公墓,給那些死的人磕頭懺悔,現在我……我們怎麼辦?”
她是趙家老五,趙炎的五妹,名叫趙文慧。
所有趙家人全部滿臉惶恐的看著趙炎。
趙炎被人攙扶著,頂著一張豬頭道:“立馬聯係老祖,讓他親自迴國救我趙家。”
“隻要老祖能趕迴來,那個小畜生必死無疑,而到時候什麼秦家之流,統統都要死!”
在說這話的時候,趙炎滿臉猙獰,瘋狂到了極點。
有人戰戰兢兢的道:“家主,老祖萬一在三天之內趕不到怎……怎麼辦?”
眾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是啊!
楚大師可是隻給了他們三天的時間,否則的話就要屠盡趙家滿門。
萬一老祖不能及時趕迴來的話,他們豈不是死定了?
趙炎如何不知道這點,隻得一咬牙道:“所以我們必須要做雙重保險了。”
“通知明輝他母親吧,雖然我和她離婚多年,反目成仇了,可明輝終究是她的孩子。”
“隻要她願意幫助我趙家,或許不用老祖出手,我們都能殺了那個小畜生!”
想到那個女人的可怕之處,在場眾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趙家老五趙文慧突然道:“大哥,我還有一計,如果施展成功的話,那小子再強,也隻能乖乖任由我們拿捏。”
“你說。”趙炎急忙道。
趙文慧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趙炎聽完後頓時哈哈大笑了出來:“好,這個辦法非常好,五妹,此事由你負責!”
趙文慧當即怨毒一笑。
半個小時後,一架直升機停在了秦家別墅後山的草地上。
楚塵自直升機之上一躍而下,此刻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
“楚先生,宴席已經準備好了,吃過了再走吧?”秦冰玥挽留道。
“不用了,蘭姨已經給我做好了。”楚塵笑著拒絕道。
在迴來的路上,胡蘭就給他打過電話,說是做好了晚飯,等他迴去吃。
目送楚塵離開後,秦冰玥神色複雜無比。
黑雲鎮一行,讓她覺得自己與楚塵越來越遠了。
倒不是兩人之間有什麼矛盾,而是一種身份地位逐漸被拉大差距後造成的現象。
秦問天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輕歎一口氣道:“丫頭,楚先生那樣的人物已經不是我秦家能夠高攀的了。”
“而且我能看出來,楚先生誌不在兒女私情之上。”
“爺爺,我知道的。”秦冰玥低下了頭,等到再度抬起頭後微微一笑:“我知道我配不上楚先生,沒關係的,隻要我能站在人海中,遙遙看一看他的身影,我就滿足了。”
秦問天見她想開了,不由得欣慰一笑。
世間之事便是如此,很難盡如人意,更何況是最難的情與愛。
楚塵走出秦家後,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女子快步上前道:“楚先生,我叫小姐想見見您,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