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沙王臉色蒼白,渾身鮮血淋漓,被靈獸撕咬,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jīng)]有傷痕。
武崖俯視,氣勢爆發(fā),抓著夜沙王的腦袋,目光冰冷,“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臭小子,你可知道本王是什麼人?本王出事,你們武王府將會不複存在!”
夜沙王抬起虛弱的眸光,注視著武崖,渾身的力量虛弱到了極點,根本沒有反手之力。
“是嘛?那本王等著!”
武崖手掌一握,直接捏碎夜沙王的腦袋,沒有絲毫的留情。
武崖負(fù)手而立,明著遠(yuǎn)處山峰,嘴角揚起一絲笑容,那裏一道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飛熊皇一路追了過來,沒想到還是沒有救下夜沙王,畢竟夜沙王跟隨了他已經(jīng)多年。
不過夜沙王背地裏做的事情,飛熊皇已經(jīng)知道了,沒想到夜沙王居然會對武崖出手。
甚至動用了北冥殺手組織,對於天字一等殺手的時候,飛熊皇也是剛剛得知的消息。
“北冥殺手組織的必殺名單,而且天字一等殺手也會栽在你的手裏!”
飛熊皇歎了口氣,畢竟天字一等的殺手都是聖境高手,本以為自己憑借自己的實力可以為夜沙王,現(xiàn)在看來飛熊皇的實力在武崖眼中,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武崖平靜地一笑,夜沙王已死,這裏的事情大半已經(jīng)解決完了。
咻!
武崖眼眸一愣,伸手一握,一隻傳信鳥出現(xiàn)在武崖手中。
仔細(xì)一看,居然是來自天機宗的傳信鳥。
“魚千靜?”
武崖眉頭一皺,經(jīng)過查閱上麵的內(nèi)容,武崖臉上閃過一絲激動之色,是魚千靜傳來的信息。
“難道她的身體出事了?居然需要我明天就趕迴天機宗?”她的身體剛剛恢複,不可能出問題。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武崖叮囑奇峰之後,便帶著湫兒等人,迅速離開帝都。
武崖一離開帝都的消失,很快就傳遍整個帝都,來自其他王朝的強者眸光盯上武王府。
甚至北冥殺手組織的人也不斷攻擊武王府的軍營,不過有青蛇王等人收服的靈獸鎮(zhèn)守,北冥殺手組織的人損失慘了不少。
“哥哥,我們怎麼這麼著急迴去啊,我和妖兒姐姐還沒有玩夠呢!”湫兒不高興地說著,盯著坐在一旁的武崖。
武崖咧嘴一笑,道:“迴去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到時候你和妖兒再好好就去玩玩。”
武崖深深吐了口氣,盯著遠(yuǎn)處的天穹,這次返程,出乎意料,並沒有什麼人半路攔截,倒是讓武崖十分吃驚。
迴到天機宗,武崖第一時間進入內(nèi)宗,準(zhǔn)備去找魚千靜,畢竟天道裂痕終究會不會帶來後遺癥,武崖也無法保證。
踏進內(nèi)宗範(fàn)圍,武崖發(fā)現(xiàn)不少弟子早早就起來,就開始修煉,來來往往的路上,都是內(nèi)宗中的強者。
生死境的弟子數(shù)不勝數(shù),不過不少人都是半步生死境,遲遲沒有踏入生死境。
武崖並沒有理會周圍傳來的目光,迅速穿過街道,直奔魚千靜的洞府。
“嗯?這不是外宗弟子武崖嗎?怎麼?這內(nèi)宗也是你能進來的?”
“不對?你居然突破了,造化境了啊,不錯不錯,沒想到幾天不見,你的實力進步不少!”
幾道身影突然攔住了武崖的去路,為首的弟子正是乾胥。
那個大乾王朝的人!
那個乾飛已經(jīng)被自己解決了,這個乾胥居然還敢來!
不過如今的大乾王朝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想必這個消息還沒有傳過來,不然的話乾胥現(xiàn)在還不至於如此囂張。
“哼!”
武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想要離開此地。
嘭!
乾胥的身影再次攔住武崖,渾身的氣息爆發(fā),居然是生玄境實力。
不愧是內(nèi)宗弟子!
“你想做什麼!”武崖冷冷說道,絲毫不懼地盯著乾胥。
“哼!做什麼?你這種外宗的垃圾也有資格進入內(nèi)宗,上次看在魚千靜的麵前上放過你,今天你以為你能安穩(wěn)地進入內(nèi)宗。”
“就是,一個造化境的菜鳥,也想進內(nèi)宗?可笑至極!”跟隨乾胥的幾個弟子,冷冷說著,絲毫看不起武崖。
武崖平靜地一笑,看小醜一般,盯著所有人。
最後武崖的眸光停留在乾胥的身上,他的眸光之中充斥著一股殺氣,顯然是動了殺氣。
關(guān)於乾飛究竟被誰殺死,沒有人知道。
“乾飛師兄,這個家夥交給我!”
“哈哈!這些外宗弟子是越來越大膽了,內(nèi)宗也是他們這群菜鳥能進的?”乾胥身旁,一個弟子走了出來,渾身的肌肉蠕動的,居然是一個體修弟子。
同樣是生死境的實力,不過氣息忽上忽下,應(yīng)該剛剛突破生死境不久。
嘭!
此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瞬間出手,一拳就衝著武崖狠狠砸了過去。
轟隆隆!
武崖身影一動,迅速躲過攻擊,強悍的拳風(fēng)狠狠落在武崖的一旁,整個地板崩裂。
武崖眉頭一皺,長發(fā)被拳風(fēng)帶動,武崖身影後退一步,警惕著此人。
“好強的肉身!”
武崖咧嘴一笑,這些所謂的內(nèi)宗弟子,看起來不過如此。
“臭小子,笑什麼?”男子臉色一凝,怒吼一聲。
“我笑你的肉身就跟女人一樣,不堪一擊!”武崖冷冷說道。
“你說什麼?”
“臭小子,你找死!”
男子瘋狂的怒吼一聲,強大的肉身是他的驕傲,被一個造化境的菜鳥說是不堪一擊,男子無法接受。
隨著一聲怒吼,男子的上衣瞬間化為齏粉,恐怖的氣息從他的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猶如猛獸一般,直衝而去。
砰砰砰!
猛烈的攻擊,全部衝了過來,拳頭狠狠落下,武崖一手成爪,突然出手,直接撞擊在一起。
手掌成爪,青色的鱗片浮現(xiàn),死死抓著男子的拳頭,恐怖的力量充斥全身,直接將男子的拳頭抓碎。
骨裂的聲音傳來,清晰可聽,所有人目光驚駭,不由得後退一步,看怪物一般,盯著武崖。
這是什麼力量?居然能夠捏碎師弟的拳頭!
乾胥臉色鐵青,武崖爆發(fā)出來地力量實在太可怕了,就算是他則不可能是無法的對手。
這怎麼可能!
乾胥怒吼著,體內(nèi)氣息爆發(fā),這樣太丟麵子了,周圍還有不少內(nèi)宗弟子圍觀,他不可能就這麼放過武崖。
體內(nèi)氣息全部爆發(fā),乾胥動手了,身體猛地衝了出去,來到武崖麵前。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想必你聽了之後,你也許會改變你的想法!”
武崖躲過攻擊,聲音在乾胥耳邊迴響,“乾飛的父皇已死,大乾王朝大多數(shù)強者被人斬殺,如今的大乾王朝已經(jīng)淪為低級王朝!”
轟!
乾胥的身體猛地一抖,一拳失控,狠狠落在地上,目光鐵青,不敢相信地盯著武崖,“你說的是真的?”
“哼!大炎王朝舉行百朝盛宴,實力已經(jīng)媲美四大宗門,不然本王迴去做什麼?”
“而且你們大乾王朝想要違背炎皇的意願,所以炎皇才會出手!”
武崖平靜地說道。
聞言,乾胥的精神瞬間頹廢了,目光渙散,大乾王朝是他的底蘊,如今大乾王朝出事,他已經(jīng)待不住了。
乾胥冷眼盯著武崖,深深吐了口氣,眸光隨即盯著一旁的一處樓閣之上,突然說出一句讓所有人震驚地話。
“好!我乾胥以後再也不會招惹你的麻煩,既然你已經(jīng)與魚千靜共處一室?guī)滋鞄滓梗仪阃顺觯 ?br />
乾胥聲音一落,身影迅速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武崖也是猛地一愣,臉上殺氣爆發(fā),這個家夥果然還是給自己找麻煩。
此時此刻,武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氣氛瞬間凝固起來,魚千靜是誰,那可是內(nèi)宗的第一美女。
所有人追求的目標(biāo),武崖居然和魚千靜相處了幾天幾夜,一直沒有離開魚千靜的洞府。
難道他們?
所有弟子目光充滿敵意地盯著武崖,很不得立刻拍死這個家夥。
不過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一旁樓閣上的一道身影。
豐神如玉,手持白色折扇,一身白色的長袍,給人一副謙謙君子的感覺。
柳葉刀眉,平靜地麵容上,掛著一絲絲溫怒。
武崖也注意到了,此人渾身的氣息十分平靜,修為居然已經(jīng)突破三次雷劫的生玄境。
已經(jīng)半步死玄境!
此人,實力強悍!
“快看,那是童羋!”
“真的是童羋,他怎麼在這裏?”
“不好,剛才乾胥師兄說了那句話……”
眾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身體迅速後退,遠(yuǎn)離武崖,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童羋周圍的弟子也紛紛讓出一條路,童羋的目光停留在武崖的身上,一股莫名的殺氣籠罩。
童羋,內(nèi)宗弟子,他喜歡魚千靜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沒人敢染指魚千靜。
曾經(jīng)一個弟子與魚千靜說過幾句話,第二天此人被人打斷腿,扔在了街道上。
可見,童羋過於霸道,憑借自己的強大的實力,沒人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