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曲牙城魔法戰(zhàn)隊釋放出來的‘魔法妨礙’越來越多,麥穗傭兵團後列釋放出來的‘全狀態(tài)免疫’和‘治愈之光’的效果也越來越低。仿佛是還沒有落在前方戰(zhàn)士的身上時,就已經(jīng)開始消散了。
“退後,退後。”
雖然為了保證後方的支援效果,麥穗傭兵團的攻擊隊伍並沒有過於深入,但在發(fā)覺這片黑霧不簡單後,越來越多人叫出了撤退的命令。
不過這時的撤退還是晚了些,雖然不願意,不但第一次帶來了傷亡,裴肅所率領(lǐng)的小隊也被深深陷入了其中。
“我去救他們。”
這時衝出去的還是李陽。在曲牙城部隊的包圍下,或許也就隻有神級強者才能衝進去救人了。
雖然神級強者被限製在戰(zhàn)鬥中使用範圍魔法攻擊,被限製主動對敵人發(fā)起進攻。可如果是在救援的狀況下,如果對方?jīng)]有神級強者壓陣的狀況下,李陽要衝進去救人並不存在任何問題。
不同與抵抗上次森藍族白獅的進攻,麵對同為人類的玉級戰(zhàn)士圍攻,李陽並沒有下殺手,很快就利用自己的速度和敏捷身法衝入了敵陣中。
“裴肅,帶上隊伍跟我走。”
“好的,我殿後,大家隨在副團長身後往外衝。”
雖然位在陣列外圍的魔法支援還想繼續(xù)援助戰(zhàn)陣中被圍困的裴肅等人,可因為曲牙城的士兵開始前壓,麥穗傭兵團也隻能不斷後退,扯出了交戰(zhàn)距離,也扯出了魔法支援範圍。在這種狀況下,即便裴肅的小隊且戰(zhàn)且退的終於還是撤了出來,但損傷已經(jīng)超過了大半。
在柴榮準備叫士兵們繼續(xù)追擊時,顏迪卻果斷地拉住了他。
繼續(xù)刺激麥穗傭兵團顯然是個不智之舉,何況他們的目的僅僅隻是阻擋麥穗傭兵團而已。
趁勢消滅麥穗傭兵團對整體戰(zhàn)局並沒有影響,卻反而還會與麥穗傭兵團後麵的神級強者結(jié)下怨恨。人類之間的戰(zhàn)爭可不同於獸族之間的戰(zhàn)爭,記仇程度更在其上。慢慢的打擊麥穗傭兵團,也能起到消減雨『露』城軍隊士氣的作用。
……,……
哭聲第一次彌漫在了麥穗傭兵團的營地上空,這不但是為亡者的哭泣,還是對自己無能的哭泣。魔法妨礙!這對麥穗傭兵團來說就仿佛一根吸血的毒牙一樣,雖然不會一下就刺死許多人,但沒人能經(jīng)受住這樣的消耗,何況麥穗傭兵團的戰(zhàn)士還少於對方。
“這次是我不對,早聽裴肅的話將隊伍撤下來就好了。”肖明的話中充滿了自責(zé)。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像我的那些弓箭兵,根本就無法對對方造成有效殺傷。現(xiàn)在不是我們自責(zé)的時候,而是尋求如何突破對方防守的方法。如果這一關(guān)踏不過去,再想往下就難了。”
齊英說的雖然是實話,但包括裴肅在內(nèi),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如果換成是普通步兵,麵對‘魔法妨礙’,麥穗傭兵團戰(zhàn)士也不是沒有硬拚的可能。可是對方整整兩萬人的重步兵擺在那裏,麥穗傭兵團想要衝出去也是難上加難。
現(xiàn)在對方多了一個‘魔法妨礙’,也就意味著麥穗傭兵團魔法搭配下的援助和進攻將會越來越困難。人數(shù)上的劣勢,戰(zhàn)鬥力上的劣勢,這顯然都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問題。
同樣的問題也擺到了馬高麵前,不是單純實力上的差距,重要的是在‘魔法妨礙’下體力的差距限製了麥穗傭兵團的前進。如果這個問題不得到解決,麥穗傭兵團或許在偶發(fā)衝突中能占到上風(fēng),但如果是在持續(xù)衝突,或者是在大型戰(zhàn)爭中想要獲勝就很困難了。
雖然麥穗傭兵團和上麵的神級強者有很大不同,可不說齊婕看不得自己哥哥的失敗,麥翠珊也不想看到自己親手組建的麥穗傭兵團走向失敗。
“怕什麼。讓他們都跟著我學(xué)武技好了,隻要能像我創(chuàng)造地麵攻擊一樣創(chuàng)出新的招數(shù),還不是一樣能對付坎捷族、巴捷族那樣的大個子。”
一旁麗瑪扇著翅膀說出來的話,立即引起了獸族少女們的一片歡笑聲。
與馬高和那些人類女人不同,獸族少女並不怎麼關(guān)心麥穗傭兵團五千戰(zhàn)士的狀況。畢竟他們都是人類,沒有獸族戰(zhàn)士那樣熱血的**。這不是說他們戰(zhàn)鬥起來不努力,而是人類的戰(zhàn)鬥方法與獸族本來就有很大不同,她們即便想幫忙也出不到多大主意。
當然,這裏麵自然不包括沙勒族白狐這樣有戰(zhàn)場智慧巔峰之名的種族。
“麗瑪這話說的不錯,要想與力量抗衡,唯一的辦法就是提高自己的戰(zhàn)技,那樣‘魔法妨礙’也不攻自破了。不過這隻能成為一個長期的目標,短期還是一個很難解開的局。”
沙勒族白狐易靈的話不但讓幾個沙勒族白狐少女都點起了頭,也讓麥翠珊她們點起了頭。
“但是,這樣事情還是不能解決啊!麥穗傭兵團要麵對的可是眼前的戰(zhàn)鬥!曲牙城士兵不可能等待他們一、兩年時間,況且麥穗傭兵團有增長,曲牙城士兵就不能有增長了嗎?”
葉蓉這時可不在乎給馬高他們潑潑冷水,本身她現(xiàn)在的立場就有一些模糊。雖然她知道自己很難逃脫嫁給馬高的命運,也知道馬高的確與一般人不同,不但不像流言那麼惡心,也有自己一嫁的價值。可作為一種堅持,在曲牙城與雨『露』城的戰(zhàn)鬥中,她還是選擇站在曲牙城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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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完整的獸族社會,不是一個人的獸族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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