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環(huán)目四顧,也暗自責(zé)怪自己太過托大。
眼下圍困住她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以她眼下體內(nèi)的元氣,應(yīng)付這七八個有餘,一下上來二十來人,想一一擊敗,簡直是癡人做夢。
“方清,方才我臨淵峰那個命根子給你捏爆的師弟有一句話的沒錯!
天恆冷笑的道:“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女人還是乖乖的呆在家裏相夫教子的好,出來爭強(qiáng)好鬥,隻會被人褻瀆,哈哈……”
“諸位縹緲、臨淵的師弟,好好我替師兄招唿這個女人!
龍軒不鹹不淡的道:“就猶如糟蹋那個,那個俗世國度開著的什麼來著?”
“龍軒師兄,是妓~院。”
一個縹緲峰的弟子接口道。
“不錯,就是妓~院裏的女人。”
龍軒道:“你們慢慢的羞辱她,千萬別將她玩死了。”
同為問道榜天才,因為入榜較晚,龍軒長期被方清壓了一籌,心中是非常不服氣的,眼下有痛打落水狗的機(jī)會,又怎會輕易的放過?
聽到?jīng)@言穢語,方清麵色登時浮現(xiàn)出一抹惱怒之色。
“哈哈,一想起雲(yún)霞峰的天之驕女,被我們踩在腳底下狠狠的踐踏,真是渾身不出的暢快呀!
諸多包圍住方清的弟子舔了舔舌頭,露出戲耍的光澤,轉(zhuǎn)而個個猶如猛虎撲食綿羊般,朝方清圍攻而去。
在二十餘人修為高深的弟子圍攻之下,方清縱然有三頭六臂也應(yīng)付不過來。
從開始頑強(qiáng)支撐,慢慢的變得氣喘籲籲,花枝亂顫,香汗淋漓。
這種劇烈運動後,嬌弱無力,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激發(fā)了縹緲、臨淵兩峰弟子內(nèi)心變態(tài)的快意,此刻他們根本就在戲耍方清,招式指向的部位,分別是女人最敏感的胸口和下身。
方清登時又羞又怒,氣的麵色通紅,眼淚在眼眶裏不停的打轉(zhuǎn)。
“顯聖,顯法,你們峰門還真的是敗類的匯聚之地呀!
顯善麵色陰沉的厲害。
若一對一的比試,縱然龍軒親自上場,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方清,此刻卻在眾人的圍攻下,受盡羞辱,顯善豈能不怒?
“門下弟子年少氣盛,血氣方剛的,出一些無理的話,也在情理之中呀!
顯法尊者噙著一抹冷笑,渾然不在意的道:“況且方才若不是方清自大,要獨自一人鬥我兩峰諸多弟子,加上手段歹毒,斷我峰門弟子的命根子,激起了門下弟子的怒火,也不會落到如此的田地,要怪就怪她咎由自取!
顯聖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
雖然門下弟子汙言穢語的,不過他年少之時,占著是道宗的天才,也沒有少拈花惹草,霸王硬上弓什麼的,眼下的一幕,在他們的心裏,根本不算什麼。
此刻,雲(yún)霞峰所有的女弟子都?xì)獾妙~上青筋突暴,心都哆嗦了。
“方清師姐本來可以選擇不卷入這場是非,是為了我才落得被人當(dāng)眾羞辱的尷尬局麵。”
冰旋美目裏閃現(xiàn)出一抹冷意和決然,道:“如今還有參賽資格的隻有我們?nèi),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遭受屈辱。?br />
罷,她站起嬌軀,提著兵器就打算朝雲(yún)海飛奔而去。
“以你的修為,根本不是那二十個畜生的對手,貿(mào)然去拯救方清師姐,不過多了一個被戲耍的人罷了。”
淩風(fēng)睜開眼睛,一把抓出了她因為緊張,滿是香汗的柔荑。
盡管淩風(fēng)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橫掃這群羞辱方清的畜生。
不過他體內(nèi)的毒素還沒有祛除幹淨(jìng),隻要給他幾柱香時間,幾柱香就夠了……不然會全功盡棄,所以,越在這個最關(guān)鍵的時刻,越得沉住氣。
“冰姑娘,你好好的陪著淩風(fēng),橫掃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就讓我來!
張元奇握拳透掌,麵色浮現(xiàn)出一抹煞氣,身影一掠,猶如雄鷹,朝雲(yún)臺掠去。
嗖嗖嗖
張元奇人還處於虛空,就迫不及待的出手,指尖連連變換,飆射出鋒銳的白色氣勁,連續(xù)擊中幾個臨淵峰弟子的胸口,硬生生將兩峰布下的密集防禦線,撕開一條偌大的縫隙。
隨著張元奇的加入,方清登時感覺壓力減緩了很多。
兩人背對背的靠在一起,應(yīng)付起圍攻的敵人來。
張元奇乃凝露峰第二人,修為在生死境七重天,戰(zhàn)鬥力可不是蓋的,盞茶時間,縹緲,臨淵就有五六個人被他重創(chuàng),失去了戰(zhàn)鬥力。
“很好,張元奇,你終於忍不住動手了麼?”
天恆眼裏閃現(xiàn)出一抹冷意,朝後方打了個手勢,又有十來個修為在生死境六重的弟子再次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天恆,用人海戰(zhàn)術(shù)算什麼本事,你有種給老子滾下來!
張元奇氣的憤憤然咆哮起來。
“其實我也想下場好好輾壓你呀,不過……”
天恆譏笑的道:“不過你們雲(yún)霞,凝露兩峰就剩下小貓兩三隻了,僧多肉少的,我若出手了,就輪不到同門的師兄弟表現(xiàn)了,所以,要怪就怪你凝露峰底蘊太差,弟子太少,不夠我們踐踏,平均每個人分配不到一個呀。”
臨淵峰一群弟子很配合的放聲大笑起來。
張元奇本相繼續(xù)咒罵天恆幾句,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的怒火,不過眼下圍攻他們的二十幾個弟子可不會給他們機(jī)會。
在如狂風(fēng)驟雨的攻勢之下,方清越戰(zhàn)越勇,繼續(xù)擊敗幾個修為高深的弟子。
不過敵人仿佛無窮無盡般,擊敗一個蹦躂出來兩個,慢慢的,他和方清兩人手腳開始發(fā)虛,氣喘籲籲起來。
嗤啦,嗤啦
利刃撕裂衣裳的聲音連續(xù)響起,此刻的張元奇連續(xù)中招,渾身都是血,根本分不清楚敵人還是自己的。
方清也沒有好上一點,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裳,和斑駁的血跡混雜在一起,看起來搖搖欲墜。
“強(qiáng)弩之末,跪下受死。”
天恆估摸著火候也差不多了,身影一閃,以千斤墜的姿勢,一腳猛地輾壓在張元奇腦門之上。
強(qiáng)大的壓力迫使張元奇雙腿猛地一屈,硬生生的砸在了雲(yún)臺之上。
“張元奇,十年之後,你慘敗在我的手上,今日也是一樣。”
天恆的腳板死死的踐踏在張元奇半邊臉龐之上,使勁的擰了擰,迫使張元奇披頭散發(fā),皮膚完全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