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永側(cè)目之際,突然人群中傳來幾聲巨響,接著便有幾名散修宛如炮彈一般的飛向了聚魂屍,正好被聚魂屍逮個正著。
聞聲望去,隻見妄山宗的五人居然還在抓取修者丟向聚魂屍。那些距離妄山宗較近的散修嚇得連連後退,生怕自己也被對方對過去。
見狀,郭永頓時勃然大怒。他沒想到妄山宗居然還是這般無視他人的生命,絲毫沒有因為王榜之爭的事而長記性!澳銈冊觞N能如此殘忍?”郭永怒聲質(zhì)問道。
對此,妄山宗的五名弟子卻是充耳不聞,對著郭永冷冷一笑,便趁機奔向了墓地之門。
豈有此理,郭永怎麼放過他們,腳下一墊,便追了過去。且不說能不能留出五人,郭永也想趁此機會進入墓地。
不過顯然抱有這種想法的不止郭永一人,五大勢力甚至是許多自認為有實力的散修也連忙趁機湧向了墓地之門。眾人一窩蜂的湧向墓地,八名聚魂屍自然不可能全部都攔下來,隻能盡最大努力的攔下更多的人。
“走開,快走開。”
或許是南宮嫣然的鮮血更加美味,在眾人蜂湧的過程中,前者居然是被一具聚魂屍給攔住了。南宮嫣然心中大驚,雖然自己的實力也不賴,可是連續(xù)五六記元技轟在聚魂屍的身上卻毫無反應(yīng),這讓她害怕了起來。
眼看那帶有一股腐臭味兒的屍手便要抓住自己的手臂了,南宮嫣然死的心得都有了。她寧願自己咬舌自盡也不願意被對方一口一口的咬的麵目全非。
然而這時,卻是突然有一道身影飛了過來,正好擋在南宮嫣然的麵前,被那聚魂屍一把抱住便開始撕咬。這身影乃是一名妄山宗的弟子,確切的說他是被郭永踢迴來的,而非自己自願去替南宮嫣然而死。
“謝謝!”
南宮嫣然詫異了片刻,這才看清事情的經(jīng)過。當看到郭永正對著自己微笑,當下臉頰升起一抹緋紅,點頭謝道。
郭永本就不想放過妄山宗的弟子,這麼做也隻是適逢其會罷了。前者沒有過多在意,點了點頭,便飛身進入了墓地之中。
“嫣然,你沒事吧?”帶到郭永已經(jīng)消失在墓地之門之後,大皇子與趙強二人才趕了過來。
南宮嫣然心有餘悸的搖了搖頭,歎道:方才若不是郭永出手相助,恐怕自己真的要香消玉損了。
“走吧!趁著這群聚魂屍還沒辦法騰開手我們趕緊進去。”
進入墓門之後便是一個方圓各有百米高約三十餘米的獨立空間,在空間的頂壁上鑲嵌著數(shù)百枚夜光石,將這個空間照耀的宛如白晝。
在這空間的兩側(cè)各有一塊方圓數(shù)十米的小藥田,藥田之中還有著零星的藥材生長其中。不過都是一些煉製一品二品丹藥的輔助藥材,算不上珍貴。
而在藥田之中還有這許多翻新的土壤,顯然是有許多藥材被人剛剛拔走所留下的痕跡。想來拔走這些藥材的人不是迅電組織便是妄山宗的人。見到這一幕,郭永的心中沒由來的咳騰了一下,心中暗道:拔走的可千萬別是血靈草。
在這獨立空間的另外三個方向各有一條漆黑幽深的通道,郭永也不知道它們到底通向哪裏。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去思考和選擇了,隻能一條一條追一尋找了。
郭永自右邊的那條隧道走了進去,隧道狹窄而又漆黑,郭永不得不開啟元氣來照明。
大約前行了數(shù)百米,空氣之中突然彌漫起一股淡淡的藥香。這藥香聞之,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問道這藥香,郭永心中一喜,連忙加快了步伐。因為這時高階丹藥才可以發(fā)出的香氣,郭永懷疑嶽廷所說的那兩枚五品丹藥很有可能便在這一條通道之中。
再次前行了百米,前麵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這讓郭永有些擔憂。顯然,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了。若真是那兩顆五品丹藥郭永絕兮不會讓其他人得到,便加快了步伐。
沒過多久,實現(xiàn)的盡頭出現(xiàn)了亮光,確切的說是火光。而且隱隱能聽到前麵有議論之聲,聲音很是細小,郭永雖聽不清前麵的人在討論什麼,但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臨近火光,郭永才發(fā)現(xiàn)在這隧道的盡頭再次出現(xiàn)了一個獨立的空間,雖然較之方才的那個小上了不少,但已經(jīng)很空曠。
郭永放慢的腳步,貼在隧道口向裏查探,這一歎郭永頓時心驚不已。
在這空曠的空間內(nèi)除了放著一尊藥鼎,其他什麼也沒有。藥鼎的下麵乃是地火,一直在熊熊燃燒著。讓郭永心驚之處並不是在此,而是此刻在這獨立空間之中的人。
此時在這獨立空間之中兩名妄山宗的弟子和一名迅電組織的人正在交談著,如今離得較近了,郭永已經(jīng)完全可以聽清楚對方的談?wù)撝暋?br />
“方才貴組織為何不等我們妄山宗幾人一起,難道是忘記了結(jié)盟的事了麼?”妄山宗的一名弟子心有不悅,寒聲問著迅電組織的那人。
但是這一句話就已經(jīng)讓郭永心驚不已,暗道:妄山宗居然和迅電組織結(jié)盟了,他們到底要幹什麼?郭永突然想到了夢老嶽廷以及其他幾位耀境強者今日便要搗毀迅電組織老巢的事,若是妄山宗與迅電組織結(jié)盟的話,豈不是妄山宗的宗主站在迅電組織那一邊。有這麼一個內(nèi)應(yīng)在,恐怕今日夢老等人搗毀迅電組織不成,還很有可能自己會有危險。
念及此處,郭永整個臉都變了顏色,心中暗道:師傅,宗主,你們可千萬別有什麼危險。
“正是因為結(jié)盟了才不能與你們在一起,若是如此明目張膽,豈不是在向世人宣示你我雙方達成協(xié)議了麼?”
“哼,怕什麼,今日一過,東勝的那幾個老骨頭恐怕就非死即傷了,到時候整個東勝便是貴組織和我妄山宗的,難道還怕其他人不成!蓖阶诘牡茏铀坪跤肋h改不掉自大的習慣,傲然的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在那邊的消息還未傳來之前,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那個郭永和大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燈,援手未來之前,最好別於這二人起衝突!毖鸽娊M織的那人到時時刻謹慎。
聽到郭永二字,兩名妄山宗的弟子都麵色一寒,顯然對郭永沒什麼好影響。其中一人更是放狠話道:“這郭永,我妄山宗絕對是不會放過的,之前他殺了我妄山宗那麼多的弟子,等到給他撐腰的那幾個老不死的不在了,也就是他的死期了!
聽著三人的交談,郭永的臉色寒若冰霜,同是心中充滿了擔憂。聽三人話裏的意思,夢老等人這一次恐怕要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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