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郭永如此說道,南宮梓語這才想起自己的姐姐還在水深火熱之中。臉色一凝,忙道:“我們快走吧!再不去姐姐就貞潔不保了。”
兩人距離小縣城不過六裏之遙,全力趕路之下,不多時便到了。
此時夜幕緩緩降臨,天色也隨之暗了下來,小城之中亮起了零星的燈火。
或許是之前皇城的變故影響到了這裏,亦或許是因為天色的緣故,小城裏的行人並不是很多。
這座小縣城的城牆隻有四米來高,為了掩人耳目,兩人直接翻過城牆進入的小縣城。
“他們被關在什麼地方?”入城之後,郭永四下觀察了一番,迴頭問道。
“在城北的一所馬場裏,那裏曾經是皇家的馬場,不過隨著皇家落敗,那裏的管事的便跑了,如今那裏一片廢墟。”南宮梓語眺望北方,挺胸抬首,美好身段一覽無餘。
這座小縣城郭永並不曾來過,所以並不知道那馬場在什麼地方,便道:“前麵帶路吧!等快到地方了,你我在分開,這樣方便我出手偷襲。”
“你是要拿我做誘餌嘍?”南宮梓語皺了皺眉頭,心道:太沒有紳士風度了,居然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不過想起自己曾經差點害的郭永死在耀境強者手中,便也沒再這件事上多糾結,自顧自的開始帶路了。
“對了,他們除了那名辰境八階的使者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高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郭永趁著還未曾開戰,先打探一下地方的實力。
“其他都是一些丹境的修者,對於你來說構不成威脅。”
“你們為何會被迅電組織的人探查到行蹤?”郭永覺得此事有蹊蹺,以大皇子的心性,在得知老皇帝被困第一時間便應該躲起來了。
聞言,南宮梓語臉上顯現出一抹薄怒,嘟著嘴道:“還不是因為該死的二皇子,為了得到皇位,居然不惜對親兄弟出手,居然趁我們外逃的時候投靠了迅電組織。在外麵轉了近一年的時間了,我們剛一迴來,二皇子便把我們的行蹤告知給了迅電組織。為了得到天殘圖,迅電組織的人居然就蹲守在皇城之中。是趙強大哥拚了性命才拖住敵手,讓我們有機會逃出城的,可是終究還是沒能逃過對方的追擊。”
“二皇子居然也投靠了迅電組織?”郭永聞言,心中滿是差異。雖然未曾和二皇子真正交過手,但郭永知道二皇子城府極深,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心也這麼狠。為了所謂的儲君,居然不念兄弟之情,更至東勝修煉界的生死不顧。“那殘天圖可曾被迅電組織的人找到?”
“這倒沒有,聽大皇子說皇家的那張殘圖被藏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這世間除了老皇帝和大皇子,沒人可以找到。”
聞言,郭永心安了幾分。如今殘天九圖已經被迅電組織得到了七塊,僅剩餘的兩份殘圖便在皇家和元氣宗手中。郭永自打從火海出來之後,並沒有任何關於元氣宗的消息,而元氣宗的那塊殘圖到底還在不在手中已經很難再說清。
而郭永欲要解救東勝幾位大能,便隻能利用殘天圖來將迅電組織的那位護法引誘到別處。若是皇家殘天圖也不保的話,說不定迅電組織已經收集齊了九份殘圖。
“到了,就是前麵那個院子。”就在這時,南宮梓語忽然停住了腳步,拉著郭永躲到一麵牆體的拐角,指著不遠處的院牆說道。
順著南宮梓語的手指望去,前麵是一道隻有兩米來高的圍牆。圍牆的一個拐角正好對著兩人,至於另一頭有多長,在這夜幕之中很難看清。
牆頭的黑瓦有許多都脫落了,雜草叢生,顯然這裏已經荒廢很久了。
“我去做誘餌。”見郭永並沒有動身,南宮梓語以為是在等她前去誘敵,便想也不想的往前走去。
不過她剛邁出一步,卻是被郭永拉了迴來,同時豎起雙指對她做出了噤聲的手勢,小聲道:“別說話,有人來了。”
有人?南宮梓語狐疑的盯著郭永,心道:我怎麼沒聽到。不過心中剛剛生氣一抹詫異,牆角的另一側已經傳來了一陣**的笑聲。
“吳兄,那南宮家的丫頭還真是水靈啊!也不知道熊使者爽完了之後,會不會上兄弟們也樂嗬樂嗬,這麼美的娘麼,在東荒也不多見啊!”
“急什麼,另外兩位使者不是去追另一個了麼,等那個也抓迴來,總會有我們的份兒的。快走吧!熊使者還等著我們的酒呢!”
“吳兄說的對,是兄弟我太心急了。不過說起這熊使者,還真是變態,喝酒就喝酒吧!還非要倒在大姑娘的胸脯上才能下咽。”
“別感歎了,人家是使者,愛怎麼玩我們都管不著,我隻求別直接將那娘麼給玩死了。”
兩人有說有笑,卻不曾想已經被他人死死的定住了。就在二人剛剛拐過牆角之時,突然一把飛刀在夜幕之中閃著寒光疾馳而去。
隻聽聞噗的一聲,隨即在夜幕之中濺起兩朵血花,兩人的喉嚨便被郭永的飛刀貫穿。而後郭永宛如猛虎出山一般,疾馳而出,在兩人倒地時將二人懷中的酒壇子一一接住。
“快,脫衣服。”郭永一招秒殺二人,而後頭也不迴的說道。
聞言,南宮梓語臉頰頓時一紅,雙手護在胸口,扭捏的說道:“在這裏嗎?不好吧!”
聽南宮梓語羞澀的聲音郭永便知道對方想歪了,臉上一陣惡寒,沒好氣的道:“我是說我們換上這二人的衣服,假裝去給那個什麼熊使者送酒。”
“哦!這樣啊!”南宮梓語頓時有些失落,輕哦了一聲,結過郭永扔過來的衣服,默默的去換去了。
不多時,兩人換上了迅電組織的黑衣披風,將連衣的帽子拉的很低,各自抱著一壇酒,向著馬場而去。
兩人剛走進大門,真好遇上了一位迅電組織的人。
見到二人,那人長出一口氣,催促道:“你兩總算是迴來了,熊使者都有些等不及了,你們快將酒送過去吧!”
郭永點了點頭,學著之前二人的聲音道:“夜黑了,外麵很多家酒店都關門了,我們跑的比較遠。對了,熊使者是在哪一間?買酒有些心急,一時間把熊使者的房間給忘了。”
或許是怕耽誤了熊使者的時間,那人並沒有懷疑,迴身指著最右邊的一間亮燈的房子道:“就那一間,你們兩快去吧!我出去給兄弟們買宵夜了。”
郭永沒再多言,閃身將院門給對方讓開。待到與對方擦身而過,郭永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等到那人剛剛走出院門,拐到一個眾人看不到的地方。郭永直接將暗含無根業火能量的一粒元氣以拈花指法彈出,那元氣宛如流螢,眨眼之間便貫穿了那人的喉嚨。連慘叫都未曾發出,便到底開始抽搐,無根業火自體內開始燃燒。
“還是去奈何橋上喝孟婆湯做宵夜吧!”
輕鬆秒殺一人,郭永沒做停留,合著南宮梓語便向著熊使者的房間而去。雖然這馬場很大,不過所幸房屋都建在靠近場門的地方。
撕拉
兩人剛靠近熊使者的房間,裏麵便傳來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真大,真白,摸起來一定很爽,吃起來一定也很有滋味。”一道粗獷而又**的聲音自屋內響起,隨意便是肆無忌憚的笑聲。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咬舌自盡。”這聲音源自於南宮嫣然,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夾在著哭聲。
“臭娘們,剛才居然敢用**迷昏我,將你的妹妹放走了,要不然老子現在就能和你姐妹倆一起銷魂了。”
聞聲,郭永算是知道南宮梓語是如何逃離這裏的了。也幸虧將南宮梓語放走了,不然也不會遇到自己,更不會有人趕到這裏來搭救。
“啊!別摸那裏,求求你了。”
隨著南宮嫣然的哀求聲響起,房間的門突然被從外麵推開了。
“誰他媽趕來壞老子的好事。”這開門之聲顯然是打斷了熊使者的下一步動作,熊使者頓時滿心怒火,想也不想的便破口大罵。
隨著門被打開,郭永帶著南宮梓語走了進來。南宮嫣然蜷縮在床榻的一角,衣衫不整,酥胸坦露,瑟瑟發抖。而熊使者的那雙手正定格在南宮嫣然那雙玉兔咫尺之外的地方。見到這一幕,南宮梓語頓時忘記了自己是來送酒的,想也不想便要上去幫姐姐遮蓋。
幸虧郭永沉得住,一把拉住了一旁的南宮梓語。隨即將懷中的酒遞了過去,低著頭道:“使者大人,夜黑了,外麵的酒家大多關門,你要的酒我們跑了......”
見到二人懷中抱的酒壇子,熊使者已經知道是怎麼一迴事。不耐煩的接過郭永遞來的酒壇子,說道:“行了行了,你們快下去吧,不要再來壞我的好事。”
然而,迴應對方的是一記耀天決。郭永撐著酒壇子擋住熊使者視線之際,右手耀天決隱藏在酒壇之後唿嘯而出。
匡唐
酒壇應聲而碎,清酒散落一地,郭永的右手穿壇而過,轉眼便到了熊使者的麵門。
這一幕饒是實力達到辰境八階的熊使者都嚇了一跳,想也不想的便身後擋在麵門之前。
火借酒勢,瞬間便燃燒了熊使者的整條手臂。紅色火焰,妖異無比。
“無根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