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裁一時得意竟然用漢字來書寫答案,等劉理提醒他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到了,沒有辦法,他隻好硬著頭皮把自己的見解交了上去,反正自己已經(jīng)贏了一場,就算輸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幾名軍官早已準(zhǔn)備好,收上了他們幾個的試卷後便開始認(rèn)真評閱,當(dāng)翻到了肖天裁的題目之後,所有人都突然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沒辦法,他們看不懂啊!
於是乎,其中一名軍官拿起了肖天裁的試卷,來到了宗克爾的跟前,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宗克爾點了點頭,手一揮,示意那名軍官先下去。他拿著肖天裁的試卷對霍克說道:“陛下,這一份的試卷,使用一種沒有見過的文字書寫,我的屬下沒有人能認(rèn)識,您看著應(yīng)該”拿來我看看。”霍克公爵一聽就知道了這肯定是肖天裁做的好事,他也很好奇,於是拿過了試卷,他自小就聰慧過人,在各方麵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他不但精通大陸各個國家的語言,連偏僻的獸人語,矮人語,哪怕是最為古老複雜的精靈語他都略知一二,因此,他也想看看肖天裁是用什麼語言來答題的。
拿到了卷子之後,連霍克公爵也傻眼了,這種語言他不但不認(rèn)識,連見都沒有見過,他隻好轉(zhuǎn)手遞給了拉多可問道:“公國的重臣裏,你的見識最為廣博,你認(rèn)識這種文字嗎?”
拉多可接過了紙張,仔細(xì)看了一會而兒,搖了搖頭,“我也不認(rèn)識這種文字,不過,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卻想不起來了。”
“哦,既然想不起來。那就算了。”連知識淵博的拉多可也不認(rèn)識,這更令霍克感到好奇了,於是他直接開口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肖天裁閣下的答案,肖天裁閣下學(xué)識淵博,書寫的文字我們竟然都不認(rèn)識。真是你見笑了。你不介意,給我們講解一下,你究竟寫了什麼東西吧。“
“哪裏哪裏,是我一時疏忽,用了家鄉(xiāng)的文字。現(xiàn)在我來和大家講解一下,其實,我所說的是戰(zhàn)爭中的各種基本原理,具體內(nèi)容是這樣地兵者,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肖天裁緩緩背誦。將孫子兵法十三篇中的篇、篇、篇、行篇等四篇說了出來,初時,霍克公爵他們還微笑著聽著,越到後來,越覺得肖天裁所說的兵法不簡單,短短的幾句話就概括了戰(zhàn)爭中的各種形式,拉多可這種對軍事不太精通的文官還不覺得怎樣,但霍克和宗克爾地眼中去已經(jīng)顯示出了炙熱的光芒,他們這樣的軍事方麵的專家。一聽就知道肖天裁所背誦的這篇文章的價值。
“可以了,就到這裏吧,宗克爾元帥,我想這一局的勝負(fù)如何也不用說了吧。”霍克公爵實在是感到十分的驚喜,他原本以為肖天裁頂多隻是在武技方麵比較出眾而已,沒想到在軍事方麵也有如此的才能,真是大出他地意料之外,。
“的確,陛下。單單從他背誦的東西來看,我不如他。如果他成為安妮地夫婿艾爾蒙特會更加興盛,我沒有意見。”宗克爾也是一個有氣量的人,輸了便是輸了,現(xiàn)在,他所思考的是剛剛肖天裁背誦的東西的來曆,他實在被那些思想所折服,能想出如此精辟的言語,確實不是他說能比擬的。他縱橫沙場幾十年。最是敬重英雄,現(xiàn)在隻想著能再請教肖天裁一些軍事上的問題。相比之下。凱蒂夫是否能成為安妮的夫婿到不是這麼重要了。他和霍克、拉多可從年輕時便一起打天下,艾爾蒙特能有今天,他們?nèi)齻人都付出了不小地心血,雖然他和拉多可不和,但是其心中去卻還是為了艾爾蒙特著想,他雖然掌握著軍隊,但畢竟常年帶兵在外,公國的大部分官員又是拉多可一係的人,如果假如安妮成為了公國的繼承人,拉多可肯定會利用那些官員來架空安妮。
幾十年的交情,他了解拉多可,與他和霍克不同,他對權(quán)力的執(zhí)著遠(yuǎn)遠(yuǎn)大於他們兩個,況且他詭計多端,隻有霍克可以製得住他,一但霍克去世,那除了自己艾爾蒙特將沒有人能夠製衡他,但是現(xiàn)在大陸的局勢極端的不穩(wěn)定,修斯坦頓對艾爾蒙特一向是虎視眈眈,他自已不可能留在一直留在首府,這才想讓凱蒂夫成為安妮的夫婿,也好牽製拉多可。他一開始對肖天裁地防範(fàn),就是因為不是到肖天裁的實力和能力,擔(dān)心他無法對抗拉多可,現(xiàn)在看來,情況和他所想的大不相同。
“不可!”雖然宗克爾同意了。但是一直想要把艾爾蒙特納入自己掌中地拉多可又怎麼會讓肖天裁成為安妮地夫婿。他站了起來。對著霍克說道:“陛下。萬萬不可。安妮小姐地夫婿一定不能是他!”
“為什麼?”霍克知道本以為拉多可和宗克爾一定不會如此簡單答答應(yīng)此時。沒想到宗克爾地行為大出他地意料之外。一時間。他對宗克爾多了幾分愧疚之情。他們幾十年地交情。竟然還沒有了解宗克爾地為人。因此他對拉多可也報了幾分希望。希望自己也和宗克爾一樣誤會了他。結(jié)果他還是錯了。他不禁也暗暗感歎自己確實老了。想當(dāng)年自己算無遺策。現(xiàn)在竟然會出現(xiàn)這麼大地失誤。竟然看錯了所有地人。
“陛下。因為臣下剛剛想起。臣下在哪裏見過這種文字了。”拉多可眼中閃出了一絲精芒。想出了一條毒計來對付肖天裁他們。
“是嗎?你在哪裏見過?快說快說。”宗克爾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想著那神奇地兵法。聽說。拉客多見過。立馬來了精神。一把抱住了他地肩膀。顯得親熱無比。不知道地人根本想不出。他們兩剛剛還是水火不容地政敵。
掙脫了宗克爾。拉多可說道:“陛下。臣下有十足地把握確定。這些文字是魔族使用地文字。臣下出訪教廷是曾經(jīng)親眼見到過這種文字。這個肖天裁肯定與魔族有著密切地聯(lián)係。是對艾爾蒙特有所圖謀才會故意接近安妮小姐。希望安妮小姐千萬不要被蒙騙!他一定是魔族地人!”
“不可能!”聽到拉多可汙蔑肖天裁是魔族地人。安妮立馬站起來反駁他。她和肖天裁他們在一起呆了兩個月。對於他們每個人都很熟悉。也知道艾薇兒地存在。何況。他們還救過自己好幾次。所以。說對於拉多可地汙蔑他第一個忍不住反駁。”安妮,先不要激動,拉多可,你是在那裏看到魔族文字的,還有,你又有什麼證據(jù)說他們是魔族。”霍克公爵對這兩個月來發(fā)生在安妮身上的事情也有所了解,他雖也知道艾薇兒的存在,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不會留下任何危險的因素,哪怕是有些無稽的證據(jù)。
“當(dāng)然,其實我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睛是黑色的,而頭發(fā)顯然也是經(jīng)過染色的,如果估計不錯的話,他就是傳說中的黑瞳魔族,哪有那些文字我是在教廷的根據(jù)地聖殿山見過的。”拉多可撂下了一枚重磅炸彈,一時間在場的眾人議論紛紛,連宗克爾也有些疑惑,看向了霍克。“艾薇兒,準(zhǔn)備一下,又要演戲了。”由於長期被人誤會是魔族,一來二去,張愛德他們都有了經(jīng)驗了,二話不說,準(zhǔn)備配合艾薇兒演戲。
不過,這一次,卻沒要艾薇兒出場,有人先替他們解圍。
“我可以證明,他們不是魔族之人!”隨著這個突兀聲音,所有人都向著發(fā)聲之人望去,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鬥篷,連臉都遮蓋住了,按理說不是艾爾蒙特的貴族是不能來這個地方的,但是這個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混了進(jìn)來,連參他們也沒有發(fā)覺。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質(zhì)疑我的話?”看到這個不速之客打斷了自己,拉多可十分不爽。
“不是,正因為你說關(guān)於教廷的經(jīng)典,所以我才有資格評論。”黑衣人緩緩舉起了手解開了身上的鬥篷,露出了他的真麵目。
“他、他”
“怎麼了辛迪亞。”從那個黑衣人開始出現(xiàn),辛迪亞就顯得有些反常,身體開始不停顫抖,擦覺不對的參急忙問她怎麼了。
“他,他、就是、是殺死我爸爸媽媽的那個、那個兇手。”辛迪亞指著黑衣人,用顫抖的聲音,悲憤的說道。
“什麼!”參等人大驚,相互對望一眼,殺死辛迪亞父母的人,那不就是
黑衣人除下鬥篷,露出了廬山真麵目,隻見他穿著祭祀袍,顏色卻是完全相反的黑色,滿頭白發(fā),臉上滿是皺紋,從眉心到鼻尖有一道駭人的傷疤,眼中閃爍著鷹一樣的神采,更重要的是他周身散發(fā)的氣勢是如此凝重。
隻見他緩緩的對霍克說道:“冒昧拜訪,還望霍克大公見諒,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教廷異端裁判所審判長——布魯斯!”(全本小說網(wǎ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