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fēng)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劉理雙手扣著幾把飛刀,作出了一副冷酷的造型,嘴裏輕輕的吟著詩句,微微一用力,身上那套普通士兵的衣服頓時裂成了碎片,露出了裏麵黑色的夜行衣。妖異的黑色瞳孔,再配合這冷峻的神情,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能使人感到一股肅殺之氣。
“怎麼樣!帥不帥!我最喜歡這句詩了,念起來相當(dāng)有感覺,再配上我著獨(dú)特的氣質(zhì),哼哼!”劉理撫了一下頭發(fā),向張愛德問道”是不是相當(dāng)有型!”
“我想嘔吐!哪有洗手間!”張愛德捂著嘴迴到,同時喝斥道:“不要耍寶了,趕緊看看,他到底知道什麼,還有他和愛迪斯有什麼關(guān)係!那個大人又是幹什麼的!”一牽扯到安妮,張愛德就變得十分的嚴(yán)肅,再也不是那副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樣子。
聽到張愛德的提醒,劉理也突然變得十分的認(rèn)真,他緊緊地盯住了沙拉丁斯托,一動也不動,隻是眉毛越來越扭曲,搞得張愛德好奇心大起,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東西,能夠讓劉理露出這樣的表情!
張愛德心下驚異,忍不住問道:“怎麼,事態(tài)很嚴(yán)重嗎!”
“相當(dāng)嚴(yán)重!”劉理十分擔(dān)憂的說道:“我從來沒有應(yīng)對過這種狀況!”
從來沒有應(yīng)對過?看樣子還真的十分棘手,張愛德如此想到,連詭計(jì)多端的劉理都感到嚴(yán)重,看樣子事情還真是麻煩了。“這麼說?”張愛德問道。
“這家夥看樣子對我們十分了解,身上不知道帶了什麼,我竟然看不到他的記憶!”劉理皺著眉頭說,語氣中有一絲為難,不過隨即又用高傲的語氣說道:“不過,想難到我,還差得遠(yuǎn)那!假洋鬼子。幫我看著前麵的那些家夥,不要讓他們來搗亂,其他的就交給我了!”
“你一個人?行不行!”張愛德有些不放心,除了精神力,劉理最擅長的就是念力了,可是劉理的意念力隻是物理攻擊。對付使用魔法之類人很是吃虧!
劉理保持著造型,眼神望著前方,頭也不迴的向張愛德說道“放心,我可是好久沒有使過真本事了。手都癢了!今天這一個我不能再讓給你了!再說,再不放“他”出來轉(zhuǎn)轉(zhuǎn),恐怕會出事,假洋鬼子,你先離開一會吧!我不想再讓你們看到“他”了。”
“是嗎!”張愛德也有些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不過。你一定不要勉強(qiáng),實(shí)在不行,就戴上戒指。發(fā)個信號我就來幫你!”
為了表示自己能行。話音未落。劉理已經(jīng)有了動作。隻見銀光一閃。幾把飛刀如閃電般飛向了沙拉丁斯托地四肢。在空中劃著詭異地弧度。就像是完全不受引力地影響。就要到達(dá)對方地身上是。幾把飛刀卻是詭異地一轉(zhuǎn)方向。以對手為中心。在半空中不停地盤旋。將沙拉丁斯托困在了中間。
多年地搭檔。張愛德當(dāng)然明白劉理地意思。自從來到姆大陸。戰(zhàn)鬥地事基本上都是靠參和自己。長期不出手。劉理已經(jīng)有些壓製不住了。必須讓“他”發(fā)泄發(fā)泄。否則後果不堪設(shè)想!反正這個沙拉丁斯托實(shí)力也不怎麼樣。就隨他去吧!
張愛德想明白了看了看周圍。對劉理說道:“那好吧。我去前麵看看。那可還有幾十個法師在等著對付艾爾蒙特地魔法師那?偛荒茏屗麄兪税。這一個就交給你了。別忘了正事。還有不要勉強(qiáng)!”
關(guān)照了一下劉理。張愛德也不再多說。去掉了偽裝?焖傧蚯胺杰姞I跑去。不多時。那個方向就傳來了陣陣地爆破聲。他已經(jīng)和對方交上火了。
再看沙拉丁斯托。他雖然被幾把飛刀圍住。卻沒有一點(diǎn)害怕地樣子。可能就是無知者無畏吧。他以為劉理隻有這麼點(diǎn)地本事。有式神保護(hù)。普通地飛刀還是傷不了他地。他又再次召喚出了式神。不過這次地確是一個巨大地蠍子。身體大約有兩層樓高。一雙巨大地鉗足幾乎和劉理一般大。還真是一個重量級地選手。
不過。劉理也是顯得胸有成竹。他沒有過多地在意那個蠍子。繼續(xù)淡淡地說道:“沙拉丁斯托。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學(xué)習(xí)地陰陽術(shù)還隻是皮毛?礃幼幽汶b能禦使式神。其他地術(shù)法你根本是一竅不通。你以為這些爬蟲可以對付得了我嗎?不要做夢了!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jī)會。我知道。你現(xiàn)在身上帶了能夠屏蔽精神攻擊地東西。不過。那個東西還是無法完全地阻擋住我地。隻要你把知道地都告訴我。我不會為難你!”
“做夢!給我撕碎他!”沙拉丁斯托根本不相信劉理的話,給自己地蠍子式神下了命令,那個巨大的蠍子拖著八隻腳,快速的奔向了劉理!
隻見劉理雙手輕輕一揮,在半空中盤旋的飛刀對這蠍子的雙眼就飛了過去,不過,那個蠍子的智商也不低,兩隻鉗足一抬,便擋住了攻擊,同時長著毒針的尾巴如鞭子一樣抽向了劉理。
不過,念力全開的劉理也不是好惹的,隻見他掌心對著地麵一抓,就像有一隻無形地手一樣,地麵被生生的抓出了一個大坑,原本的坑中的泥土和沙石卻飄在了半空中,形成了一麵土牆,擋住了蠍子的攻擊!
“念力波!”,擋住了攻擊,劉理將念力發(fā)揮到了極致,額頭上的血管都暴露了出來,隻見他雙手對準(zhǔn)了那隻巨大的蠍子,一聲大喝,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將蠍子抬到了半空中。不過這還沒有完結(jié),隻見他的兩隻手漸漸向兩邊分開,完全變黑地眼睛裏露出了一絲血腥地神色,在空中的蠍子,就好像同時被兩股力道向左右拉扯,整個身子繃得緊緊地,隨後隻聽見啪的一聲,巨大的蠍子被撕成了兩半!
什麼!沙拉丁斯托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式神可是對一些魔法都免疫的,這也是他為什麼能成為魔導(dǎo)師的原因!現(xiàn)在竟然被劉理給撕成了兩半,怎麼不讓他吃驚!惶恐之下,將剩下的式神全部召喚了出來,都是一些巨大的毒蟲,像蜘蛛,毒蛇一樣的東西。一群巨大的毒物將劉理團(tuán)團(tuán)的圍在了中間!
“又是爬蟲!你還真有不少這樣的東西!”劉理冷冷的說道:“不過,我沒時間陪你玩!”隻見他雙手交叉,以他為中心,出現(xiàn)了一個球形的力場,跟著隻見他的雙手一開,球形的力場向外爆發(fā)出去,強(qiáng)大的力道將周圍的毒物全部彈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變迴了原來的符紙!因?yàn)榱α窟^於強(qiáng)焊,連地麵都被擊出了一個半圓形的大坑!
“我給過你機(jī)會了!”站在坑的中央,劉理用那妖異的黑色眼睛注視著沙拉丁斯托冷冷的說道:“人總是這樣,往往不知道珍惜,可是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可買的!你不要怪我了!”
隨著劉理的聲音,沙拉丁斯托好像感到了地獄之門向他敞開了一樣,渾身上下頓時濕透了,他本來就沒有什麼魔法天賦,隻會禦使式神,現(xiàn)在式神全部被打迴了原形,他就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一樣,麵對劉理恐怖的氣息,他的雙腿連動一動都做不到,更不要說逃跑了。隻能眼看著劉理向死神一樣漸漸逼近了他,將手伸向了他的額頭。
“知道我為什麼要帶著限幅器嗎?”劉理就像是和多年的老朋友聊天一樣,不過語氣卻和以往大不相同,顯得有些邪惡,他將手放在了沙拉丁斯托的眼前,繼續(xù)說道:“就是因?yàn)槲业哪芰μ珡?qiáng),凡是我接觸過的人,隻要看上一眼,他們的想法和記憶我就一清二楚了,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主要的原因是因?yàn)橐坏┍晃医佑|過的人,都會變成白癡,嗬嗬,不為別的就因?yàn)槲业木窳μ珡?qiáng)了,一旦接觸,別人的精神會被我直接擊潰!”
“不,不要.我,我什麼都告訴你”沙拉丁斯托已經(jīng)快嚇傻了,終於再也忍不住,準(zhǔn)備妥協(xié)了,可是劉理卻更加奇怪了,他邪笑著說道:“不用了,你已經(jīng)沒機(jī)會了!何況!我比較相信自己!”
在沙拉丁斯托恐懼的眼神下劉理終於將手按到了他的額頭上,隨即他就覺得大腦一震,自己的腦漿就像是被吸走了一樣,劇烈的疼痛使他發(fā)出了像動物一樣的哀號!
“哈哈!叫吧,叫吧!你很快就是一個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了!”劉理陰邪的笑著,看著沙拉丁斯托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他感到心情無比舒暢,這種感覺,真是無比的熟悉。抽取著別人的記憶,看著對方痛苦的臉,這才是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
“停下了。 闭趧⒗碜兊迷絹碓焦殴值臅r候,張愛德因?yàn)椴环判内s了迴來,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他知道事情不妙,急忙大聲喊道:“書呆子!快戴上戒指!不要迷失了自己。。∧氵想被他控製嗎!!千萬不要放棄。”(全本小說網(wǎ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