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人聽著,裏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占領(lǐng)了!你們的王子就在我們手上,F(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才是唯一的出路!黨的政策你們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xiàn)在我給你們?nèi)宙R的時間考慮!如過三分鍾之後,你們再不交出武器投降,我們不敢保證手上人質(zhì)的安全!最後再重申一遍,這是綁架,我們是綁匪,不是恐怖分子!我們不搞911,也不高自殺性襲擊。隻要滿足了我們的條件,我們不會傷害人質(zhì)!保證其人身安全與財產(chǎn)安全,還有,如果你們報警的話,我們也會采取相應的措施!反正王子在我們手上,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魚死網(wǎng)破,你們可要想清楚,如果你們的王子有什麼意外,想想你們會受到怎麼樣的懲處!會不會株連九族,想想你們的家人,想想你們的父母,想想你們的妻兒!他們還在家裏等候著你們迴去,你們真的要走上這條無法迴頭的道路嗎!三分鍾時間,好好考慮考慮,希望你們不要做出過激的舉動,爭取寬大處理!”
對著外麵喊完了這一通不倫不類的宣言,劉理轉(zhuǎn)身走進了帳篷裏,真不知道他扮演的究竟是綁匪還是警察,他說的哪裏像是在綁架,反倒是更像是在勸說綁匪的警察!而且又是恐怖分子,又是911,他也不管外麵的人能不能聽懂,就進來了。他有些不滿的揉了揉喉嚨,抱怨道:“真是的,怎麼每一迴喊話這樣費嗓子的事情都讓我來幹,要叫這麼大地聲音還真是累人!”
“誰叫我們這裏隻有你最精通心理學。知道怎樣說才能造成最好的效果。我們可不行。是不是牛鼻子,人家好歹是個中級心理諮詢師。”張愛德一攤雙手,表示自己幹這個不在行。
“得了吧你,偷懶就直說。你又是不知道,我那個心理諮詢師是為了掩飾身份,花錢買的假證件,我哪知道什麼心理學!”劉理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張愛德用
“什麼!?劉理老大。原來你不懂心理學?”肖天裁正在和那些將軍對峙著,聽到這句話臉上不自然地**了一下,想起了第一次在那個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見到他們的情景,真是不愉快的迴憶!而且他的喊話也太那個了一點,有綁匪這樣說話地嗎?而且你讓被人答應你的條件,可你的條件是什麼?你都沒有說。/被人怎麼答應?這種綁匪也太不敬業(yè)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看到這一群人衝到了王子的帳篷內(nèi)便開始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根本沒有把其他的人放在眼裏,維圖王子下首地一名將軍再也忍耐不住,用佩劍指著肖天裁他們大聲的質(zhì)問嗎!我們是綁匪!綁匪知道麼!來這裏當然是綁架你們,現(xiàn)在你們統(tǒng)統(tǒng)老實點,不然我不介意采取一點非常的手段!”肖天裁露出了一個兇惡的表情威脅道。
“無禮!連王子殿下的主意也敢打!我很佩服你們的膽量,不過你們今天會後悔來到這裏!”
“廢話。不綁架王子。綁架誰!既然要綁架了,那一定要找有錢有勢的才有油水!難道去大街上綁架乞丐嗎?綁架乞丐能到到什麼好處!你這人真是。怎麼能淨出這樣的餿主意!”
“你,你。去死吧!”
聽到肖天裁一桶搶白,他們一行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維圖王子也有點忍俊不禁,好在他還知道這些人是來綁架他的,要是笑了出來未免有些太過火,因此強自忍耐,沒有笑出聲。而那名將軍隻氣地臉色發(fā)白,大叫了一聲,抬起佩劍,一劍刺向了肖天裁地心口,劍上發(fā)出了金色的光芒,居然還是一名大劍師!
“唉呀死了我死了!”隨著肖天裁戲謔地叫聲,那名將軍的劍準確地刺中了他的胸口,不過和以前一樣,劍刃僅僅是劃破了衣服,根本上不了他地皮肉,那名將軍一愣,他可想不到肖天裁是刀槍不入,以為他穿了什麼護身的盔甲,當下快速的收劍,跟著又是一劍刺向了肖天裁的眼睛,身上有護甲,他就不信連眼睛也能保護得了!
見到對方來勢兇狠,肖天裁也不敢大意,他可不認為自己的眼睛也能刀槍不入,右手一抬,手心向外,擋在了雙眼前麵。對方一劍擊中他的掌心,又停了下來。
“你太毒了吧!要廢我的招子,萬已讓你打中了,我不和任我行一樣成了獨眼龍了?”肖天裁戲謔的一笑,不待他撤劍,右手已經(jīng)牢牢的抓住了劍身,微微一用了,那把看上去價值不菲的寶劍就被他捏麵條一樣變了形,成了一團廢鐵!
“你!怪,怪物!”看到肖天裁露了這一手,那名將軍頓時變了臉色,連連後退了數(shù)步,一臉驚恐的看著對方。連維圖王子的臉色也變了一變,不過,他畢竟身為一國的王子,臨危不亂,招手示意那個將軍退下,親自對肖天裁說道:“幾位閣下都是難得一見的強者,居然會將鄙人作為目標,說明鄙人的還是有一點身份的人,實在是讓我感到非常的榮幸,不知道幾位有什麼條件,隻要是鄙人能夠辦到的,我一定會盡量的幫忙,能夠為像幾位這樣的強者效勞是我的榮幸
這個維圖王子顯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以王子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實屬不易,可見他心機深沉,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估計就是形容過這樣的人,肖天裁他們心裏不禁暗暗的提高了幾分警惕,這樣的家夥,最需要小心注意。/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情,我們幾個去禁忌森林裏旅遊觀光,出來就發(fā)現(xiàn)你的軍隊要逮捕我們,本來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先動手了,我們總不能不還手吧,你說是不是?”肖天裁就像是聊天一樣對維圖王子說道!痹瓉硎沁@樣,那確實是我的屬下不對,一會兒我會懲罰他們,並讓他們給幾位道歉!”維圖王子笑了笑,順著肖天裁說了下去。
“懲罰就不比了,我們不是那樣小氣的人,俗話說得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不要找那些小兵的麻煩,所以就直接來找你,索要賠償這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不知道幾位閣下需要怎麼樣的賠償呢?”維圖王子配著肖天裁笑了一笑,雖然不懂什麼叫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可是還是順著他的口風說了下去,如果他們隻是要一些金錢的話,那一切都好商量,剛剛肖天裁的身手他也見到了,自己手下實力最強的一名猛將,雖然不是自己手上最強的武者,但至少也是一名大劍師!而他麵對肖天裁就像是孩童一樣,而且對方居然連鬥氣也沒有使用,就這樣輕鬆地打敗了一名大劍師,這種實力恐怕連聖劍士也做不到,其他的人雖然不知道實力怎麼樣,但是可以輕易的從千軍萬馬中闖進來,身上一道傷口也沒有,實力也一定不簡單,如果可以把他們收歸己用,那麼自己的計劃又何愁不成,因此,不論這幾個人提什麼條件,隻要是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nèi),自己都要盡量的滿足,以便收買他們!
“這樣啊,你等等,我去問問?”肖天裁一轉(zhuǎn)身將維圖晾在了一邊,對參他們說道:“師父,這家夥挺好說話的,我們應該怎麼辦,直接要軍權(quán)?行嘛?”
“不可以!眳u了搖頭“我們隻是要威懾,又不是要打仗,再說了,就算你拿到了軍權(quán),可是能控製得了教廷的軍隊嗎?保險一些,讓給他父親或者爺爺傳話,我們要和當家的人談判!震懾修斯坦頓,教皇的一句話遠比一支軍隊來得強!”
“的確如此!可是時間來得及嗎?”
“教廷財大氣粗,肯定有什麼方便的聯(lián)係方式,這點你不要擔心,既然剛剛是你談判的,那這次就全部交給你了,權(quán)當是為師對你的考驗,千萬不要辦砸了!”
“明白了師父,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肖天裁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對維圖王子說道:“其實,我們沒有什麼太大的要求,隻是一直仰慕教皇,想要見見他老人家而已,就算沒發(fā)錢眼見到他老人家,聽聽聲音,或者是拿封親筆信什麼的也是好的,因此就拜托您幫忙寫傳個話了!三天,我們給您三天時間,希望王子殿下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毙ぬ觳谜f著笑了一笑,突然搶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小聲的說道:“勸您最好不要是什麼花樣,剛剛我已經(jīng)在你的身上下了魔法,如果三天後你不想全身的骨頭都碎裂的話!當然有事您不相信,可以試試看,那種稍微一動骨頭就會像玻璃一樣斷開的感覺一定棒極了!對了,您不知道什麼是玻璃吧?要麼您試試,三天之後,你就了解了!嗬嗬嗬嗬肖天裁盡量壓低了聲音,裝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走到半路有迴過頭來說道:“對了,忘了一件事,我們這三天的食宿,您順便也包了吧,不要太好,總統(tǒng)套間,早餐有個魚翅燕窩什麼的漱漱口就可以了(全本小說網(wǎ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