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莉婭驚慌失措的哭了,雙眼戰戰兢兢地看著眼前的魁梧巨漢,又看了看內襯上被撕裂的地方,兩粒肉球差點兒就要從裂口處跑出來。
我真要死了嗎?
我真要死了嗎?
弟弟,弟弟,你在哪裏?你在哪裏!
腦海中,弗蘭克冷漠的聲音響起,“我可不是哥白尼,沒必要拚了命救你。”
“你自己作死,那就去吧,我拯救不了你。好自為之!”
是啊,自己隻是想為了避免被弗蘭克用言語“侮辱”而參加競技比賽,沒想到到了臺上,迎接她的是更大的侮辱!
又是一劍,亞當斯劃斷了歌莉婭的腰帶,她踉踉蹌蹌後退,護腿直接順著她的雙腿滑落,雪白細膩的大腿頓時展露無遺。
觀眾席再次沸騰了,興奮地鬼哭狼嚎。
為什麼,為什麼他不一劍殺了我,而要我承受如此巨大的侮辱!
眼淚奪眶而出,淚眼婆娑下,她看到了競技臺上觀眾們熱血沸騰大聲咒罵的狂熱,曾幾何時,她也是臺上的看客,期望看到更多的鮮血。視線放平,那名騎士表情淫邪,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似乎在打量下一劍要如何處理,才能盡情地侮辱她。視線往下,雪白細膩的雙峰差點兒暴露在外。
眼下的她,僅僅穿著破破爛爛的半袖內襯,下身僅僅穿著內褲和高筒戰靴,仿佛一個妓女,在競技場上被對手當著大庭廣眾的麵調戲、玩弄。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
屈辱、懊悔、憤怒,所有的負麵情緒在這一刻爆發!
“就一句話,孤注一擲,跟對方硬碰硬到底。”
直到此刻,她才迴想起弗蘭克的提議,孤注一擲,是啊,現在自己除了孤注一擲,還能怎麼辦?
“呀!”她怒吼一聲,甩掉眼中的淚水,“我跟你拚了!”
事實上,加持了嗜血術的她在力量上占優,但也僅此而已。跟對方拚武技那就是用自己的短處攻擊對手的長處,不輸才怪!
亞當斯戲謔地冷笑了一聲,舉盾相迎,砰——,大力從左臂傳來,令他手臂發麻。
她的力量好強!
還未等他從震驚中清醒,歌莉婭盾牌揮舞,將他的盾牌格開,趁他重心不穩的時候一手抓住他的脖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啊吼——”,她表情猙獰無比,仿佛擇人而噬的猛獸,眼下的她對於自己的身體,對於自己的臉麵完全不管不顧。
活著,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趁對手的節奏被她出人意料的力量所打斷,並因此陷入震驚恐慌情緒之中時,她左手猛揮盾牌,將亞當斯的盾牌格開,一手迅速抓住他的脖子,“去死!”暴力把他按倒在地!
她撲了上去,拿起盾牌下沿就往亞當斯頭上戳。
“死!死!死!”
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即便亞當斯早已死透,她還坐在那裏,一下,一下,有以下……
觀眾臺短暫的寂靜過後,熱烈的歡唿聲突然爆發,“殺!殺!殺!”事實上,這幫家夥隻要見了血便會變得興奮、狂熱。
她怔怔地站了起來,看著滿手的血跡,捂著臉大聲痛苦。直到競技場主人宣布結果,她才迴過神來,用手捂著關鍵部位,快速離開,去尋找弗蘭克。
“這一場,斯沃德家族獲勝!”競技場主人大聲宣布結果。
“幹!”克蘭重重地踹了欄桿一腳,怒吼道:“亞當斯那家夥怎麼連個女人都幹不過!”
最尊貴的席位那裏。
羅德對羅納德低聲說道:“看樣子守備官大人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啊。”
羅納德囑咐道:“我知道你的打算,但也必須提醒你,別把弗蘭克惹急了,我還不想跟一名實力強大的魔法師為敵。”
羅德皺眉詢問,“可是為什麼克蘭就敢這麼做呢?”
羅納德冷笑,“他所在的費馬爾家族底蘊很少,不知道惹怒一名強大的魔法師會有什麼後果。”沉吟片刻,“或許他未來會投靠神殿,這不可不防。”
轉頭看向羅德,“倒是你,玩玩可以,但別玩得太過火,把兩家往死裏得罪,懂了麼。”
羅德挑眉嗬嗬笑道:“沒問題。”
轉頭看向凱麗那個方向,心中冷笑,“我的東西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轉手送人?”
另一端。
歌莉婭眼神呆滯,渾身顫抖地來到弗蘭克身後,“頭兒,給我找一件衣服吧。”
看到生還迴來的歌莉婭,他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透過內襯上的缺口,那渾圓飽滿的雙峰若隱若現。並且,由於腰帶被挑斷,護腿脫落,她下身隻有一個小內褲遮掩。
“所以,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他戲謔地看著她的眼睛,“你看看四周,是不是大家看向你的眼睛裏充滿了渴望?”
“頭兒,我,我錯了,您給我找一件衣服吧。”歌莉婭大大的眼睛裏遍布霧氣,抽泣著說道。
“好,那我問你”,弗蘭克正色道:“你是以護衛的身份要衣服,還是以情-人的身份要衣服?”
“護衛!”歌莉婭咬咬牙,堅持道。
“很好,護衛沒有衣服穿,你就繼續站在這裏吧。”弗蘭克無所謂的聳聳肩,把臉轉了迴去。
“為什麼,為什麼?”歌莉婭心頭猛震,喃喃問道。
拉伊萊特看著她,又看了看懶得解釋的弗蘭克,還有一臉看好戲的凱麗,笑著解釋道:“你想知道為什麼?”
“是的。”
“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呢,你該說,‘是的,夫人’”,拉伊萊特正色道:“來,說一遍聽聽。”
“是的,夫人。”歌莉婭莫名其妙的,一股子羞憤從心底產生,令她麵色通紅。
“很好”,拉伊萊特看著弗蘭克,“我幫你解釋,不介意吧。”
“不介意,反正她聽不進去我說的話。”弗蘭克聳聳肩,始終沒有迴頭。
這句話仿佛一根尖刺一般,狠狠地紮進歌莉婭的心扉,令她渾身震顫。
拉伊萊特可沒興趣考慮她的感受和狀態,輕笑解釋道:“你看看其他護衛,哪怕一絲不掛,也要時刻守護在主人身側,你現在看著似乎……暴露了點兒,但起碼關鍵部位都遮著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