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中有一宗門,位列三宗六派一寺這十大勢力。
其中冰火聖宗赫然便是這頂尖勢力中的一個。
來的人正是冰火聖宗的門徒。
那是冰火長老。
那是冰火聖宗的聖子、聖女。
女子?jì)趁模凶涌∫荨?br />
冰火長老率領(lǐng)著十多位門徒。
他們的服飾皆是火紅長袍、素白長袍。
“你就是那青年吧?”冰火長老齊齊問道。
“是我。”李道眼神凝重,眼底深處掠過一絲不安。
“好!交出神兵,你滾吧!”說話的是冰火聖宗的聖子。
他雖然隻是其中一位聖子,但地位也不凡,隻因,背後家族勢力在冰火聖宗一手遮天。
“嗡!”背後的門徒有人向前站出一步,大聲責(zé)問道:“還不過來拜見公子!”
“他是你們的公子,又不是我的公子,我為何要拜?”
“大膽!”眾多門徒大喝。
刷。
一道人影鬼魅般走出,寒氣散溢,這便是冰火聖宗的玄功——玄冥掌!
啪——
一聲輕微響聲傳來,隨後越來越大,變成轟隆隆的巨響。
然,李道隻是輕笑一聲!
他雙手十指緊握,皇劍低聲輕鳴。
轟!
一劍斬出!
這一劍平平淡淡,毫無特別之處,但是,那門徒躲閃不及,身中一劍,之後慘嚎一聲,就死去了。
震驚!
冰火聖宗的聖女震驚,紅唇輕啟,目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望著李道,此人居然這般的厲害,隻是一劍就殺死了聖宗對一位門徒?
要知道,那可是一位七品的大司命!
“你找死!”死的人是冰火聖宗聖子的人,他當(dāng)然氣憤。
嘩!
此人施施然的拍出一掌,頓時,火焰彌漫,所過之處發(fā)出吱吱的響聲,溫度變得熾熱,隻見他的手掌已變得通紅通紅的。
“好掌法!”火長老大笑道。
“公子威武!公子威武!”其他門徒肆意叫喊。
“嘿嘿!”他冷笑一聲:“死吧!”
卻見李道目中閃過一道鋒利寒芒,手腕輕轉(zhuǎn),一絲絲劍氣流轉(zhuǎn),刷刷幾聲,身前遍布著劍氣,懸浮於空。
轟隆!
陰陽生死符!
劍氣宛如氣旋,散發(fā)著濃鬱的生氣,而後變得死寂一片。
生之氣息,死之氣息橫空出現(xiàn),那張符紙嘩嘩作響,變化成一丈大小,立在李道身前。
此時,聖子已然到來,他的手掌印在陰陽生死符之上。
“砰!”剎那間的功夫,李道就是結(jié)了一個符印,將陰陽生死符縮小,而後一掌拍在他的額頭之上。
咚——
聖子的身軀翻轉(zhuǎn)倒飛出去,臉上浮過一絲青氣。
然後,他就感覺到一股痛不欲生的痛苦傳來,啊!他嘶吼慘叫。
“小子,你到底對我家公子做了什麼!”火長老那一對眉毛唿的一聲,焚燒起來,頭發(fā)根根倒豎,化作火舌,滿臉怒氣。
“本人獨(dú)家絕學(xué),無可奉告,隻能告訴你,如果沒了我的手段,我保證你家公子以後一定比死還要痛苦!”
“啊啊!”火長老聞言,頓時咆哮怒吼:“我要生撕了你!”
咚!火長老身形暴掠,火焰在他身周飄蕩。
“老大,不要衝動!”冰長老厲聲說道。
“為什麼?聖子都如此痛苦了,為什麼還要放過他?”火長老道。
冰長老說道:“不是要放過他,而是公子中了他的毒手,咱們不能魯莽,否則他寧願一死,那可怎麼辦?公子的命可不是他能比的。”
我呸!
李道心中鄙夷,到底是誰的命不值錢?
當(dāng)然,他並沒有與他們分辨,事實(shí)如此,誰更厲害一目了然,這根本就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的,既然他們選擇當(dāng)睜眼瞎,自己為何還要分辨?
“哼,你最好把解救的手段交出來。”那位冰火聖宗的聖女說道,她柳眉倒豎,鵝蛋臉,嘴角有一顆微小的黑痣,紅唇如火,嫵媚至極。
李道目光微微閃動,愛美是人之本性。他也不例外,初見到這女子,李道心中也為她暗讚幾聲,隻是聽到這女子盛氣淩人的命令聲,李道眉頭便是微皺起來,非常不喜。
“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大膽!”
“真是好大的膽子!”
“找死!”
“你竟然敢得罪聖女!”
諸多斥責(zé)聲響起,聽得出來,這大多是那聖女的人。
她聽到李道的話語,頓時,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你說什麼?”
聖女再次問道。
“嘩嘩嘩!”
隨著聖女發(fā)問之後,一團(tuán)團(tuán)波動的水流突然出現(xiàn),隻見前方有許多的藍(lán)色身影浮現(xiàn),緊接著一個水團(tuán)如泡沫般破滅,一個英俊的藍(lán)衣青年走出。
“粟聖女,別來無恙?近來可好否?”
這藍(lán)衣青年一出現(xiàn),目光便是直直的盯著粟粟,其他人完全被他無視了,就連那兩位冰火聖宗的長老也是在之後才被他行了一個禮。
雖然如此,但冰火長老並沒有心生怒意,怪罪,相反,還頗感榮幸,因?yàn)檠矍暗乃{(lán)衣青年可是一百世家中的水家公子。
冰火聖宗雖然是三宗之一,但是排名頗為靠後,而且近年來冰火聖宗日漸凋零,已現(xiàn)頹廢之勢。
且他兩位在冰火聖宗也隻是一個普通的長老,哪像這位水之一,他可是水家嫡係,十八歲就已經(jīng)是七品大司命了,距離人榜前三十也不過是幾個階位的事情。
傳聞,水之一,已經(jīng)有了人榜前二十的實(shí)力,隻是他並沒有發(fā)起挑戰(zhàn)。
然,粟粟聖女見到這位麵色卻是沒有多麼高興,隻是淡淡的一點(diǎn)頭。
水之一表麵溫和,其實(shí)心中已經(jīng)有點(diǎn)惱怒,但他向來不喜歡強(qiáng)迫女子,現(xiàn)在隻得繼續(xù)保持風(fēng)度,他來這裏當(dāng)然也不全是為了泡妞,有傳聞神兵擁有者在此,他便是來到了這裏。
他的目光盯住了李道,忽然,猛的大聲道:“小子,是你得罪了粟粟聖女?”
李道雙眼微瞇,語氣淡然的反問道:“是我又如何?”
“既然你承認(rèn)了,那好說,把你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你就可以滾了!”
“滾?你叫我滾?”李道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頓時仰天長嘯,隨即目光冰冷的道:“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