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還有沒有人活著,絕對不能留下活口!背匡L吩咐了一聲,然後假模假樣的看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安氏兄弟的身前。
“呀,這不是西南分堂的安氏哥倆嗎,前年我還在天城總堂和他們喝過酒,他們怎麼也在?”
晨風偷偷的拿出一顆混元丹,然後一分為二,喂兩人服下:“還好隻是重傷暈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我們趕緊走吧。”
兩人迴到西南分堂的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兩壇美酒打發(fā)了步乘風,晨風急忙來到玉髓裏,想看看這次的收成怎麼樣。
看著堆積如山的黃晶,晨風震驚不已。
這可是好東西,一塊黃晶可是能換好多塊白晶,而且黃晶裏麵蘊藏的能量,也不是白晶能比的。
秦伯自然笑的嘴都合不上,這裏最少也有幾千萬的黃晶石,要是都化成靈氣,玉髓裏麵就會更加的充實,維持到九轉(zhuǎn)蓮花徹底的成熟,絕對不是問題。
說幹就幹,秦伯不想多等一刻,看著一塊塊的黃晶石化成粉末,晨風的嘴角連連抽搐,滿是肉疼的樣子。
“秦伯,這都兩個時辰了,要不您老歇一會兒?”看著幾十萬的黃晶化成了粉末,晨風終於開了口。
“沒事兒,你小子有事就先忙你的去,這些晶石可夠老夫忙一陣子了!鼻夭孟駴]有聽出晨風的弦外之音,一揮手,就是數(shù)百塊的黃晶石化成粉末。
唉……晨風暗暗的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麼,惋惜的看了一眼小山一樣的黃晶,心念一動,出了玉髓。
兩天之後的晚上,安氏兄弟趕迴了西南分堂,雖然他們服下了一顆混元丹,可是傷的實在太重,剛剛走進院子就昏死過。
趕過來的晨風,急忙取出兩顆混元丹喂兩人服下,兄弟二人的唿吸這才平穩(wěn)下來,接著睜開了眼睛。
兄弟倆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說了一遍,而晨風並沒有說什麼,因為這些事情他都知道,隻是安慰兩人好好養(yǎng)傷,然後就走了。
來到院子裏,晨風一連串的下達著命令。
命令西南分堂所有人全部出動,調(diào)查宮家和荀家商隊被劫之事,同時飛鷹傳書天城總堂,匯報此事。
如此一來可熱鬧了,整個西南地區(qū)雞飛狗跳,人畜不安。
晨風之所以這麼大的動作,無非是想迷惑宮家和荀家,而且他已經(jīng)打算好了,將這次的事情嫁禍給金堂。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兩家越來越不滿,最後鋌而走險,和金堂決一死戰(zhàn)。
按照晨風的估計,相信這會兒宮是非和荀若然兩位家主,已經(jīng)見到了唯一的幸存者,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所以他才大張旗鼓的調(diào)查此事,打消兩家對他的懷疑,畢竟西南分堂在兩家的地盤裏,要是他們狗急跳牆,先對西南分堂下手,晨風可不想觸這黴頭。
晨風這邊忙的不亦樂乎,宮是非和荀不同也沒閑著,唯一的幸存者已經(jīng)迴來,將晨風當時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兩位家主聽了頓時火冒三丈,沒想到金堂如此的卑鄙,可盛怒之後兩人又冷靜下來,想著該如何應(yīng)付這件事。
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金堂的人為了獲得更多的財富,暗中劫了兩家的進貢東西,這樣就可以從兩家這裏再要一批,這算盤打得可真是響啊。
“宮家主,這件事你怎麼看?”良久之後,荀若然首先開了口,隻見他眉頭緊鎖,表情凝重:“很明顯金堂是早有預(yù)謀,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啊!
“是啊,要不是金堂來的人一時疏忽,恐怕我們還一直蒙在鼓裏,以為是殷族下的手!睂m是非歎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要是再這麼下去,我們非得被金堂逼死不可,荀家主可記得十幾年前的袁家!
荀若然點點頭,他當然記得。
就是因為十幾年前,袁家的進貢金堂的東西被劫了,林海峰要他們再湊一批,袁家被逼無奈,拒不繳納,結(jié)果惹怒了金堂,袁家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人畜不留。
“宮家主,你說這些年來,會不會一直都是金堂在背後搞鬼,劫下我們進貢的東西,然後嫁禍給殷族!
說著,荀若然想了一下,接著說道:“當年一戰(zhàn)的時候你我可都在,當時殷族可一直都說金堂血口噴人,他們根本就沒有打劫過六大家族的東西。”
宮是非略有所思的點點頭:“荀家主此言有理,這些年我們進貢的東西,第一批都會被劫下,而第二批就會安然無事的到達天城,這的確很奇怪!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想著在如此艱難的局麵下,如何帶領(lǐng)家族繼續(xù)生存下去,要是再被金堂壓榨下去,最後兩家就會無力承受,成為第二個袁家。
兩位家主又商議了一番,無非是晨風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
最後兩人得出結(jié)論,晨風十有**不知道,因為據(jù)兩人所知,在西南分堂裏麵,安氏兄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高手。
而這次動手的隻有兩個人,嚴格的說隻有一個人動了手,卻解決了所有高手,這等實力至少也是高階神皇的水準。
小小的西南分堂絕對沒有這種實力,再加上晨風如此大張旗鼓調(diào)查此事,也徹底的打消了兩人的疑慮,認為他不知道這件事,定是天城金堂總部派來的人。
一連幾天,西南分堂都忙的不可開交,派出去的人絡(luò)繹不絕,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而晨風和步乘風這一老一少卻躲在後院,成天的喝著小酒,小日子過的別說多舒坦了。
至於宮家和荀家,並沒有派出太多的人調(diào)查這件事,隻是象征性撐撐場麵,因為在兩家看來,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認定就是金堂派人做的這件事。
遠在天城的林海峰,接到晨風的飛鷹傳書之後,一直愁眉不展,想著到底是誰下的手。
本來他已經(jīng)派了人,想在半路劫下這批東西,這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想著定然是萬無一失之局,可是沒成想,到嘴的鴨子竟然飛了。
林海峰急忙將聶凡和大長老叫來,將西南分堂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兩個人也是一頭霧水,一時間沒有頭緒。
“首座,這件事會不會是殷族下的手?”過了好久,大長老皺著眉頭,看了過去:“他們最近很反常,處處針對我們金堂,會不會是他們?”
林海峰點點頭,覺得大長老的話有些道理,接著又看向聶凡:“你怎麼看這件事?”
隻見聶凡沉思了一會兒,正了正色:“首座,我讚同大長老的看法,隻是有沒有可能,是宮家和荀家自己下的手,畢竟他們這些年對我們金堂怨言頗深,而且這筆黃晶石數(shù)目甚巨,他們這是跟我們耍心眼呢!
林海峰又點了點頭,雖然大長老的看法有一定道理,可是他卻更傾向於聶凡的意見。
再加上前一段時間收到的消息,說宮家和荀家這段時間關(guān)係密切,兩家的人來往頻繁,這更讓林海峰堅信,事情正像聶凡說的那樣,宮家和荀家這是在賊喊捉賊。
“你們兩人現(xiàn)在就起程,趕往西南分堂,徹查這件事,如果真是宮家和荀家動的手,你們不用和他們計較,直接迴來就是,老夫自有辦法!
聶凡和大長老急忙起身,出去準備,而林海峰心裏還在想著,有沒有第三種可能,既不是宮家和荀家,也不是殷族,是其他人動的手。
聶凡和大長老來到西南分堂的地頭,卻沒有直接去找晨風,而是在比較熱鬧的地段,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想先打聽打聽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且還真就巧了,兩人住的客棧正是晨風的產(chǎn)業(yè)。
“天外樓。”聶凡微微抬起頭,就見牌匾上鐵畫銀鉤的寫著三個大字,而且兩邊還賦詩一首。
聶凡好像來了興致,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然後微微的笑了笑,和大長老邁步走了進去。
店裏的夥計都是特戰(zhàn)隊冒充的,見到這一老一少氣度不凡,知道絕對不是一般人,一邊熱情的招唿著,一邊通知了晁大海。
這家夥躲在暗處隻看了一眼,立馬就認出了兩人是誰。
玄天盛會比武的時候,他可是一直陪在晨風的身邊,豈會認不出兩人,要說兩人認不出他是誰,這倒是極有可能。
別看平時這貨大大咧咧的,可大事麵前卻一點都不糊塗。
宮家和荀家的東西被劫走了,雖然晨風沒說什麼,可是晁大海知道,這一定是他幹的。
現(xiàn)在見到聶凡和大長老突然現(xiàn)身這裏,晁大海不難想到,兩人是來調(diào)查這件事的。
“密切監(jiān)視兩個人的一舉一動!标舜蠛7愿酪宦,急忙利用傳送陣去找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