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有火自小腹中升騰,順著血脈骨骼蔓延全身,讓我情不自禁的撕扯開他的衣襟。
我沿著他的唇角一路吻下去(此處省略2000字)
他聲音暗啞,“若過了今夜無論生死,我都不會再放手。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走還來得及”
“傻瓜”我輕歎,聲音自喉嚨中發出有如來自靈魂深處,“你還不懂麼?”
“琥珀你”他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瞳孔驟然收縮,黑白無比分明,薄唇輕顫,“你是說”
“嗯”我魅惑的笑,道:“自今夜之後你隻能看我一個寵我一個愛我一個,否則”拇指按在喉結下最脆弱的軟骨上微一吐力,他喉頭立時一顫。
“好!”他撫上我的手,烏瞳深如寒潭,宣誓般的道:“否則隨你處置。”
“隨我處置哦”我瞇眸道:“就從現在開始吧”
他幽深烏瞳不再平靜。
不知為何,我總喜歡逗弄他,大概是他強悍的自製力實在是太有挑戰性,或者我骨子裏根本就是個壞女人。
七色362年9月6日,午夜。
白國,王宮勤政殿。
火正旺,夜未央。
“嗚”我求饒,“好人,好無傷好哥哥,饒了我吧”
“是誰先動手的,現在告饒晚了。”他勾唇,微微側首,烏發瀑布般披泄於雙肩,唇因激烈交吻而瑩潤紅腫,冷漠不在暗沉無存,眉梢斜挑眸光橫流,風情無限魅惑眾生。
“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再也不敢了。”我貼進他懷裏,撒嬌耍賴,愛極了他現在的樣子。
“又是這句,你不是說絕對沒有第三次麼?”他寵溺的攬住我,低頭輕吻我的發頂。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閉眼打哈欠。
“你就賴吧,你個小賴皮,不過今夜之事可不許賴。”他烏瞳幽深如千年寒潭宇宙歸墟,輕輕磨牙道:“就是你賴也沒關係,我說話算數便成。”
我含糊不清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反複提醒,這件事不賴就是。”
“還不是被你的反複無常嚇到了。”
我告饒道:“哎呀,不許再來了,明天你不是還要出戰,保存體力保存體力。”
“嗯,好吧。”他修長五指在我纖腰上輕輕廝磨,“不過你要聽話,我出發前,把你先送迴家,我如果”
“沒有如果。”我伸手環住他健美如削的蜂腰,堅定的道:“我和你一起去,不是殺了對方統帥和控毒之人就行麼,這事交給我,我最會放冷箭,保證一箭一個。”
“不行,太危險了,四萬多人對三十萬大軍,便是能射死統帥亦犯了眾怒,鐵騎湧來不用打,踩都踩死了。我不能讓你犯險,你迴家去等我”
“嗯,好,我迴家。”我在他懷裏點頭。
“”他才詫異我這麼好說話,我便接著道:“等你出城了,我再自己溜出去找你。”
“你敢!”
“呀”我嘟嘴道:“你看我敢不敢。”
“你你你”他本來就不是個牙尖嘴利的,被我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心一軟,仰頭在他薄唇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就你擔心我想保護我麼?愛是相互的,我和你一樣,非常擔心你,想要保護你,否則我連終身都豁出去的跑迴來做什麼?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呀,時時看著寸步不離,生在我眼下,死在我眼前。”
“琥珀”他語聲微顫,慢慢收緊雙臂,把我緊緊抱住。
曾在間隙偷偷問他,前幾日同睡一塌都不碰我,自製力真那樣好麼,有無偷著想我?他不迴答隻是笑,烏瞳璀璨齒如編貝,俊美炫目得讓我都舍不得下毒手逼供了。
清晨被雪無傷叫醒,他已經一身戎裝穿著整齊,黑袍烏甲,剛盔虎靴,豐神如玉殺氣嚴霜。
⊙﹏⊙b真沒辦法,起點不許發xxoo啊,鏈接也不許發,我被封怕了,大家要看請加群吧,群號在簡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