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聽見這輕鬆的語氣沉默了許久。
我特麼不讓你挖人,你就跑去抓人?
“我需要個工廠,生產(chǎn)速效救心丸。”
張北的話音剛落,電話的那邊就傳來了黑子暴躁的怒吼聲。
“草,給老子把反坦克電磁炮拿來,還特麼敢反抗?”
停頓了片刻,黑子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在打電話。
“直接聯(lián)係我秘書,你應該知道電話。”
壓根也沒給張北反駁的機會,電話直接被掛斷。
看著眼前結(jié)束通話的界麵,張北接連做了幾次深唿吸。
不能打,這是給自己賺錢的,他沒了幹活的就是自己了!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
張北思索了良久,直接將電話打到了秘書那裏。
“你現(xiàn)在來遊樂園,有些事交給你辦。”
電話那邊文件翻動的聲音傳了出來。
“好的老板,我馬上到!”
張·小心眼·北瞇了瞇眼睛,內(nèi)心開始為黑子謀劃一場大戲。
很快,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匆匆走進了遊樂園。
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實際上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
自從黑子的安保公司建立,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落在了他的頭上。
你見過誰家那CEO天天和雇傭兵混跡於一起?
現(xiàn)在黑子手下的汽車公司,材料公司,還有投資的所有企業(yè)全都要他去處理。
明明二十多歲的年紀,愣是被摧殘的老當益壯。
“老板,你找我?”
張北點了點頭:“收購一個工廠,我要生產(chǎn)速效救心丸。”
“專利呢?”
“我給你個配方,你自己注冊。”
秘書快速的將內(nèi)容記錄了下來。
“工廠要我找人管理嗎?”
“都交給你了,我隻要成品。”
“啪!”
秘書手中的圓珠筆被一股力量捏碎。
從牙縫中擠出來了一道聲音:“我知道了!”
張北看了一眼碎掉的圓珠筆,隻感覺秘書的眼神有些熟悉。
似乎遊樂場就有一位常年帶著這種眼神。
“還有一件事,我準備坑黑子一把,需要你幫個忙。”
秘書的眼神在剎那間就興奮了起來。
“怎麼坑?”
張北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秘書的眼神從興奮,到迷茫,最終到充滿了殺氣。
“放心吧老板,這件事交給我了!”
“行,你去布置吧!”
秘書離去的步伐虎虎生風,頗有總裁的風範。
一整天的時間飛速劃過,新項目讓增長緩慢的情緒值又一次爆發(fā)式的增長。
與人鬥的樂趣在新項目的體驗中徹底爆發(fā)了出來。
好人證明自己,尋找線索,還要避免厲鬼的追殺。
內(nèi)奸不但要想辦法隱藏自己,更要想辦法幹掉懷疑自己的好人。
最難的地方,是要時不時的防備隊友在背後下黑手。
而作為全場唯一的預言家,出生地點完全隨機。
可能直接出生在人堆,也可能像醫(yī)生一樣關(guān)在房間。
對於這種不幸的人,張北也隻能忍住笑意說上一聲抱歉。
時間來到了十五分鍾之後,醫(yī)生躺在停屍房的木板床上睜開了眼睛。
迴想起暈倒之前的經(jīng)曆,一種迷茫出現(xiàn)在了內(nèi)心。
為什麼?
為什麼我要承受這種痛苦?
這個月第一千八百三十三次後悔簽了合同。
而新項目的開發(fā),最歡樂的絕對要屬於兩個老教授。
兩人為了能第一時間體驗到這種快樂,兩條腿挪動著比醫(yī)生都快。
一整天的時間都在醫(yī)生的咆哮和兩個老教授的歡笑聲中度過。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秘書也成功開著車在機場接到了黑子。
忙碌了整整一天的黑子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什麼。
“你跟我說車出問題了,具體是什麼情況?”、
秘書搖了搖頭:“到地方您就知道了。”
黑子挑了挑眉,看著秘書專心開車也沒出聲安靜的閉目養(yǎng)神。
這一天算是給他忙壞了,妖庭安保即將要打一場大戰(zhàn)。
為了補充一下敢死隊的成員,這幾天他一直帶人滿世界抓雇傭兵。
當然,自己想玩的確占據(jù)了絕大部分。
畢竟哪個男人沒有一個戰(zhàn)火紛飛的夢想。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遊樂場內(nèi),為了配合計劃,張北將燈光全都關(guān)上。
秘書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閉著雙眼的黑子,悄悄的將一個噴壺拿到了手中。
“茲!”
大量的噴霧瞬間席卷到了黑子的臉上。
“你幹什,什,什麼。”
語氣越來越輕,整個人直接睡了過去。
秘書打開了車窗,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張老板點了點頭。
張北臉上充滿了笑容,和秘書一起將黑子抬進了另一個人生。
熟練地將裝備扣上,拉著秘書就坐在了一旁。
十分鍾後,平板上逐漸出現(xiàn)了畫麵。
黑子揉了揉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臥槽,我被暗算了?
黑子瞬間從地麵彈了起來,檢查著周圍的環(huán)境。
一個簡單的屋子堆滿了木柴,窗戶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透過月光隱約能看的出來這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房子。
而在窗外,是一個麵積不小的院子,一座假山正向下流著泉水。
“你瘋了,快躺下!”
耳邊的聲音讓黑子轉(zhuǎn)過了頭。
一個穿著布衣的年輕人緊縮在牆角,身上更是散發(fā)著難聞的味道。
黑子大腦宕機了幾秒鍾。
發(fā)生了什麼?
我這是在哪?
誰能來給我解釋一下?
我這是穿越了?
縮在牆角的年輕人壓低了聲音:“快躺下,它要過來了!”
黑子的目光順著窗口看了過去,一抹黑色的影子正提著燈籠朝著自己這邊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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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之則安之,黑子直接躺在了木柴上準備看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
月光下,一個人頭從窗口探了進來。
見到兩個人都安穩(wěn)的躺著這才慢悠悠的離去。
人影走遠,黑子正準備問一問身旁的年輕人這是哪裏。
自己的大腦中突然傳出了不屬於自己的聲音。
“還是不行?”
“不行,記憶迴溯三百年已經(jīng)是極限了。”
“那要不要叫醒他?”
“反正他也活不長,讓他自己醒。”
這一串的對話直接讓黑子懵在了原地。
不是,你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認識,怎麼連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呢?
縮在角落的身影悄悄的探出了頭。
“快走,這裏不能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