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泉峰下,小樹林
隨著風(fēng)吹樹葉顫抖,迎來陣陣角步聲。這聲音毫無規(guī)律,浪漫不羈,尤如戲耍的兒童。
遠(yuǎn)遠(yuǎn)看去,一白色身影在樹林中慢遊。相貌不凡,頗為瀟灑。這不是龍羽,還會是誰呢?
隻見在另一邊,也有兩個身影。絕色的容貌,優(yōu)美身姿極為動人。正是姚瑤和她的好姐妹,藍(lán)菲兒。
三人無意中相遇,雖有驚呀的表情,但內(nèi)心極為高興。隻見藍(lán)菲兒呆呆看著眼前這英俊的男子,眼中帶有絲絲柔情。
“姚瑤,你怎麼會在這裏啊?”龍羽奇道。
麵對龍羽的疑問,姚瑤頓時啞口無言,不知如何迴答。直接告訴他,為他而來,這怎麼可以?
“我”姚瑤吞吞吐吐地說道。
龍羽也沒在意姚瑤的迴答,即刻發(fā)現(xiàn)一旁的藍(lán)菲兒,道:“她是?”
“我叫藍(lán)菲兒。”藍(lán)菲兒說道。
姚瑤看了看龍羽,還是老樣子,低聲道:“你要去哪?”
龍羽把目光從藍(lán)菲兒身上移開,道:“我要去中原大地,打聽魘冥刀的消息。”
藍(lán)菲兒道:“反正我們也沒事可做,不如我們跟你一起去吧!”
藍(lán)菲兒知道姚瑤心中也想,但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就替她說了。
龍羽笑道:“好啊!”
姚瑤笑了一下,他們正準(zhǔn)備要走。就在這時,一個矮小身影突然出現(xiàn)。姚瑤和藍(lán)菲兒連忙警惕。藍(lán)菲兒拔出手中的劍,劍身鋒利無比,絕非一般的劍,此乃是“莫吉神劍”。
而龍羽臉色毫無改變,對於他來說,已沒什麼驚奇。因?yàn)槟侨吮闶潜偻痢?br />
“不用害怕,他每次都是這樣出來的,都習(xí)慣了。”龍羽說道。
辟土笑著跑過來,道:“你們不用說,我就知道你們要做什麼。”
藍(lán)菲兒冷冷一笑,似乎不相信,道:“什麼?”
辟土得意說道:“你們要找魘冥刀,而且我知道刀的下落。”
龍羽吃了一驚,道:“你知道?哪啊?”
辟土一臉神秘的樣子,真不知他在搞些什麼?
中原大地
中原大地,人口繁多,其酆州更是稠密。酆州四周群山還繞,綠水清山。其資原極為豐富,人口多聚於此。酆州長期為修真門族所占據(jù),其有著許多修真人士,乃是修真門派的重要發(fā)源地。
酆州人口之多,大街上平時尤如趕集般,擁擠之極。其物也多種多樣,老遠(yuǎn)就聽到吆喝聲。
在茫茫人群之中,出現(xiàn)四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龍羽等人。
他到處看了看,辟土不是帶他們找刀嗎?怎麼會來這?
龍羽看看四周,對辟土道:“你不是說你知道魘冥刀的下落嗎?在哪啊?”
辟土笑了一下,道:“走就是了!”
他們走了一會,便看到一旁有一個賣刀的人。隻見地上又十多把刀,那人還喊道:“賣刀了,正宗的魘冥刀。”
聽到之後,除辟土以外,其他人無不驚奇滿麵。龍羽很很瞪了辟土一眼,道:“你腦子有問題啊?這就是魘冥刀嗎?”
辟土臉微微一紅,低下頭去。姚瑤走到賣刀人麵前,看著那些刀。
“姑娘,買刀嗎?”
那人見姚瑤走來,連忙拿起一把刀,說道:“看看吧,這是上古時期留下的刀。”
藍(lán)菲兒看了一下,道:“真的嗎?”
“當(dāng)然了,世間僅此一把。”賣刀人說道。
藍(lán)菲兒白了他一眼,道:“僅此一把?你這不是還有十幾把嗎?”
賣刀人頓時麵紅耳赤,尷尬地笑了一下。
姚瑤和藍(lán)菲兒來到龍羽身邊,眼睛都看著辟土,似乎有些責(zé)怪。
“現(xiàn)在去哪?”姚瑤突然問道。
就在這時,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跑來,道:“你們是不是在找魘冥刀?”
辟土立刻抬頭,驚奇的眼光不停地在那人身上掃來掃去,道:“是又怎麼樣啊?”
那男子嗬道:“我知道!”
“你知道?”姚瑤奇道。
那男子低聲道:“就在前方的護(hù)刀山莊。”
他們一時半信半疑,但也不可不信。
隻見那人伸出手掌,見龍羽等沒任何反應(yīng),便咳嗽幾聲。
龍羽看了看,道:“幹嘛?”
辟土把頭伸到龍羽耳邊,道:“他是向你要錢。”
“錢?”
龍羽說道:“什麼錢啊?”
那人連忙說道:“我把消息告訴你們,當(dāng)然得要收錢了。”
龍羽看了看他,道:“我有說過要給你嗎?再說,又不是我叫你告訴我的,我還不想聽呢!”
見那人想敲詐,龍羽卻用耍無賴來對服他。這讓一旁的藍(lán)菲兒認(rèn)不住笑了出來。
隻見那人氣得滿臉通紅,怒道:“算你很!”哼了一聲,便離去了。
辟土對龍羽說道:“我一直都認(rèn)為我自己夠吝嗇的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要吝嗇。”
龍羽看了辟土一眼,嘴裏念著“護(hù)刀山莊”這四個字。
他們來到護(hù)刀山莊,整個山莊範(fàn)圍很大,房屋繁華。在門外有兩個下人在著迎接客人,有許多人進(jìn)入護(hù)劍山莊。看那些人,氣質(zhì)不凡。說是修真族人,那倒也未必。但至少身也有點(diǎn)功力。
姚瑤看了看,道:“怎麼這麼多人啊?”
“進(jìn)去就知道了!”一旁的藍(lán)菲兒說道。
不過,她的注意力全在龍羽身上。在她心中,有一疑惑。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他們剛走到門邊,一個相貌不凡的青年男子走來問道:“想必幾位是為魘冥刀而來吧?”
這個男子說話時,目光卻在他們之間移動。而在龍羽身上最短。也許他認(rèn)為龍羽不值得留意罷了。
不過他們卻沒留意,隻有藍(lán)菲兒留意他的眼神,兩人對視一會兒,藍(lán)菲兒才把眼神移開,心中有念:好厲害的眼神!與他對視能讓人窒息。
“你怎麼知道的?”姚瑤奇道。
隻見青年男子笑而不答:“請進(jìn)吧!”
他們懷著疑問的心態(tài),走進(jìn)院裏。
裏麵有很多人,除招乎客人的下人外,其餘的都是習(xí)武之人。至於是不是修真族人,這卻很難看處。不過,剛才那青年男子,一定是修真族人。
姚瑤和藍(lán)菲兒憂心重重的,而龍羽和辟土卻滿臉笑容,視線在這人群中移來移去。也許是男子比較粗心,或者是他們性格一樣,都是顧著玩,那顧得考慮那些?
他們來到大堂,隻見一氣質(zhì)不凡的男子走來。看此人應(yīng)有四十來歲,不過,真實(shí)年齡就不知了,因?yàn)樾拚孀迦说哪挲g很難猜到。
那男子眼神中帶有一絲熱情,與剛才那人的眼神恰好相反。而他的目光卻一直在龍羽身上,從未移動。
“看幾位相貌不凡,能光臨寒舍,簡直是我舍的榮幸啊!”
那男子笑道:“不知幾位尊姓大名?”
龍羽笑了一下,道:“我叫龍羽,他們是我的朋友,辟土、姚瑤、藍(lán)菲兒。”龍羽一一介紹。
姚瑤看著眼前這人,溫和的語氣說道:“敢問前輩是?”
那男子見姚瑤行規(guī)守矩的,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便是這的莊主,陸茗。”說著,便看著龍羽,道:“小兄弟不錯!”
龍羽完全聽不懂他的意思,其他人也聽不懂。
辟土卻斜視著這名叫陸茗的莊主,心中一念:老家夥,你是大腦發(fā)黴,還是眼睛起泡?他要是叫不錯?那我還不成仙了。
“幾位隨便!”
陸茗說道,看了辟土一眼,便離開了。
辟土挺起胸膛,像在示威的樣子。
這時,門邊那男子走來,到辟土身旁停了一下,低聲說道:“我?guī)煾付猛感男g(shù)。”
說著,看了藍(lán)菲兒一眼,便隨陸茗而去。
辟土低聲念道:“透心術(shù)。”即刻麵紅耳赤。那他剛才罵陸茗,陸茗也知道了?怪不得他會看辟土一眼。
“怎麼了?辟土。”姚瑤見他有些古怪,便問道。
辟土咳嗽幾聲,道:“沒、沒事。”
龍羽看了看四周,目光最終落在自己身旁的男子身上。拍了拍他的肩,微笑著問道:“你來這幹嘛?”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龍羽嚇了一跳。從背後看,不咋樣。但看前麵,長相比牛頭馬麵還嚇人。身材魁武,麵目猙獰,仿佛怒氣當(dāng)頭。眼睛直溝溝地盯著龍羽,道:“那你又來幹嘛?”
龍羽怔了一下,尷尬地走到一邊。
那男子一看到姚瑤,馬上換個表情,微笑著。其實(shí),他笑比哭還難看,還在那不停地向姚瑤拋媚眼。
姚瑤一時覺得全身一冷,連忙走開。
龍羽又到處看了看,終於找到一個瘦小的身影。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說道:“兄弟,你為什麼來這?”
那男子轉(zhuǎn)過身來,長相還不錯。可一張口,龍羽就呆了。“你來做什麼,人家就來做什麼啦!”
這聲音極有殺傷力,簡直就是一個變態(tài)。
龍羽呆呆看著他,隻見那人輕輕打了一下龍羽的胸,道:“哎呀!你怎麼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嘛!”
龍羽抖了一下身體,連忙閃人,低聲念道:“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中原大地以南
南疆路途遙遠(yuǎn),非短時間所能到達(dá)。尤木與寒冰雖能飛行,但對其地不熟,也隻能步行。
隻見尤木身背一大大的包袱。空身行走已夠累了,他還要背著一個大包袱,也不知他要做什麼?
寒冰看了看,道:“尤木,你幹嘛背這麼東西啊?”
尤木笑了一下,道:“這是都是幹糧。剛才在客棧,見你沒吃多少東西。那又是往南的最後一個客棧。在加上南疆毒物甚多,我們對其不熟。那的東西不能亂吃,隻得多帶些了。”
寒冰低下頭,道:“對不起!”
尤木怔了一下,笑道:“沒事。幹嘛這樣說?”
“我?guī)湍隳冒桑 焙馈?br />
尤木笑了一下,道:“不用。照顧女孩,是我們男人的天職。”
隻聽見寒冰歎了一聲氣。尤木看過來,道:“怎麼了?”
寒冰嘟了一下嘴,說道:“尤木,你說,他是個怎樣的人啊?”
尤木皺了眉頭一下,道:“他?你說烈火啊?”
寒冰一臉的憂愁,做什麼事都沒有心情。隻是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尤木道:“他呀,是一個衝滿正義敢的人,敢愛,敢恨。是個正人君子。”
寒冰對尤木的迴答似乎不滿意,臉上的憂愁又多了幾分。其實(shí),她希望尤木把烈火說得平凡一點(diǎn)。因?yàn)樵谒Y,還有個龍氏一族的龍羽。她隻覺得很矛盾,不知道該怎麼做?對她而言,真的很難、很難。
中原大地,護(hù)刀山莊
在人們唧唧喳喳的話語中,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正是陸茗。
這時,全場突然安靜下來。陸茗看了看在場的人,有二、三十個。
陸茗笑道:“各位,這次大家能在寒舍聚集,其目的就是一個,奪去魘冥刀。但是,刀就隻有一把。所以,在下就以比武的形式,勝者將得魘冥刀。”
話音未落,就聽見大家齊聲說好。
陸茗又道:“那大家今日暫且在寒舍住下,明日再舉行比武。”
說著,便看了身邊的那青年男子。
也就是眼神厲害的那人,道:“飛練,你帶客人去休息。”
“是。師父。”那男子說道。
那青年男子名叫林飛練,是護(hù)刀山莊莊主陸茗的弟子。
陸茗看著龍羽等人,微笑了一下。林飛練走來,低聲道:“師父,那四人我已經(jīng)看過了。那兩個持劍的女子,看她們手中的劍,絕非一般。劍身凝聚仙氣,可以看出她們是劍族。那叫辟土的男子練過地遁之術(shù),應(yīng)該是神族。至於那個龍羽,本應(yīng)該是龍氏一族。可是,他幾乎沒有功力。這”
林飛連說來說去,連自己都糊塗了。
“他就是龍氏一族。”
陸茗淡淡道:“此人不可小看。”
林飛練一點(diǎn)都不明白,龍羽一點(diǎn)功力都沒有,會有什麼能耐?但陸茗是他師父,他說的話,還是有可信的。隻見陸茗看著龍羽的身影,笑了一下。真不知他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