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剛這話一語中的,說穿了鱗甲一族的弱點(diǎn)。幾乎所有的鱗甲一族因為有這一身沉重的鱗甲導(dǎo)致速度變慢,現(xiàn)在彼此境界不高還不怎麼覺得,但是隨著修為的提高,經(jīng)常就會出現(xiàn)同等級妖族能打中鱗甲類妖族兩下,三下,而玄武院弟子卻隻能揮出一擊,而且還很容易被躲閃掉。比如龜族,即使背甲再堅硬,也很少有妖族怕他們,畢竟再堅硬的鱗甲,被攻擊的多了,自然就被會擊破。
當(dāng)然了,這一切都不是絕對的,東海有一種擁有玄武血脈的聖古龜,成年後其背有八百裏長,八百裏寬,萬年不挪動一次,如同一座島嶼般,背上長滿了各種的植物。別說打破聖古龜?shù)谋臣祝褪翘撈谘宓墓魧堵}古龜也說也如同隔靴搔癢一般。
實力的高低,由法寶、境界、丹藥、運(yùn)氣等等所決定,單一拿速度或者防禦來說誰強(qiáng)誰弱,肯定做不得數(shù)。
雖然不喜歡蜥濤陰狠毒辣的性子,但是君子其不得不承認(rèn)虎剛的實力和心機(jī)都不如蜥濤。
“廢話太多了,中我的蜥毒還能說出這麼多的話,這點(diǎn)到讓我有些佩服。”蜥濤絲毫不在意虎剛的話,現(xiàn)在能擊敗虎剛,那虎剛永遠(yuǎn)都會被自己拋在身後,永無翻身之地。
聽了這話,虎剛氣急攻心,再也壓製不住體內(nèi)兇猛的蜥毒,蜥毒順著血液頃刻間布滿全身,虎剛隻覺眼前一暗,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在了比武臺上。
“這蜥濤好強(qiáng)的實力,堅不可摧的鱗甲,鋒利無比的巨牙,還身含毒性猛烈的蜥毒,真是不好對付,果真不愧為三大弟子實力最強(qiáng)者。”不過君子其對虎剛的說法也深以為然,蜥濤的身形龐大而且四肢短粗,必然移動不便,如今虎剛以身受重傷,勝負(fù)就要看君子其和蜥濤了,誰知鹿死誰手。
君子其猛然抬頭,隻見蜥濤陰毒的三角眼正看著自己,想來蜥濤也知道自己是唯一有可能威脅到他的人。
“太弱了,雖然我想不出你為何能打敗鷹俊德,但是我現(xiàn)在隻能說鷹俊德是個廢物,而你也不過如此。”蜥濤緩緩的說道,語氣淡然。
隨即蜥濤扭過身子,走下了比武臺,已然不將君子其放到心上了。
君子其也不在意,勝負(fù)隻有打過才知道,打嘴炮是沒有半點(diǎn)的作用。
“一組君子其對八組豹俊!”
“咦,這倒是有些有趣了。”君子其知道因為院長對自己的重視,所以豹俊對自己一直有股莫名的敵視,今日或許就是絕了他那顆心的時候了,希望他能有所頓悟。
比武臺上,君子其和豹俊相對以待。
“來吧,讓你我決出誰才是真正的眾妖院大弟子!”隨著君子其打敗鷹俊德後,君子其越發(fā)高漲的聲勢讓豹俊的心靈扭曲起來,他本人為君子其隻是靠著花言巧語騙取了院長的重視,在知道君子其被分到一組後,在心中豹俊就給君子其下了個不能出線的判定。
可是當(dāng)他剛艱難的戰(zhàn)勝對手,還未享受勝利的風(fēng)光時,就看到君子其打敗鷹俊德,那時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君子其身上,所有的驚唿中都有君子其的名字,而自己的勝利卻無人關(guān)注,這讓豹俊對君子其從敵視徹底轉(zhuǎn)化為仇恨,連帶對羊永壽和獅吼也痛恨起來,豹俊的心靈已經(jīng)扭曲變質(zhì)了。
君子其輕歎一聲,當(dāng)然不知道豹俊的心裏劇變,雖然不在乎什麼眾妖院大弟子的虛名,但是要君子其把舉手可得的勝利拱手想讓也是不可能的,豹俊的命運(yùn)隻能是被君子其踩在身下,永無翻身之時。
君子其這一聲輕歎刺痛了豹俊,豹俊腰部高高聳起,輕踏下比武臺,身形如同利箭般飛射出去,速度驟然爆發(fā)。
君子其遙遙頭,豹俊這自以為傲的速度在君子其看來實在是有些慢。
一眨眼間,豹俊就竄到了君子其麵前,見君子其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豹俊心中一喜,靈力包裹著前爪,向前一揮。
豹俊的前爪勢如破竹的刺進(jìn)君子其的體內(nèi),臆想中撕破血肉的感覺根本沒有,殘影!
趕忙迴首,可為時已晚。
君子其的左翼重重的拍在豹俊柔軟的肚子,靈力噴薄而出,豹俊離地而起,倒飛出平臺。
一擊!
豹俊看向君子其的目光呆滯,似乎難以置信,豹俊知道自己可能會輸,但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君子其這麼輕易的擊敗。
掃了豹俊一眼,君子其心中暗道,希望豹俊人貴自知,同作為眾妖院弟子,君子其自然不想豹俊死在自己手下,但是世事無常,誰又能知道未來哪。
恨!為什麼你君子其會出現(xiàn),為什麼你能得到院長的偏袒,為什麼你能打敗我,我才是眾妖院大弟子,無盡的仇恨已經(jīng)深深浸入豹俊的心中。
貴賓臺上,羊永壽看到豹俊的目光,心中咯噔一聲,豹俊在學(xué)院生活了二十餘年,是君子其來之前他最器重的弟子,雖然有心眼小,狂妄自大的毛病,但是羊永壽還是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一個兒子一樣的存在,一個是天才橫溢,繼承眾妖院最好的人選,手心手背都是肉,羊永壽輕歎一聲,希望以後不會看到他們自相殘殺。
比賽還在繼續(xù),勝利者享受著勝利的榮光,失敗者躲在角落裏舔著自己的傷口,心中暗暗發(fā)誓,三年後定然要擊敗對手,更進(jìn)一步,至於前三甲到是沒人敢想,蜥濤和虎剛兩大化形期弟子,而那君子其卻更是妖孽,明明隻有煉形四層而已,卻能一路走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虎剛也受傷了,但是估摸是打不過君子其了,煉形四層就能占據(jù)第二名,這份榮耀是任何煉形期弟子都不可能達(dá)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
“一組君子其對二組虎剛!”
話音一落,廣場一片寂靜,旋即又喧鬧起來。
“這虎剛太倒黴了,傷還沒好,第二天一早上就抽到了君子其,這次虎剛輸定了。”
“那不一定,虎剛的實力絕非君子其能比的,虎老威風(fēng)在,就算是受傷了,可是打敗君子其也是鬆鬆的,再說了麒麟院家大業(yè)大,給虎剛吃些丹藥不就行了,現(xiàn)在說不好,虎剛的傷完全好了哪。”
“不過這次勝負(fù)的確難料啊,要是不知道鹿老鐵麵無私的性格,絕對懷疑是眾妖院偷偷使了手段,才能虎剛和君子其這麼早碰上。”
貴賓臺上,羊永壽瞄了一眼麒麟院長灰黑的臉色,心中大定,看來虎剛身上的傷絕對沒好。
唿!
輕風(fēng)席卷,君子其的殘影被吹散,再次看時,他已經(jīng)在臺上了。
君子其和虎剛仔細(xì)的打量著對方,君子其見虎剛臉色蒼白,手還一直捂著腰間,看來虎剛的確傷的不輕,到現(xiàn)在還沒好。
“沒想到,這麼早就要跟你一起站在這比武臺上了,如果是下午的話,還能和你拚上一刀,你的戰(zhàn)鬥風(fēng)格我很喜歡,有些不像飛禽一族的戰(zhàn)鬥方式,到像我走獸一族喜歡硬碰硬。”
聽了這話,君子其有些汗顏。
“我很看好你,雖然知道希望不大,還是希望你能打敗蜥濤,這樣也算給我出口惡氣。”
然後虎剛突然麵對裁判開口道:“我認(rèn)輸!”
看著虎剛瀟灑的背影,君子其不由的感歎:“好灑脫,好直爽的性子。”
精彩紛呈的比武仍在繼續(xù),眾妖看的目不轉(zhuǎn)睛,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