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突如其來,而且非常強(qiáng)大的攻擊,我還沒來得及想出應(yīng)對的政策,因為根本就沒有時間給我考慮,魔器就已經(jīng)撲到了我的麵前,我以為它那個方方正正的前端會對我狠狠斬下來,但是讓我吃驚的是,魔器卻停在了我眼前一厘米的地方。(小說網(wǎng)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這一刻,我竟然有一種錯覺,就好像是這把魔器正在審視我,就仿佛這魔器有自己的靈魂,可是它不是因為那個魔魂才恢複的嗎?就算是有靈魂,也應(yīng)該是那個魔魂的啊。
它就這麼盯著我,我不敢動,整個背部僵,生怕自己隻要有一絲絲的異動,就會引起魔器的反應(yīng),然後瞬間將我撲殺。
遠(yuǎn)處的‘混’摩天帶著‘陰’司們飛了過來,看清躲藏的人是我之後,‘混’摩天這老頭的臉‘色’很難看,大喝道:“端木森,你果然還是沒逃走,如今看來我所做的安排,你全都清楚了。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陰’間的,上,殺了他!”
‘混’摩天不過是找一個借口要殺我而已,因為其實就算我躲在一邊看戲,也沒有冒犯到他。這老家夥一喊,背後的‘陰’司們一個個都瘋狂地?fù)淞诉^來,之前它們因為叛變得到寬恕,現(xiàn)在更是急著在‘混’摩天麵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
魔器又懸在我的麵前,我不敢‘亂’動,正想拚一把放出莫良來抵禦這些‘陰’司,然而,我剛剛抬起手,魔器就狠狠地刺進(jìn)了我的手臂上,我整個手臂一陣劇痛,低下頭,卻看見手臂上竟然沒有鮮血留下來,我的鮮血竟然全部順著魔器長長的把手,環(huán)繞在它的本體上,它竟然就像是妖怪一樣在吸我的血。
氣急敗壞的我一把握住了魔器長長的柄,想要將它從我的手臂上拽出來,卻在這一刻,又有神奇的事情生了,我的手臂剛剛觸‘摸’到魔器長長的柄,魔器竟然渾身一震,就在我的眼前,化作了一片紅‘色’的血霧,這些紅‘色’的血霧剎那間落在了被砍斷的赤霄寶劍的劍身上,已經(jīng)斷裂的赤霄寶劍忽然飄了起來,血霧環(huán)繞,劍身紅光肆意,顯得非常的妖異!
“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我看著斷裂的赤霄寶劍,竟然在魔器變成的血霧牽引下,慢慢地凝聚在了一起,最後重新變迴了原來的樣,懸浮在了我的麵前,順時針慢慢地旋轉(zhuǎn)。
這一刻,我看見赤霄寶劍的劍身變的完好無損,劍身的一麵赤紅,上刻:赤霄,二字。另一麵黑白兩‘色’,上刻:桎梏,二字。
此時此刻,就算我是白癡,我都明白,魔器吸了我的血後,在一些不知名的因素牽引下,竟然和赤霄寶劍融合了,不僅修複了斷裂的赤霄寶劍,甚至變成了一把我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全新的長劍。
“桎梏,這就是你原本的名字嗎?”
我低聲問道,就好像懸浮在我麵前的不是一把劍,而是一個劍魂,一個正在平靜注視著我的劍魂。
滿天的‘陰’司直衝下來,帶著鋪天蓋地的鬼氣,黑暗‘蒙’住了我的眼睛,然而冥冥之中,已然決定了今日我死不了,從地上站起身來,我深深唿吸,猛地怒睜雙眼盯著天空中的厲鬼們,一把握住了全新的赤霄寶劍的劍柄,對著劍身低聲說道:“你若想跟著我,便展現(xiàn)你過人的實力,我不知道你的過去,但是你若跟著我,以後便是我的寶劍,讓我,你到底有多強(qiáng)!”
話音落下,長劍揮出,依然是三道劍氣,但是這三道劍氣卻強(qiáng)的驚人!
第一道紅‘色’的劍氣和原本的赤霄寶劍的劍氣一樣,隻是暴漲到了數(shù)米之長!
第二道黑‘色’的劍氣,裹挾著死亡的氣息,切碎所有在它麵前的‘陰’司,這些被打中的魂體竟然無法恢複,徹底被變成鬼氣!
第三道白‘色’的劍氣,似乎和我右手上天機(jī)眼的白光相似,被其白光照‘射’的‘陰’司,無一隻能夠存活,全部都在白光中,消失不見!
三道劍氣出,‘陰’司死傷無數(shù),剩餘的‘陰’司不敢靠近,這些本來就貪生怕死的家夥,一個個慌‘亂’地往後退,朝著幽冥府的方向急湧,口中帶著因為驚慌而出的慘叫聲。(小說網(wǎng)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混’摩天的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因為我劈出如此強(qiáng)力的三道劍氣之後,竟然一點都沒有虛弱的感覺,趴在地上的白凡,卻自嘲道:“魔器有魂,看來它想認(rèn)你為主。”
我看著手上全新的赤霄寶劍,眼中放出驚喜光芒,左手雙指拂過劍身,能夠感受到,從這全新的劍身上透出來的一絲絲強(qiáng)悍氣息。
“今日,你以脫胎換骨,你即是赤霄,亦是桎梏,你來曆神秘如我一般,如今既然你已經(jīng)重生,那我便給我起一個新的名字,赤霄為紅光之意,桎梏為枷鎖之意,你又是魔器,而我本是‘陰’陽代理人,哈哈,你便叫破魔吧!從次以後,你不再是魔器,也不會被束縛,你在我手中,便是一把破魔神劍,哈哈!”
我長笑不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魔器會跟隨我,還會和赤霄寶劍融合,不過如今看來,也算是撿到了一個便宜。
‘混’摩天臉‘色’很難看,魔器跟了我,這讓他很爽,而且這麼多的‘陰’司還被我一招給滅了,可見這魔氣有多強(qiáng)大,現(xiàn)在即便是他,也不敢對我出手。
“你還有事嗎?還是想請我留下來喝一杯茶?”
我提著破魔長劍,冷冷地問道,‘混’摩天臉‘色’‘陰’沉一片,就和這‘陰’間的天空一樣,最後他還是妥協(xié)了,而且還抬起雙手,對我行了個拱手禮,說道:“我離府時間已久,如今還要迴去處理白凡和一群叛徒的事情,就不留您了,還請自便!
他能對我行拱手禮就說明,他對我手上的破魔很忌憚,我將破魔提在手上,抖了一個劍‘花’,劍尖在空中帶出三‘色’的光芒,很是好看,不過這好看的背後卻帶著強(qiáng)大的殺傷力。
“那我就告辭了!
我冷笑著往後走,而且直接將背對著‘混’摩天,我料定他不敢對我出手。這老家夥是個聰明人,過去我很弱小的時候,他將我當(dāng)做棋來使用。不過到了如今,我的實力已經(jīng)足以威脅到他了,而且還微微壓製了他,他也不會和我硬拚。
隻不過,今後這老家夥會不會在暗處‘陰’我,那就說不好了,還是今天卻是不能再出手了,所謂兔急了都會咬人,這裏說起來還是‘混’摩天的地盤,他既然給了我臺階,我也不能‘逼’的太緊。
離開了‘陰’間之後,我很快就和周易他們?nèi)〉昧寺?lián)係,他們接到我通知之後就立刻趕到了上海,一下飛機(jī)就找了引魂路進(jìn)入了‘陰’間。
我在自己家裏和他們碰了麵,也看見了漸漸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的小茹和蓉小欣,蓉小欣倒是沒什麼,從進(jìn)入‘陰’間開始就一直處於昏睡的狀態(tài),此時身上的半個魔魂被‘抽’走了,她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看起來輕鬆了不少。
隻是小茹,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裏,如果不是周易的蝙蝠監(jiān)視著這個‘女’人,說不定她自殺了大家都來不及阻止。
“老大,這姑娘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很傷心的樣,我們都勸過了也沒用!
周易低聲說道,我迴頭看了看‘玉’罕,她也對我扁了扁嘴,這小丫頭平時活潑善言,可是此刻也表示出自己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歎了口氣,用房間鑰匙打開了‘門’,一開房‘門’,就看見房間裏一片‘混’‘亂’,沒有開燈,但是我剛踏入‘門’內(nèi),就有一個枕頭正麵砸中了我的臉。
我本來是勸她的,結(jié)果這一砸,把我的火氣也砸了出來,也不和她客氣,一下將大‘門’給甩開了,開了燈,看見小茹一個人躲在**上,用手遮著臉,大喊道:“你出去,你出去!”
我卻冷笑一聲,快步衝了過去,一把將窗簾打開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嚇的這姑娘更是大吃一驚,趕忙往**底下躲,我拉住她的手,將她從**底下抓了出來,然後拎著她舉到了窗戶前,她滿臉都是淚水,哭喊著說道:“我要迴去,我要迴‘陰’間去,我不能失去他,我腦裏有很多他的記憶,我記得他,我上一輩就和他認(rèn)識了……”
她這話讓我微微吃驚,鬆開手,她摔倒在地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痛哭不止。而我則一臉冷漠地站在她的麵前,冷冷地說道:“白凡已經(jīng)被收押起來了,生死不知,也沒有人會去救他,你不用求我,我不會幫忙的!
她聽見我的話,渾身一顫,然後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道:“又和上一世一樣嗎,這是注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