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恩魚……”
沈載舟性感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聲音帶上了欲|望的痕跡,“你給我下來!”
在這樣下去,難保不會擦槍起火。
可是看著這個迷迷糊糊的小女人,沈載舟又不想再這種狀態(tài)下發(fā)生什麼。
畢竟,以他當醫(yī)生的經驗來看,十有八九,沈恩魚是要忘掉的。
“我不要……”沈恩魚鬆開他的嘴唇,聲音柔媚入骨,“沈醫(yī)生,今晚就讓奴家來好好伺候你吧。”
沈恩魚已經無力吐槽了,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她隻是吸入了一點點迷藥而已,怎麼會變成一個蛇精病的?
“伺候我?”
手機被高高的舉起,鏡頭裏隻出現了沈載舟白皙的下頜,一張一合,“可是我怕如煙姑娘你醒來後會後悔。”
“沈醫(yī)生你給奴家贖了身子,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如煙當然不後悔。”
……
原來,她不光喝醉酒會變成蛇精病,還是一個自導自演的蛇精病。
“唔……”
沈載舟從容優(yōu)雅的聲音猛然一變,沈恩魚定睛一看,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
鏡頭裏的自己,已經不滿足於隻親吻沈載舟的嘴唇,轉而攻擊別的地方。
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還有寬厚結實的胸膛,這些都成了她親吻的主要對象。
在親到沈載舟的胸口時,沈恩魚豪放的動作猛然頓住,接著又扁了扁嘴巴,想要哭出來。
“又怎麼了?”
沈載舟正在舉著手機,一邊錄視頻,一邊想對策,胸口上就傳來一陣溫熱的痕跡。
低頭一看,嗬……如煙姑娘正趴在他的身上嚶嚶嚶的哭泣呢。
“為什麼我沒有?”沈恩魚委屈的撇嘴,秀氣的眉毛皺成了八字形。
沈載舟俊臉上一片茫然,“有什麼?”
“這個。”
白皙的指頭指了指沈載舟的胸膛上的指甲留下的細小傷痕,聲音委屈又可憐,“為什麼我沒有。”
“……”該怎麼跟一個醉貓解釋,這些痕跡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我也要!”
“……”
一向泰山崩於麵前也麵不改色的沈醫(yī)生,第一次覺得詞窮了。
“我也要,我也要。”
沈恩魚晃了晃腦袋,就差在沈醫(yī)生麵前撒潑打滾了,“如煙也要。”
“這個……”沈載舟澄澈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白皙的胸口上,喉嚨緊了緊。
輕了輕嗓子,他伸出手來揉了揉沈恩魚的臉頰,“這個是傷口,會痛的。”
“不要,我也要,我要跟你一樣。”
沈恩魚挺起白皙單薄的胸膛,手指在上麵四處比劃,“這裏,這裏,這裏都要……”
看到手機裏的自己,這麼瘋瘋癲癲,這麼放浪形骸,沈恩魚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現在,她隻有兩個想法,一是自殺,二是殺了沈載舟之後再自殺。
當然,在做這一切之前,最要緊的是把視頻給銷毀掉。
包括沈載舟的手機,全都碾壓成碎片才行!
想當然耳,沈醫(yī)生架不住她的固執(zhí)和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