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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蘭帶著秦少遊和歐陽念雪來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她旗下的皇家賭場。三人剛進(jìn)門,值班經(jīng)理已經(jīng)聞訊趕來,俯身恭敬的對哈蘭說道:“老板,你好,有點(diǎn)事情讓你處理。”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一會就過來。”哈蘭點(diǎn)點(diǎn)頭道。


    歐陽念雪驚異的看著哈蘭問道:“哈蘭,你還是這裏的老板?”


    “開酒館是我的副業(yè),賭場我是繼承我爺爺?shù)倪z產(chǎn)而已,不過我早就聽說在中國,賭場這種產(chǎn)業(yè)是被禁止的,所以我想歐陽小姐一定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吧。”哈蘭看似和歐陽念雪說話,眼光卻一直暗暗的注視著秦少遊,不過很遺憾,她沒有從秦少遊的臉上看出一絲吃驚。


    “那是當(dāng)然,在中國大陸開賭場是違法的,不過澳門倒是有,可惜我沒有去見識過。”歐陽念雪迴答道。


    “我有點(diǎn)事情要處理,先離開一會,你們玩盡興點(diǎn),我一會就過來。”哈蘭說道,然後招手叫來服務(wù)生,低聲吩咐了幾句。


    “好吧,你有事情先忙吧,我會好好照顧歐陽小姐的,在美國我也是經(jīng)常去賭場娛樂一下的,規(guī)矩都差不多吧。”秦少遊自告奮勇的說道。


    哈蘭點(diǎn)點(diǎn)頭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嬌媚的看了秦少遊一眼,讓秦少遊心裏麵一陣銷魂。


    等哈蘭離開後,那位服務(wù)生對著歐陽念雪和秦少遊道:“先生,小姐,請跟我來,我們先去取籌碼。”


    “恩,你帶路。”秦少遊迴答著,跟著服務(wù)生走了幾步,迴頭見歐陽念雪站著不動,退後幾步,非常自然的挽上歐陽念雪的腰道:“走吧,還愣著幹什麼?”歐陽念雪由於常年的訓(xùn)練,腰部沒有一絲贅肉,手感非常的好,讓秦少遊有點(diǎn)心猿意馬。


    歐陽念雪心裏麵想著別的,倒是沒在意,有點(diǎn)為難的迴答道:“我是特殊編製人員,組織規(guī)定,沒有特殊情況不允許進(jìn)入賭場賭博。”


    “特殊編製人員?你是幹什麼的?”秦少遊好奇的問道,身體卻不暗暗的往歐陽念雪身上貼的更近了。


    “中國解放軍陸軍特種作戰(zhàn)人員。”歐陽念雪撇了秦少遊摟著自己腰部的手,然後淡淡的迴答道,“簡單的來說,就是特種兵。”


    秦少遊感覺到自己的臉部快要抽筋了,挽住歐陽念雪腰的手不著痕跡的收了迴來,幹笑道:“沒關(guān)係,現(xiàn)在在德國,而且也不是工作時間,玩幾把沒關(guān)係的,不懂得放鬆的話,會活的很累的。”


    “是麼?也許吧。”歐陽念雪把秦少遊的窘像看在眼裏麵,心裏麵偷偷的樂了,其實組織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規(guī)定。


    “走吧,沒什麼也許的,你看著我玩好了,這也不算違反規(guī)定吧。”既然來了,秦少遊隻好勸解道,不過這次卻沒敢有越軌的動作。


    歐陽念雪裝著沉思了一下,然後才點(diǎn)點(diǎn)頭。


    秦少遊心裏麵還沒有轉(zhuǎn)過這個彎來,不敢多看歐陽念雪,轉(zhuǎn)頭對服務(wù)生道:“可以走了,帶我們?nèi)Q點(diǎn)籌碼。”


    服務(wù)生領(lǐng)著兩人走到一個櫃臺處停住道:“不知道兩位想要換多少籌碼呢?”


    “你們最低換多少籌碼?”秦少遊問道。


    “先生,最少可以換一千馬克的籌碼。”服務(wù)生非常有禮貌的迴答道。


    秦少遊掏出自己的錢包,數(shù)了數(shù)錢包裏麵的錢,大概有五千馬克,從中數(shù)了三千馬克遞給服務(wù)生道:“幫我換三千馬克。”


    “先生,你是要六個五百的,或者三十個一百的?”服務(wù)生接著問道。


    “你幫我換三十個一百的好了。”秦少遊想了下迴答道。


    “先生,請稍等。”服務(wù)生說道,然後把錢遞進(jìn)櫃臺,從裏麵接過一個托盤,裏麵分放了好多籌碼,一摞摞的壘的整整齊齊。


    “這好像不止三千馬克的籌碼啊。”秦少遊問道。


    “是六十個籌碼。”旁邊的歐陽念雪已經(jīng)計算出來了。


    服務(wù)生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裏是六千馬克,老板帶來的朋友,無論你們換多少籌碼,都會給你們雙份的籌碼。”聽服務(wù)生的口氣,好像有點(diǎn)替秦少遊惋惜。


    秦少遊眉頭一皺,問道:“你們老板經(jīng)常帶朋友過來麼?”


    “很少,大概兩個月一次吧,有時候更長……”服務(wù)生說著,突然醒悟過來,連忙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哦。”秦少遊已經(jīng)從他的話中得到了足夠的信息,也不難為他,從托盤裏麵數(shù)了一半的籌碼遞給服務(wù)生道,“這些是給你的小費(fèi),賭場的規(guī)矩我都清楚,不用你跟著了,你忙你的去吧。”說完叫上歐陽念雪,轉(zhuǎn)身走向大廳。留下不知所措的服務(wù)生。


    歐陽念雪緊走幾步跟上秦少遊,小聲的說道:“沒看出來,你倒是很大方,三千馬克相當(dāng)於我四個多月的工資了。”


    秦少遊停下腳步,認(rèn)真的看著歐陽念雪。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麼?”歐陽念雪下意識的摸了摸臉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不習(xí)慣用女人的錢。”秦少遊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好了,我們?nèi)パY麵玩玩吧,我也很久沒來過這種地方了。”


    “你想玩什麼?”歐陽念雪問道。


    秦少遊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指著一張五人桌子的梭哈臺麵道:“我們就玩玩梭哈吧,其他的玩法我也不太熟悉。”


    “你怎會不熟悉?難道你不是經(jīng)常來這種場合麼?”歐陽念雪問道。


    “相對來說我比較喜歡梭哈,喜歡孤注一擲的感覺。”秦少遊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籌碼迴答道,“大部分時候我都是輸,不過我猜想我今天也許會贏。”


    “為什麼?”歐陽念雪好奇的問道。


    “因為今天有你做我的陪伴女郎啊,我直覺告訴我,你會帶給我好運(yùn)的。”秦少遊說著,拉著歐陽念雪走了過去。


    “不好意思,我可以坐這裏麼?”秦少遊對已經(jīng)在桌臺上的四個人問道。


    那四個人互相商量了一下表示同意。


    “我坐哪裏?你不會讓我站著看你玩吧?”歐陽念雪看了看秦少遊周圍,沒有空位置了,對秦少遊問道。


    秦少遊看了歐陽念雪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道:“來坐這裏吧,難道你不知道有個美女在懷,神都會保佑的麼?”


    “你……”歐陽念雪氣結(jié)的說道,不過看到秦少遊目光中那一絲故意的眼神,心裏麵暗恨,裝著心平氣和的樣子,然後狠狠的坐在秦少遊的大腿上,不帶秦少遊叫出來,已經(jīng)伸出單臂摟住秦少遊的脖子,輕聲的問道:“舒服麼?”。


    秦少遊被歐陽念雪的這一下突然襲擊,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卻忍住沒有叫出來,表情怪異的點(diǎn)點(diǎn)頭。


    “你馬子很不錯,要不我和你換吧。”坐秦少遊對麵的一個德國壯漢怪笑道,拍了拍身邊的那個穿著暴露的兔女郎道。


    秦少遊懶得理會那個傻b,敲了敲桌麵示意牌官發(fā)牌。


    德國人見秦少遊不搭理他,也就不再說話,目光卻緊緊的盯住歐陽念雪,嘴裏麵不知道在念叨什麼,一臉的春光蕩漾。


    牌官是個德國女人,金色長發(fā),一身非常專業(yè)的職業(yè)女裝,領(lǐng)口開的極低,碩大的**唿之欲出,隨著她快速洗牌的動作上下抖動。秦少遊看著那個女牌官,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懷中的歐陽念雪。歐陽念雪的可能要小一點(diǎn),這是秦少遊得出的結(jié)論,臉卻趁著接牌的機(jī)會又靠近了歐陽念雪胸部兩厘米。


    女牌官給每個人發(fā)了一張底牌,和一張明牌,秦少遊拿到的明牌是紅桃八,底牌還沒有看,而其他四家以秦少遊為順時針,分別是黑桃,梅花七,剛才說話的拿個德國壯漢發(fā)到的是紅桃a,而他下家一個日本裝扮的女人拿了黑桃q,整個牌麵上現(xiàn)在是秦少遊最小。


    “紅桃a說話。”女牌官對德國壯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哈哈,終於給我發(fā)了張大牌。”德國壯漢哈哈大笑道,然後故作豪放的從自己麵前所剩無幾的籌碼中拿了幾個仍了出來。


    “紅桃a先生出五百馬克,請黑桃q說話。”牌官說道。


    “我跟。”那個日本女人麵無表情的推出五百馬克的籌碼。


    “我也跟。”秦少遊也數(shù)出五百馬克仍了出去。


    “底牌不看你就跟?”歐陽念雪見秦少遊看也不看底牌就選擇跟牌,連忙小聲問道,雖然她不太懂梭哈的規(guī)矩,但是也知道底牌是可以先看的。


    秦少遊貼近歐陽念雪的耳邊道:“你沒見他籌碼那麼少麼?今天命運(yùn)之神不在他那裏,倒是那個日本女人是個高手。再說好歹我也是剛上來,怎能第一把就不跟,落了自己威風(fēng)?你別說話,看著就是。”


    “你怎知道那個女人是個高手?男人的目光永遠(yuǎn)就盯住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看你輸完了怎辦。”歐陽念雪小聲的嘀咕著。


    “你在說什麼呢?”秦少遊問道。


    “沒什麼。”歐陽念雪搖頭道。


    黑桃選擇跟牌,而拿了梅花七的那位仁兄在看了底牌後選擇了棄牌。


    牌官見大家都跟注完畢,繼續(xù)發(fā)牌,這一次,給德國壯漢的牌是方塊小三,日本女人的是紅桃q,秦少遊的是紅桃九,而那個黑桃的大哥拿了最小的方塊二。


    “請q一對說話。”


    “五百馬克。”日本女人數(shù)了五個一百馬克的籌碼,輕輕的推了出來。


    “一副牌拿一對q的幾率相當(dāng)於1/883,她卻還是隻出五百馬克,你知道我為什麼說她是高手了吧,隻有冷靜的牌手才明白一個道理,而這個道理才是她們能經(jīng)常贏錢的關(guān)鍵。”秦少遊說道,也順手跟上五百馬克。


    “什麼道理?”歐陽念雪問道。


    “不到最後永遠(yuǎn)不孤注一擲,這才是她們贏很多錢的關(guān)鍵,單局的輸贏她們不看在眼裏的,專業(yè)的賭徒有非常強(qiáng)的大局觀。”秦少遊說著,衝日本女人看了一眼,目露笑意。


    日本女人和秦少遊目光一對,不過很快的避開了,她從秦少遊的眼神裏麵,感覺到看穿自己內(nèi)心的尖銳,那種赤身**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這一次拿黑桃的大哥也選擇了放棄,因為他的底牌是紅桃j,方塊二,紅桃j,和黑桃,這樣的組合配不出什麼好牌,與其去博剩下的,不如明智的選擇放棄。


    德國壯漢沒有選擇棄牌,他有點(diǎn)興奮數(shù)了五百馬克跟了下去。


    第三輪的牌麵是這樣的,日本女人拿了梅花五,秦少遊分到了紅桃七,而那個德國壯漢又拿到了一張三,這次是梅花三。


    “哈哈,我也有一對了,我下五百馬克,你們跟不跟?”德國壯漢叫道,其實心裏麵卻非常擔(dān)心秦少遊和那個日本女人不跟,因為他的底牌也是a,已經(jīng)輸了一晚上了,難得有這樣好的牌,他要在這一把上全部拿迴來,如果此刻沒人跟,他就白白抓了一手好牌,所以他隻是五百五百的小注,就是在引導(dǎo)秦少遊和日本女人。


    日本女人低下頭,雙手窩起,小心的把牌掀起一個小角,又確認(rèn)了一下自己的牌,這才道:“我跟五百馬克。”接著又?jǐn)?shù)了兩千馬克仍了上去道,“我再大你一千五百馬克。”


    “看來她是看到我還剩下一千五百馬克了。”秦少遊苦笑道,“好吧,我跟。”也不用數(shù),直接把籌碼全仍了上去,這倒是省事。


    “好,我也跟你一千五百馬克。”德國壯漢雖然極力控製,但是還是不禁麵露喜色,除非日本女人底牌是q,否則大不過自己的兩隊,而剩下的最後一張牌,她得到q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最後一張牌都發(fā)了出來,每個人都是暗牌,德國壯漢緊張了看了看自己的牌,是一張梅花a,加上他的底牌是a,這樣他就做成了葫蘆,三條a加一對三,這樣的話,除非對方是四條q才能大過他,但是那樣的牌可能麼?


    “我全下了。”德國壯漢亮出第五張牌,也是一張a,然後極其瀟灑的把自己麵前所有籌碼都推了出去。


    日本女人依然用自己拿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賭徒看牌方式看了自己的牌,然後又看了看牌官。


    “他下注八千四百馬克。”牌官清點(diǎn)出了德國壯漢的下注額度。


    “好的,我跟梭哈。”日本女人把她麵前的所有籌碼整理好,一摞摞的推了出來,“另外,我另外再下注十萬馬克,請你們檢驗一下。”說著從自己的和服裏麵掏出一個支票薄,簽好了一張支票,撕下小心的推到中間的臺麵上。


    德國壯漢的臉色立刻變的難看起來,看著日本女人牌麵上的三張q,臉色殷勤不定,不過這不是他想看到的麼?但是當(dāng)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又猶豫了,跟還是不跟呢?這女人是不是在偷雞?或者她真有四張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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