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遊和阿道夫之間的****從敘舊開始,以爾虞我詐結(jié)束。雙方都有收獲,至於誰占的便宜更大,誰又誤導(dǎo)了誰,這很難說清楚。
阿道夫告別了秦少遊,坐著自己的勞斯萊斯汽車離開。一路上,阿道夫都緊皺著眉頭。
資本市場有自己的*,各方參與勢力也都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狹隘而排外的小***。就算強如秦少遊,他也是用了超過十五年的時間才走路這個***,走進這場遊戲。
以洛希爾-薩繆爾-奧本海默財團為例,現(xiàn)在除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德意誌財團,其他人已經(jīng)很難插足。一旦有外來者進入,德意誌財團和羅斯柴爾德家族會毫不猶豫的聯(lián)起手來。對於這一點,阿道夫並不懷疑。
不過通過剛才的試探,阿道夫感覺秦少遊對洛希爾-薩繆爾奧本海默財團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興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阿道夫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蘇格蘭邊境小鎮(zhèn),格裏特納格林。
索菲亞很惱火,因為她逃命已經(jīng)逃的膩味了。此刻,索菲亞叫來褲子曼,冷冷的問道:“親愛的褲子曼先生,你們薔薇十字團不是很強大嗎?為什麼我們現(xiàn)在還沒辦法擺脫秦少遊的追蹤?”
褲子曼也是一臉疲憊,麵對索菲亞的責(zé)問,苦著臉道:“索菲亞小姐,薔薇十字團也是人,我們並不是神明。能在秦少遊強大的衛(wèi)星監(jiān)控係統(tǒng)下隱匿這麼久,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索菲亞不悅的問道,“難道我們還要一直這樣逃命下去?”
褲子曼歎了口氣,對索菲亞反問道:“難道你有辦法?”
“我覺得要擺脫秦少遊的唯一辦法,就是從這個地球上消失。”索菲亞的臉色驟然變冷。
褲子曼心裏麵頓時有一種不祥地感覺。可還沒有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顆不知道從哪裏發(fā)射出地子彈已經(jīng)擊中了褲子曼地頭顱。
“你。你……”褲子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索菲亞。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用你地死換取我地安全。這筆買賣很劃算。你放心吧。我會很好地領(lǐng)導(dǎo)薔薇十字團。絕不辜負你地期望。”索菲亞蹲下身子。看著死不瞑目地褲子曼。笑顏如花地繼續(xù)說道。“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其實當(dāng)年你替我測試智商地時候。我故意隱瞞了實力。而我地實際智商是兩百零一。”褲子曼到死也沒有想到。他苦苦追尋達到兩百智商地超級人才就在自己身邊。而且親手結(jié)束了他地生命。
索菲亞把一封信函放入褲子曼地懷中。這才站起身來對自己地手下命令道:“我們走。”
半個小時之後。安娜手下地雇傭軍團已經(jīng)匆匆趕到格裏特納格林小鎮(zhèn)。留給他們地隻有數(shù)十具屍體。同時。從褲子曼地身上搜出索菲亞故意留下來地一封信。
這封信很快被送到了秦少遊地手中。秦少遊打開潔白無暇地信封。裏麵地內(nèi)容言簡意賅:殺死詹姆斯爵士地是褲子曼。也就是赫赫有名地高智力協(xié)會地會長。她索菲亞已經(jīng)幫詹姆斯爵士報了仇。同時。索菲亞也希望秦少遊不要再對她窮追不舍。否則她一定會殺了維多利亞。為表示誠信。每隔一個星期。會有一份顯示維多利亞平安地視頻發(fā)送過來。
“少遊,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安娜對秦少遊請示道。
秦少遊臉色陰晴不定,良久。秦少遊終於歎了口氣道:“算了,暫時放她一馬。你指示下去,加緊探查索菲亞的下落,隻要救出維多利亞,對於索菲亞,殺。”
秦少遊心裏麵很清楚,如果不能先找到維多利亞的下落,就算抓住索菲亞,維多利亞也難逃一死。秦少遊不想違背自己在靈堂上對詹姆斯爵士發(fā)下的誓言。而且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亞洲經(jīng)濟形勢已經(jīng)趨於穩(wěn)定,一個區(qū)區(qū)索菲亞也不能興風(fēng)作浪。十幾年來,安娜跟隨秦少遊走南闖北,從來沒有一次違背秦少遊地意願,但是這一次,安娜有自己的想法。安娜冷眼旁觀,像索菲亞這種蛇蠍女子,智力又高。不殺掉她免除後患的話。說不定哪天就會在背後咬秦少遊一口。對於維多利亞,安娜也隻能說聲抱歉了。如果要擔(dān)負失言的罪名。那就讓她安娜一力承當(dāng)好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安娜擅自修改了秦少遊的命令。安娜旗下遍布歐洲的保全公司,以及所有的歐洲黑幫,世界知名的國際雇傭軍兵團等等,同時接到一個命令:活捉到索菲亞,五千萬美金;死地索菲亞,一億美金。
這樣的追殺令,擺明了是要索菲亞死。就算有人活捉了索菲亞,也會打死送來的。一時間,整個暗黑世界頓時瘋狂了。命令被一層層的傳達下去,到達終端。這麼多年來,最高層從來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那些追求上位的黑社會頭目,為了天文數(shù)字的賞金獵人紛紛行動起來。以至於到了最後,安娜也已經(jīng)控製不住消息的蔓延。
秦少遊很快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這個消息,他有些憤怒,安娜居然獨斷專行,對自己地嚴令置若罔聞。
“馬上叫安娜過來見我。”秦少遊怒氣衝衝地對自己的秘書命令道。
秘書跟隨秦少遊已經(jīng)很久了,從來沒有見秦少遊發(fā)過這麼大地脾氣,連忙去叫安娜。秦少遊不停的在辦公室裏來迴走動著,香煙一根接著一根。
安娜知道這件事情鬧大了,根本就不可能瞞過秦少遊,也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所以很快就出現(xiàn)在秦少遊的麵前。
秦少遊瞪了安娜一眼,怒問道:“追殺索菲亞的命令是你下的?”
“是。”安娜坦然承認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秦少遊見安娜沒有絲毫辯解的意思,心中的怒火更甚,怒問道,“殺了索菲亞,維多利亞就要死,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娜承接著秦少遊的怒火,強忍著快要流出的眼淚,抬頭和秦少遊對視著,平靜的說道:“少遊,我知道你在詹姆斯爵士的靈前保證過,但是索菲亞絕對不能留,她必須要死。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管什麼詹姆斯爵士,也不管什麼維多利亞,我的職責(zé)就是……”
“不要和我提什麼職責(zé)。”秦少遊心裏麵煩躁不已,揮手打斷安娜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解除你的所有職務(wù),你立刻停止對索菲亞的追殺令,馬上迴香港。”
“你可以解除我的職務(wù),但是索菲亞必須要死。”安娜消瘦的臉龐顯得異常堅定。
秦少遊氣急,對安娜狠狠的揮起了手,安娜沒有任何要躲的意思。看到安娜眼眶中不斷打轉(zhuǎn)的淚水,秦少遊卻怎麼也狠不下心腸。
“來人。”秦少遊訕訕的放下手來,大聲喝道。
門口的警衛(wèi)應(yīng)聲而入,秦少遊指著安娜,對警衛(wèi)命令道:“帶安娜迴她自己的房間,二十四小時嚴密看守,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她出房間一步。”
警衛(wèi)有些茫然的看著秦少遊以及泫然欲泣的安娜,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他似乎不太明白老板為什麼會生這麼大的火氣,以至於要關(guān)安娜小姐的禁閉。
“是不是連你也要和我作對了?”秦少遊怒目而視。
警衛(wèi)心中一寒,有些為難的對安娜問道:“頭,這……”
“我們走吧。”安娜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隻是眼眶中的淚水再也無法抑製住,悄無聲息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恰逢哈蘭過來找秦少遊有事,她見安娜淚水已經(jīng)打濕了衣襟,又見秦少遊眉頭緊鎖,連忙攔住安娜疑惑的問道:“安娜,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安娜勉強笑了笑,繞過哈蘭匆匆離開。
哈蘭看著安娜離開的背影發(fā)了一會愣,過去問秦少遊,秦少遊又不開口,隻好去找秦少遊的秘書打聽。
“你說什麼?”哈蘭聽完秘書的解釋,氣的暴跳如雷。她衝進秦少遊的辦公桌,對秦少遊質(zhì)問道:“不就是下達個追殺令嗎?老娘這輩子殺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百了。安娜陪著你出生入死,你就這麼對她?”
“你不了解情況,不要亂說。”秦少遊心情不好,不想和哈蘭辯解。
“你真是好樣的。”哈蘭直直的看了一會秦少遊,丟下這句話甩頭就走。
秦少遊呆了一呆,看著哈蘭的背影直發(fā)愣。就連哈蘭也指責(zé)他,難道真是自己做錯了嗎?秦少遊打算等自己心情平複下來,再找安娜好好談?wù)劇?墒菦]想到這件事情的影響,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首先是米娜蘇瓦麗,一向視事業(yè)如生命的米娜蘇瓦麗丟下手頭的工作,直飛英國倫敦;緊接著,張雪和婁婉也從國內(nèi)趕來;卡列尼娜原本訪問完中國即將要迴國的,也繞道來了倫敦。安娜的老隊員尤裏等人也紛紛從金三角趕來。
尤裏等人無法指責(zé)秦少遊什麼,畢竟這是頭和秦少遊夫妻兩人之間的矛盾,但是他們會一直在秦少遊可以看到的地方凝立著,進行無聲的抗議。可是米娜蘇瓦麗她們就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