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不會白幫你的忙!”
肖鋒接著說道,而李興凱這邊卻也笑著點了點頭,肖鋒和他提條件他早就想到了。
如果肖鋒要是無條件幫他,那他就要考慮自己的腦袋了。
所以當(dāng)聽到肖鋒向自己提出了條件,李興凱很痛快的點了點頭。
“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幾個金行!”
“沒問題,隻要你幫我搞定銀行,你想要幾個金行都沒問題。”
此前從異界搞來的黃金,就一直是困擾肖鋒的最大問題。
這些黃金雖然儲備價值很高,但如果不拿出來流通,那還不如石頭。
而這這些異界黃金,隨著他領(lǐng)地人口的增多,開采量也隨之暴增。
現(xiàn)在他的空間裏已經(jīng)儲備了十幾噸了,這麼多的黃金,他可不敢一次性拿出來,如果一次性拿出來,那可能會擾亂黃金市場。
他也琢磨著想要開個金行什麼的,但這如何解釋黃金來源,就成了最讓他頭疼的問題。
沒想到這次居然碰到李興凱,那這個問題就完美的解決了。
從蘇南裏搞來的黃金,這就說得通了,而且這個國家這麼混亂,沒有發(fā)票什麼的也非常正常。
這些黃金可以光明正大的存到南十字星銀行的保險庫裏,而有了這些黃金作為抵押,南十字星銀行,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從其他銀行拆借,獲取資金了。
最關(guān)鍵是有了蘇南裏這幾家金行,他今後還可以源源不斷的輸出黃金。
而這些黃金,將可以幫他完美的解決,去米國收購沃格林時的資金問題。
再說這次幫了李興凱,也是為了更好的控製李興凱,最起碼他已經(jīng)把他的生意機密,全都展現(xiàn)在自己麵前了。
這可以說是他投誠的另外一種表達方式,他對自己沒有秘密可言了!
“那好,現(xiàn)在給我介紹一下那幾個讓你頭疼的印度人吧?”
“好吧,我收購的銀行是在蘇南裏首都帕拉馬裏博的,銀行名字就叫馬裏博國家銀行。以前是一個叫亨弗茲的荷蘭人的祖?zhèn)鳟a(chǎn)業(yè),去年轉(zhuǎn)手給了我。當(dāng)時他轉(zhuǎn)手給我是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還和我說會幫我說服其他股東把股份轉(zhuǎn)讓給我。可沒想到他收了錢之後就跑路了,後來我才發(fā)現(xiàn),這其他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其中有百分之十一,是控製在一些散戶手裏。另外的百分之四十,都控製在帕夏爾,和莎米爾兩個家族手裏。”
李興凱開始給肖鋒介紹其了詳細的情況,肖鋒聽得很認真。
“我也曾經(jīng)找這兩家商量過,看看他們能不能把股份轉(zhuǎn)讓給我,可他們要麼就避而不見,要麼就開出非常離譜的價格。而我也試圖找其他小股東談收購他們的股份,可這幫家夥也對我避而不見,都想代價而估,有幾個更是要價離譜,這讓我不能接受。”
肖鋒大概明白了李興凱的困境,因為手裏的股份不夠絕對控股的地位,所以他就算想召開股東大會,人家都可以不鳥他,除非他手裏能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quán)。
“那為什麼印度人要動你的金行?”
“因為他們覺得我們?nèi)A人軟弱可欺。其實我們在蘇南裏的形象一直不是很光彩,我們?nèi)A人雖然控製了蘇南裏百分之九十的金行產(chǎn)業(yè),但我們並不團結(jié)。經(jīng)常會發(fā)生內(nèi)鬥,甚至華人自己搶自己人的情況……”
李興凱麵帶苦澀的說道,雖然沒有深說,但肖鋒卻能體會到他的無奈。
關(guān)於這些事,他也聽說過很多。
別說在蘇南裏,在南美大陸華人的口碑都不怎麼好,為什麼那些南美國家每當(dāng)遇到經(jīng)濟危機的時候,暴民首先會選擇搶華人的店鋪?
因為首先華人就不團結(jié),更不會抱團反抗。
平時黑幫電影裏那些華人B社會,一個個好像很牛叉,但其實在國外就特麼是一坨屎,也就欺負自己人的時候能耐。
在阿根廷,蘇南裏,甚至巴西等國家,都曾經(jīng)爆發(fā)過,華人B社會向華人店鋪收取保護費的情況,甚至還有很多綁架華人店鋪老板的案件發(fā)生。
而當(dāng)那些洋鬼子暴民衝擊華人店鋪的時候,這些平時收取保護費的華人B社會卻又不見了。
甚至在加拿大,還華人B社會,還一度被波斯B社會,甚至是越難B社會,揍得屁滾尿流的醜事。
曾經(jīng)還一度被越南人攻陷過塘人街的老窩,這就是那些華人B社會的真實情況。
你說這樣還怎麼讓洋鬼子雜毛看得起你?
在反觀韓國人?
1992年洛杉磯的那場黑人大暴亂,就是一位韓國店主不堪黑人欺壓,一怒之下打死常來店裏偷竊的黑人女孩。
最後被法院輕判,結(jié)果引起了黑人怒火,黑人揚言要剿滅韓國城。
而韓國人也知道米國警察靠不住,人家自己就組織了守護團,到處購買槍支,守護他們的K-TOWN。
結(jié)果暴亂鬧了那麼些天,最後黑人死傷上百號,可韓國人卻隻死了兩個人。
從那一戰(zhàn)之後,米國各色人等是再也不敢輕視人家韓國人了。
在反觀華裔,有時真的讓人無語。
所以肖鋒很能體會這時李興凱的感受,你說華人在蘇南裏攏共就那麼五萬來人,可就這樣,還內(nèi)鬥個不停。
你說人家印度人不搞你,搞誰?
也難怪李興凱徹底對他們失望了,寧可求助自己,也不去找那些人幫忙。
估計也不是沒找過,恐怕就是找了,那些人也沒答應(yīng)。
“好吧,在給我說說這個帕夏爾和莎米爾都是什麼人?”
“這兩個家族在蘇南裏都是老牌家族,帕夏爾家族是做石油生意的,主要是做加油站。蘇南裏這邊的石油開采,主要是雪弗龍來進行的,另外莎米爾家族,就一直是混B道的。平時也經(jīng)常欺壓華人店主,我估計此前對我金行下手的就是他們。”
李興凱把他的兩個印度對手的情況給肖鋒介紹了一下。
“估計他們也是最近才想要進軍金融行業(yè),收購馬裏博國家銀行的目的,也應(yīng)該和我差不多。隻是沒想到亨弗茲會把最大的股份轉(zhuǎn)讓給我。所以我估計他們也想要這家銀行的絕對控股權(quán)。”
“那麼其他那些散戶呢?”
“其實主要有兩家,一家是一個叫馬裏奧的巴西人,還有另外一個是叫裏維諾的哥倫比亞人,他們手裏各有百分之四的股份。但他們卻一直不肯出售,馬裏奧我曾經(jīng)接觸過,他到說願意出手,但他給開出的價格卻非常離譜。四個點的股份,他就要我三千萬美元,要知道那家銀行總市值也就兩個億美元而已。”
肖鋒聽了點了點頭:“你知道這家夥現(xiàn)在在哪嗎?”
“他平時主要實在聖保羅一帶晃,主要是做白糖和海產(chǎn)生意。”
“好吧,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先去找他,隻要拿到他手裏百分之四的股份,你就對這家銀行絕對控股了。到那時候你就掌握主動權(quán)了。”
李興凱笑著點了點頭,他也就是這麼個意思。
可惜之前李飛為了給他弟弟報仇,已經(jīng)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一直不派人過來幫他。
而這邊主要工作就是洗錢,並沒掌握多少暴力機器。
所以想幹些髒活,還真是挺不容易。
別看他身邊有不少保鏢,可那些人有時候連保鏢的工作都幹不合格,更何況去幹那樣的髒活?
李興凱可對他們沒什麼信心,所以他也就一直拿那個馬裏奧沒什麼辦法,畢竟他不想惹上官司,因為他的身份很敏感。
而現(xiàn)在搭上了肖鋒,這個問題可以說是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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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裏奧四個白胖子,留著兩撇小胡子,頭頂還禿的厲害。
這家夥最早就是一個走私犯,專門從蘇南裏往巴西這邊走私黃金,後來有了些積累之後,就也幹起了洗錢的勾當(dāng)。
不過他做的不大,賺了幾筆塊錢之後,就轉(zhuǎn)做遠洋水產(chǎn)和食糖進出口生意去了。
雖然每年賺的不多,但勝在安穩(wěn)。
這天他從公司出來之後,就打算去經(jīng)常去的酒吧喝上幾杯,然後約幾個舞女打一炮。
可才走到他停車的小巷子,腦袋上就挨了一悶棍。
再度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這個地方是一座廢棄的倉庫,管線昏暗,對麵兩個黑漆漆的家夥,聽到他醒來的動靜,就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過來之後,這倆家夥也沒說話,就先給他來了一頓毒打。
一頓老拳差點沒把五十出頭的馬裏奧直接送去見上帝,就在馬裏奧跪地求饒的時候,兩人拿出了一份合同。
馬裏奧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原來是那個家夥找來的人,他們是為了他手裏馬裏博國家銀行的股份來的。
不過雖然肉疼,他還是很痛快就簽了合同,畢竟和錢比起來,命更重要。
對方見他簽合同這麼痛快,也就沒太過難為他,不過臨走的時候,還是甩了幾張照片在他身上。
馬裏奧一看那些照片,裏麵全都是他老婆孩子的照片,立刻就老實了,他決定這件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報警他是絕對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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