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小子怎麼就這麼倔呢?”
“就你這種臭屁氣,能找到好媳婦嗎?”
“你要是不傳宗接代,我們這一脈就後繼無人了。”
對於龐統(tǒng)的“苦口婆心”,龐宏皮笑肉不笑的嗬了兩聲。
“二叔,這種事情你也有臉說我。”
“這麼想傳宗接代,你為什麼不給我找個二嬸。”
“再說了,如今的我尚未建功立業(yè),兒女私情這種事情我真不感興趣。”
“不隻是我,苗石和薑伯約不也沒找道侶嗎?”
此話一出,正在吃瓜的苗石和薑伯約傻眼了。
事情好好的,怎麼就扯到自己身上了呢?
“都是一群廢物,打架打不過,生孩子也不行,真不知道要你們有什麼用。”
“你們四個,我看也就長生最懂事。”
狠狠的訓(xùn)斥了一句,龐統(tǒng)甩袖離去,隻留下麵麵相覷的四人。
這時,薑伯約小聲道:“長生,我們四個就隻有你有道侶。”
“你老實(shí)告訴我們,那事真這麼有意思嗎?”
麵對這個問題,小木頭的神色有些尷尬了。
“額......這個事情應(yīng)該是有意思的,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人喜歡,對吧。”
“不是,什麼叫應(yīng)該有意思,你和小青可是從小就青梅竹馬。”
“我們青梅竹馬不假,但我們都是發(fā)乎於情止乎於禮,你懂的。”
說完,四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明麵上叱吒風(fēng)雲(yún)的四大天驕,暗地裏卻是四個童子身,這事情說出去一定會被人笑掉大牙。
見狀,一向沉穩(wěn)的苗石開口了。
“此次大戰(zhàn),恐怕是九死一生,有些事情沒能探究清楚多少有些遺憾。”
“聽說世上有種地方叫做青樓,你們知道在哪嗎?”
聞言,三人皆是齊刷刷的搖頭。
就在房間裏的氣氛即將再次陷入尷尬的時候,一枚玉簡飛了進(jìn)來。
“前方的小世界環(huán)境還不錯,速去速迴。”
“這個事情我會替你們保密的,另外去那裏可以報我的名號,打八折。”
龐統(tǒng)的聲音傳來,四人的臉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
戰(zhàn)艦甲板。
龐統(tǒng)找了個角落躺著,手裏則拿著一個通訊器。
“帶你侄子去青樓,做這種事你要臉嗎?”
“小孩子嘛,有點(diǎn)好奇很正常的,而且以他們的性格,估計會落荒而逃。”
“我不信!”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給他們安排了幾個頭牌。”
此話一出,龐統(tǒng)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個地方是你的產(chǎn)業(yè)?”
“我沒興趣用這個賺錢,但我知道是誰的產(chǎn)業(yè),安排幾個頭牌的事我還是能做到的。”
“會暴露你的身份嗎?”
“不會,我的假身份多著呢,不然我怎麼操控整個紀(jì)元的交易渠道。”
“能弄出畫麵嗎?”
“絕對清晰!”
“快把畫麵傳過來,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看他們的囧樣了。”
......
無名小世界。
“刷!”
四道身影快速飛出了小世界,此時的苗石等人全都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今天我們沒來過這。”
“對,我們從來沒來過。”
簡單的交流過後,四人從四條路線離開。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所有舉動都被某兩個人監(jiān)視著。
“哈哈哈!”
“笑死我了,苗石這傻蛋居然問人家脫衣服幹什麼,他真是一點(diǎn)都不懂呀!”
龐統(tǒng)笑的前俯後仰,通訊器那頭同樣也是笑聲不斷。
“這個還不算什麼,你那師侄居然問人家姑娘如何孕育生命。”
“你們神機(jī)一脈連這個都不教嗎?”
“我?guī)熜志褪莻老光棍,他教屁!”
“不過說起來,四人當(dāng)中還是苗石和長生最雞賊。”
“先用把姑娘弄暈,然後用神識觀察別人,不過那些場麵對他們來說可是刺激的很呀!”
“這個事我得笑他們一輩子。”
“對了,你剛剛的神識波動好像不太穩(wěn),這種場麵你沒見過?”
“砰!”
龐統(tǒng)隨口問了一句,話音還沒落地,他手中的通訊器就直接炸開了。
而且很明顯,這是陳長生的手段。
麵對如此狀況,龐統(tǒng)先是一愣,隨後笑的更大聲了。
......
燭龍要塞。
陳長生黑著臉結(jié)束了通話,此時的他浸泡在一個巨大的五彩池當(dāng)中。
而他的背部則是出現(xiàn)了一道恐怖的傷口。
“好你個龐統(tǒng),居然敢調(diào)侃到我頭上,你給我等著。”
“調(diào)侃你是應(yīng)該的,誰能想到縱橫紀(jì)元的送葬人居然還是童子身。”
胡土豆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隻見她將幾份藥材丟入五彩池當(dāng)中,然後又用神力給陳長生梳理經(jīng)脈。
麵對胡土豆的話,陳長生撇了撇嘴說道。
“我隻是對這種事情沒興趣而已,我可沒那麼低俗的趣味。”
“道士哥哥說的都對,我永遠(yuǎn)相信道士哥哥的話。”
看著胡土豆一臉微笑的樣子,陳長生的臉更黑了。
“愛信不信。”
“另外這種事讓奧創(chuàng)來做就行了,怎麼還用你親自動手。”
“性命攸關(guān)的事自然得我來做,不然我不放心。”
“嘩啦!”
說著,入水的聲音響起,漂浮在五彩池當(dāng)中的陳長生頓時慌了。
“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會生氣的。”
沒有理會陳長生的“威脅”,胡土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陳長生。
就在陳長生以為自己清白難保的時候,胡土豆停了下來。
“道士哥哥,我要走了。”
“從今以後,你要自己保重,若有來生,我一定要做你真正的妻子。”
說完,胡土豆捧起陳長生腦袋,然後在他的額頭輕輕一吻。
感受到額頭的溫暖,陳長生抿了抿嘴說道:“好,我若有來生,一定娶你。”
得到這個迴答,胡土豆的嘴角輕輕上揚(yáng)了一些。
而她的身影也逐漸消失。
望著已經(jīng)消失的胡土豆,陳長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係統(tǒng),剛剛的話,算是謊言嗎?”
“迴宿主,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是最大的謊言。”
“因為你會一直活著,不死自然就沒有‘來生’。”
“但她還是信了,信了這個天底下最大的謊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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