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強大的存在來到虛空星海。
可是他們看到的結(jié)果,就隻有兩具冰冷的屍體。
麵對如此情況,眾人全都疑惑不已。
整個丹紀元已經(jīng)被翻了底朝天,可大家依舊沒有找到送葬人的蹤跡。
時間一久,眾人也不得不懷疑,陳長生是不是真的離開了丹紀元。
......
十年之後。
一道身影從特殊通道中走了出來。
看著安靜的虛空星海,陳長生咧嘴笑道:“真以為我會一直待在原地不動呀!”
“我是活人,又不是不會動的木頭。”
“這些人的想法怎麼這麼天真?”
聞言,鶴發(fā)童顏的老者出現(xiàn)在陳長生身旁說道。
“兵法有雲(yún),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經(jīng)過你這麼一攪合,他們都會認為你已經(jīng)離開。”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麵對老者的詢問,陳長生淡淡說道:“當然是繼續(xù)統(tǒng)籌戰(zhàn)局咯。”
“如今丹紀元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全麵開啟,再過一段時間,清掃就能完成了。”
“完成清掃之後,我也需要沉睡一段時間了。”
“畢竟我的功法比較特殊,每隔一段時間必須沉睡。”
得到這個迴答,老者有些詫異的看向陳長生。
“你也需要沉睡?”
“這是當然,不然我憑什麼活這麼久。”
“論修為,我這點實力根本就上不了臺麵。”
“如果不是功法的特殊性,我現(xiàn)在早就壽元將近了。”
聽到陳長生的話,老者淡淡笑道:“你這門功法我倒未曾見識過。”
“若是有時間,我們或許可以好好的交流一下。”
“免了吧!”
陳長生直接拒絕了老者的提議,隨後說道:“這門功法我自己都沒摸透。”
“如果再參考你的大夢仙訣,我怕我會越煉越糊塗,等我什麼時候弄清楚了這門功法再來找你吧。”
“可以,那我們就五萬年之後見吧!”
“針對王家始祖這種強者,我也需要沉睡一段時間準備一下。”
說完,老者消失不見。
而陳長生也再次迴到了虛空星海。
......
帝師消失第三千年。
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虎賁的名號響徹整個丹紀元。
雖然帝師的傳說越發(fā)神秘,但這世間卻再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慢慢的,世人也逐漸接受帝師離開丹紀元的事實。
然而除了這些大事之外,還有一件小事發(fā)生了。
這件小事就是,有著小劍神之稱的陳峰消失了。
然而對於這個事情,丹紀元的修士並沒有過多的關(guān)注。
天下英雄如同過江之鯽,大家根本就沒精力去關(guān)注一個“泯然眾人”的天才。
......
帝師消失第八千年。
在眾多勢力的聯(lián)手圍攻之下,禦獸一脈和王家徹底落敗。
然而就在大家準備痛打落水狗的時候,丹紀元的高層緊急叫停了一切。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密談,丹紀元的高層為這場戰(zhàn)爭畫上了最後的句號。
王家割地賠款,禦獸一脈徹底解散,王家聯(lián)盟的勢力需要讓出自己的三成地盤。
......
丹塔。
飛塵至尊被無數(shù)金色鎖鏈牢牢鎖住。
而他麵前站著的,則是雲(yún)牙子和冷酷男子。
看著麵色不甘的飛塵至尊,雲(yún)牙子無奈歎道:“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放著好好的至尊丹師不做,非要去和王家的人攪合在一起。”
“這次如果不是我替你求情,你焉能有命活到現(xiàn)在?”
聞言,飛塵至尊冷聲說道:“成王敗寇,我沒什麼好說的。”
“要殺要剮盡管來就是!”
麵對飛塵至尊的話,雲(yún)牙子痛心道:“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想要取而代之不是錯誤的想法,你真正的錯誤是你沒有認清自身。”
“你不會真以為你借了王家的勢就能推翻我吧。”
“如果王家能輕易顛覆丹域,那丹域就不會屹立在丹紀元這麼久。”
聽到這話,飛塵至尊不屑道:“你現(xiàn)在贏了,你想說什麼都行。”
“如果不是獸族用計離間了我九頭相柳,你焉能抓得住我?”
“就算把九頭相柳加上,你們也翻不了天!”
這時,一旁的冷酷男子開口了。
“我沒他這麼好的耐心,所以我就和你直說了吧。”
“這場持續(xù)了八千多年的戰(zhàn)鬥,根本不是你挑起的。”
“就憑你,還沒資格讓這麼多大勢力一起參與這場戰(zhàn)爭。”
“早在戰(zhàn)爭開始之前,最後的結(jié)局就已經(jīng)定下了。”
“戰(zhàn)爭打到什麼程度,打多久,怎麼打,這些事情統(tǒng)統(tǒng)都是商量好的。”
“其目的就是為了清理你們這些不穩(wěn)定份子!”
此話一出,飛塵至尊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冷酷男子直接否定了飛塵至尊的話,說道:“知道陳長生為什麼會躲起來嗎?”
“因為他就是這場大戰(zhàn)的操盤手。”
“八千多年過去了,整個丹紀元的人都在找他,可是沒有誰能夠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你連這點都看不透,你有什麼臉麵談取而代之。”
眼見冷酷男子越說越激烈,雲(yún)牙子抬手安撫了一下,然後走到飛塵至尊麵前。
“這場戰(zhàn)爭,隻不過是少數(shù)人坐在桌子上敲定的遊戲罷了。”
“我便是那張桌子上的其中一員,而陳長生則是我們共同認定的操盤手。”
“你連他都鬥不過,卻還想來挑戰(zhàn)我,你不覺得很荒謬嗎?”
“可是我......”
“可是什麼?”
雲(yún)牙子打斷了飛塵至尊的話,開口說道:“你是想說,你加上九頭相柳有資格和我一戰(zhàn),對嗎?”
“難道不對嗎?”
飛塵至尊不解的問了一句。
見狀,雲(yún)牙子開心的笑了。
“對,非常對!”
“你和九頭相柳聯(lián)手,確實有資格和我一戰(zhàn)。”
“但有個事情,我似乎忘記告訴你了。”
“在很久以前,丹紀元有兩隻成年的九頭相柳,它們的實力比現(xiàn)在的九頭相柳隻強不弱。”
“當時這兩隻九頭相柳屬於獸族陣營,而且它們也和你一樣想顛覆丹域。”
“原因很簡單,獸族想從丹域手中拿到仙丹的丹方,以及煉製仙丹的神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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