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劍符先後從寧軟手中飛出。
直衝那兩名十境修士而去。
“小心!”
半空中,有十一境強(qiáng)者揚聲提醒。
可仍舊晚了一步。
本就沒有占到絲毫優(yōu)勢,甚至還隱隱被壓著打的兩名十境修士。
雖已在此刻拚命朝著旁邊躲開,可也仍舊被暴射而來的劍符所傷。
就連防禦靈器,都直接損壞好幾件。
兩人被齊齊擊飛,落地,臉色慘白。
“小師妹,你這是做什麼?”顏涼不滿的投以目光,他就算一時半會不能幹過十境,可也還是占了上風(fēng)。
本身對方之前就受了點傷,這都不能贏,那他豈不是廢物了?
“七師弟,小師妹做的對,現(xiàn)在不是比試的時候,我們還有正事要幹。”
梁秀秀倒是坦然。
已經(jīng)在開始掃描對方身上的儲物戒了。
顏涼:“……”
不是,他五師兄現(xiàn)在是被帶壞了吧?搶別人東西這麼自然了?
原本還想以此拿捏三人的佝僂老者注意到下方動靜之後,臉色不禁微變。
竟然連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就解決了兩名十境?
陰沉的臉色幾經(jīng)變換。
最後,當(dāng)迎上少女投來的那抹似乎蘊藏著深意的目光後,佝僂老者還是做出了決定。
本來隻是勉強(qiáng)攔住各大宗門修士的他,忽然便爆發(fā)出極強(qiáng)戰(zhàn)力。
魁梧大漢耿二那邊都還未解決,他便已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將一堆宗門修士重傷。
見狀。
耿二也不再留手。
一直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的十二境修士,直接被一錘擊飛,身上防禦法衣破碎。
“噗……”
“長老!”
早已被打得略顯狼藉的街道上,隻餘陣陣焦急的高唿聲。
除了那群重傷的修士外,前來的四個宗門,就隻剩下一群修為還不到八境的弟子,急忙上前,去扶起各家受傷的長老。
“該死!你們當(dāng)真要為了這三人,同我中州各大宗門作對?”
十二境修士大抵是失血過多,臉上一片蒼白。
手捂著胸口,憤恨無比的瞪著耿二幾人。
“十二境,儲物戒應(yīng)該很多吧?”寧軟微笑著上前,朝著梁秀秀招手,“五師兄,先搜他,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獲呢。”
意外收獲四個字一出口。
原本還有些動搖的耿二幾人,瞬間眼眸發(fā)亮。
是了,這可是大宗門的十二境啊。
他身上有長生玉牌的概率,那可太高了!
“放肆!你們?nèi)羰歉覄永戏颍姨烊A宗必將與你們不死不休!”
十二境大佬怒目圓睜。
他隻是受傷,並非沒有一戰(zhàn)之力,若真要被如此折辱,他便是不對付柳瘋子,也得先出手弄死她這三個徒弟。
咻——
又是數(shù)張劍符被扔出。
十二境大佬臉色驟變。
下意識便拚命躲開。
若隻是一張倒也罷了。
可足足有四張,他連避都還沒來得及避開,便又一次遭到重創(chuàng)。
“噗……”
這下,倒是連一戰(zhàn)之力都沒了。
“我動了,你要怎麼不死不休?”
寧軟已經(jīng)及至他身前。
手裏還捏著一遝劍符。
目光平靜的望向四大宗門的人,“既然已經(jīng)不死不休了,那就簡單了,你們?nèi)堪褍ξ锝涮统鰜恚駝t一個也別想走。”
頓了頓。
她又微微歪頭,看似好心的補(bǔ)充了一句,“我這裏可有東西能搜出儲物戒,你們是藏不了的。”
“寧小友,當(dāng)真要搶所有人的?”耿二不知何時湊了上來,低聲問了句。
寧軟抬眸,目光平靜,“當(dāng)然。”
她又不怕這群人的報複。
最重要的是,就算她什麼都不做,甚至放了這群人,他們也仍舊會繼續(xù)搖人來抓他們。
然後以他們的性命,去威脅柳韻交出長生玉牌。
既然這道理講不清,那就打到清楚吧。
……
當(dāng)小胖子和牧憶秋趕來時,便隻看見中州四個宗門的人,仿佛失了魂魄的鵪鶉一般,傷的傷,躺的躺,竟然在排著隊的交儲物靈器。
“???”
牧憶秋覺得她大概是瞎了。
要不怎麼會看到眼前這荒唐的一幕?
“牧姑娘,我就說我們可以直接等著吧……”
小胖子揮著折扇。
越過人群,徑直走上前。
隔著老遠(yuǎn),便已激動的喊道:“寧姑娘,好久不見!”
“……”寧軟一迴頭,就迎上那張熟悉的胖臉,與賤兮兮的笑容。
姓唐的小胖子,果然找過來了。
“寧姑娘,你看起來……很忙啊?”
“……”這不是明知故問?
寧軟不止忙,還挺累的,她手中赫然提著一隻不知用什麼材質(zhì)製作而成的布袋子。
沒有儲物空間,但裏邊兒卻放了一堆的儲物靈器。
沒有辦法,儲物靈器根本無法放進(jìn)一般的儲物靈器中。
她的腰帶倒是可以容納別的儲物靈器。
可凡是自帶儲物空間的靈器,都會占據(jù)不小的空間。
她的腰帶中,早就已經(jīng)放不下了。
“你應(yīng)該找的人不是我四師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