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yàn)橹浪磉呂kU(xiǎn)重重,所以她當(dāng)初才會瞞著男人,偷偷讓墨一訓(xùn)練她。
“又胡思亂想。”墨景琛屈起手指在女孩的額頭輕敲一下。
女孩揉了揉額頭,“我沒有胡思亂想。我在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qiáng),不成為你的累贅。”
“你不需要變強(qiáng),我是你男人,如果連你都保護(hù)不了,我還有什麼資格當(dāng)你的男人。”
女人如果不需要男人保護(hù)就可以搞定一切,那還需要男人幹什麼。
他不需要她有多強(qiáng),他之所以答應(yīng)她讓墨一訓(xùn)練她,是想讓她有自保能力。
他不在女孩身邊的時候,至少可以不受傷害。
葉沫涵依偎在男人的懷裏,不與他爭論。
他有他的想法,但她有她的堅(jiān)持。
“你和尉遲少校之前就認(rèn)識?”
“開會的時候見過幾次。”情緒沒有一絲波動。
“我不是問這個。人家可是在高中的時候就對你芳心暗許了。”女孩用手指戳著男人的胸膛,話語酸味十足。
男人沉思片刻,搖了搖頭,“沒印象。或許是那幾年我剛當(dāng)兵的時候,當(dāng)過幾次教官。”
“哦……我軍訓(xùn)的時候怎麼沒遇見過這麼帥氣的教官。”如果他當(dāng)時是她軍訓(xùn)的教官,讓她在太陽下多站一個小時她都願意。
墨景琛低笑一聲,“如果夫人想重新體驗(yàn)一下軍訓(xùn)生活,基地隨時為夫人開放。我會是夫人的專屬教官。”
“嗯……可以考慮考慮。”男人的一句玩笑話,葉沫涵是真的當(dāng)真了。
不過她沒打算讓男人來當(dāng)教官。
一個新的想法在女孩的心裏埋下種子,不知不覺中開始發(fā)芽。
……
男人徹底處理完軍中的事務(wù)已經(jīng)是下午了,找到女孩的時候,她正在小心翼翼的接近一隻沉睡的老虎。
“沫沫。”
葉沫涵嚇得倒吸一口氣,不斷的拍著胸脯,“嚇?biāo)牢伊耍∧銕致锿蝗怀雎暋!?br />
“膽子肥了,嗯?連老虎都敢接近?”男人快步走到她身邊把她從籠子邊拉走。
“這不是有籠子嘛!又不會有危險(xiǎn)。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老虎,就讓我看一下。”
女孩的一雙杏眸水汪汪的,閃爍著乞求的目光。
男人的心瞬間變得柔軟,卻還是忍不住訓(xùn)斥,“想看等我?guī)銇砜矗葬岵粶?zhǔn)自己跑過來。”
葉沫涵轉(zhuǎn)身看去,呂修齊早已不見人影,無奈隻能指著身後,“我沒有自己一個人啊,呂修齊不是人嗎?”
“嗯,他很快就不是了。”男人的聲音泛著冷意。
而此時的呂修齊早已跑路。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難道還乖乖站在原地等著受罰嗎?
他也很難做的好嗎?嫂子要看老虎,他也不能攔著不讓看,可是如果出現(xiàn)什麼意外,他有十個腦袋都賠不起。
不過幸好,首長及時趕到。
男人牽著女孩的手走到距離籠子一米的位置,對著籠子裏喚了一聲,“eric。”
籠子裏的老虎慵懶的掀起眼皮掃了一眼外麵的人,伸了一個懶腰朝著籠子邊走去。
“它好漂亮!”葉沫涵感歎一聲,杏眸中滑過一抹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