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戰(zhàn)帖下了,地點也定在了流光城,這讓很多人都感覺,這件事情可能和流光城有關係,陳長安和流光城有關係。
但這也不過就是猜測罷了,陳長安一個寂寂無名之輩,突然就給他們下戰(zhàn)帖,若是尋常情況,這些人是不願意理會的。
可如今,戰(zhàn)帖的消息,從流光城之中開始不斷地擴散,他們便不能不重視這一次的戰(zhàn)帖了。
甚至有些人感覺,這戰(zhàn)帖表麵上是陳長安要挑戰(zhàn)他們勢力之中的超級天才,實則,背後都是流光城城主推動的。
他才是真正的主使者。
所以,不管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這些人,都得來!
“什麼意思?”
“咱們天光府竟然沒有收到戰(zhàn)帖?”
“這個陳長安,竟然這麼快就和流光城的城主搭上關係了?”
“陳長安如今的舉動,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如今,陳長安下戰(zhàn)帖的事情,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然而很多人都發(fā)現(xiàn),陳長安下了這麼多戰(zhàn)帖,幾乎附近大大小小的勢力都下了,可唯獨沒有給天光府下戰(zhàn)帖。
這讓天光府成為了很多人議論的焦點。
天光府府主得知這件事情之後,心中更是充滿了怒火。
這個陳長安,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們天光府難堪,實在是欺人太甚!
“府主,這個陳長安實在是太過分了,先是大鬧我們天光府,然後又掠奪了咱們源石礦,如今,更是直接選擇無視我們,絕對不能夠再繼續(xù)容忍他了。”
“不錯,必須給這個陳長安一點教訓。”
“他可以不下戰(zhàn)帖,但我們同樣可以自行前往。”
“府主,不要猶豫了,要不然的話,咱們天光府恐怕就會淪為笑柄了。”
聽到眾人的話,天光府府主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去?”
“你們告訴我,去了做什麼?”
“丟人現(xiàn)眼嗎?”
“你們打得過陳長安嗎?”
“你們兩個,是他的對手嗎?”
“我和兩位副府主聯(lián)手,都不能夠擊敗陳長安,你們?nèi)チ耍攤屁用啊?”
如果沒有見識過陳長安的妖孽,天光府府主必定會好好的教訓教訓陳長安。
可如今,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想要為天光府挽迴顏麵,可也得有這個實力才行。
天光府府主的話,讓眾人都沉默了下來,陳長安當日在天光府之中,給他們留下來的恥辱和陰影,還曆曆在目。
“可……”
“難道咱們就這麼忍下來了嗎?”
“就讓這陳長安,這麼囂張下去?”大長老氣憤的說道。
“不然還能怎麼辦?”
“咱們得罪的起嗎?”
“別忘了,這一次的事情,陳長安的背後,很可能站著的就是流光城城主天子命。”
“你們得罪的起陳長安,還是得罪得起天子命?”
“還記得那句話嗎?見好就收!”
“否則的話,咱們天光府,早晚得被他陳長安滅掉。”
“丟人就丟人吧,時間久了,大家就會慢慢淡忘這件事情。”
“丟臉,總比丟命強,命都沒了,還要臉何用?”
“從今天開始,天光府的所有人,都給我把心思放在修煉上麵,暫時和外界斷開連接。”
“是,府主!”
天光府府主的決定是明智的,隻可惜,書飛遠和明蕭這兩個人,心中卻不這麼想。
作為天光府的後起之秀,最傑出的人才,他們的未來,是府主和副府主。
他們絕對不允許,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天光府,這等於就是在羞辱他們兩個。
這兩個人,幻化出一個分身留在了天光府假裝閉關,隨後悄悄的跑出了天光府。
“明蕭,你說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咱們兩個吧?”
“放心吧,長老們還有府主他們,都已經(jīng)閉關了,其他人,也沒有能力發(fā)現(xiàn)我們跑出來。”
“可是,咱們兩個就這麼跑去流光城,到時候要是府主怪罪的話?”
“嗯?你怕了?”
“當然沒有,怕我就不跟你出來了。”
“不論如何,咱們兩個這一次,都得給天光府的臉麵爭迴來。”
“我就不信陳長安他當真就這麼妖孽,咱們兩個一定要想辦法,擊敗他,最好是殺了他。”
“好,還有那個任軒,他也該死!”
一晃數(shù)個月的時間,流光城如今也變得越來越熱鬧,畢竟這戰(zhàn)帖的事情,已經(jīng)人盡皆知,很多人都想要過來看看熱鬧。
陳長安的名字,如今在街頭巷尾都能夠聽到,已然成為了大家議論的焦點。
“大黃,你說陳兄這一次閉關,能有所突破嗎?”
“這時間短了點吧?”
任軒迴來之後,就被安排和大黃一個房間,這一人一狗,住著倒也挺和諧。
“我大哥說能,那就一定能,永遠不要小瞧我大哥說出來的話。”
“因為他說過的話,都會變成現(xiàn)實。”
“倒是你,抓緊時間修煉吧,不然的話,說不定哪天就被我們超越了。”
“跟不上修為,你是會被淘汰的。”
“一坨和小蚯蚓,就是前車之鑒。”
“多好的兩個兄弟,可惜了,它們暫時來不了,不過……”
“媽的,一想到它們兩個現(xiàn)在可能在青樓抱著我的雲(yún)兒、琴兒、妙兒、歡兒,我特麼就來氣。”
“哎,我想去青樓!”
看著大黃這一臉真摯的神情,任軒也是一臉的敬佩。
“大黃兄弟,你放心,我……”
“你閉嘴吧,沒錢別說話。”
“額……有道理,還是修煉吧。”
任軒和大黃剛準備修煉,便注意到陳長安解除了自己房間的結(jié)界。
“臥槽?”
“突破了?”
“兩個人都突破了?”
察覺到陳長安和牧雲(yún)謠的氣息之後,任軒也愣住了。
這才幾個月的時間,陳長安和牧雲(yún)謠,竟然突破到太初境中期了?
這特麼是長生太初境,突破這麼輕鬆的嗎?
“他們……怎麼修煉的?”任軒此時一臉震驚的看著大黃。
大黃愛搭不理的瞥了任軒一眼,道“不適合你。”
“為啥?”
“你沒老婆,你也不是我大哥。”
“你沒那方麵的能力。”
此話一出,任軒也愣住了,臥槽?還可以這樣搞的嗎?
“等一下,你說誰沒能力呢?”
“你可以質(zhì)疑我的一切,但你不能說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