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陳長安出現(xiàn)的那一刻,三位長老都是臉色一沉。
“你就是天劍峰長老陳長安?”
“不錯,正是。”
“好,好得很,我也不跟你多說廢話,我過來便是要見識見識,你一個不朽四重天,有什麼資格坐上這長老之位。”
“那就是過來打架的?”
“怎麼?你怕了?”
“怕?”
“打架……我陳長安從來都沒有怕過。”
“既然如此,何必多說廢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等一下!”
“嗯?等什麼?等幫手嗎?”
“不是,一個一個來,太慢了,一起上吧。”
此話一出,三位長老頓時臉色一變,一起上?
媽的,這小子也太狂妄了吧?
“陳長安也太狂了吧?一個人獨(dú)戰(zhàn)三位長老?”
“就算這三位長老的實(shí)力並不是頂尖的,可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夠?qū)Ω兜陌 !?br />
“沒錯,這三位長老雖然剛剛突破到無相境不久,可畢竟也是無相境啊。”
“喂,你是天劍峰首座,你不出麵幹涉一下?”
幹涉?
“我?guī)稚鎮(zhèn)屁,這是陳長安立足之戰(zhàn),我要是幹涉的,還有個屁用。”
“我對他有信心,他竟然敢這麼做,就一定有把握。”
“真正的妖孽,是我等無法理解的。”
“看著就好。”
“他能行。”
李劍一都不知道自己這盲目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是因為天劍皇朝京都那一戰(zhàn)?
還是陳長安那恐怖的劍域和劍勢?
又或者是被大黃講的故事所影響?
“陳長老,要不……”
“嗯?”
蕭玉博還想要勸勸陳長安,不要這麼衝動,可陳長安隻是一個眼神,便讓蕭玉博心頭一震。
好有氣勢的眼神!
蕭玉博自認(rèn)自己不管是在修為上,還是實(shí)力上,一定都會比陳長安強(qiáng)。
可不知為何,麵對陳長安的眼神,蕭玉博感覺自己半點(diǎn)氣勢都提不起來。
太可怕了!
“行了,你快過來吧,有你什麼事啊。”
“別操這不該操的心。”
“別忘了,我大哥強(qiáng)無敵!”大黃一臉得意的將蕭玉博叫到了自己身邊。
“真的沒問題?”
“瞧好吧你就。”
看到大黃這如此輕鬆的模樣,蕭玉博也開始期待了起來,期待這一位天劍峰的新晉長老,究竟還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三位,還不動手,等我請你們吃飯呢?”
“來吧,展示吧!”
聽到陳長安的話,三人臉色一沉,毫不猶豫的向著陳長安衝了過去。
可這三人速度快,陳長安的速度更快。
意念一動,極道劍域再次出現(xiàn),感受到陳長安的劍域,三人不由得臉色大變。
還未等三人迴過神來,一道恐怖的劍氣,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三人麵前。
三人避無可避,隻能夠提劍抵擋。
轟!
伴隨著一聲巨響,三人同時倒飛而出。
嘶!
與此同時,四周傳來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一劍?
就一劍?
戰(zhàn)鬥來得快,去得也快!
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沒想到陳長安會贏的如此輕鬆。
但對於這種情況,牧雲(yún)謠和大黃一點(diǎn)也不例外,在這葬劍之地,陳長安有著絕對的優(yōu)勢。
雖說修為差了一點(diǎn),可陳長安的劍道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致,沒有人能夠在這方麵戰(zhàn)勝他。
也就是說,陳長安麵對任何劍客的時候,都會占據(jù)著先天優(yōu)勢。
再加上陳長安本就恐怖的戰(zhàn)鬥力,想要做到這一點(diǎn),實(shí)在是太輕鬆了。
“怎麼會這樣?”
“那一劍……他怎麼可能施展的出如此恐怖的一劍?”
“不朽四重天,這是不朽四重天能夠發(fā)揮出來的戰(zhàn)力嗎?”
此時那三位長老都已經(jīng)陷入到了迷茫之中,他們實(shí)在是無法想象,陳長安怎麼可能會強(qiáng)到這種程度。
“你們修為確實(shí)比我高,可不朽古域之中,修為是修為,戰(zhàn)力是戰(zhàn)力。”
“雖說兩者之間相輔相成,但你們要清楚,你們的劍,不如我。”
“僅憑這一點(diǎn),便能夠彌補(bǔ)一些修為上的差距。”
“在我的劍域之內(nèi),你們連全力都發(fā)揮不出來,又如何與我爭鬥?”
“我差的隻是境界,從來都不是戰(zhàn)力!”
聽到陳長安的話,三人眼中情緒複雜,在沒有麵對陳長安之前,所有人都覺得,陳長安不配成為長老。
然而這一刻,誰還會覺得陳長安不配?
三位長老聯(lián)手,都不是他一合之?dāng)常@樣的人,太有資格成為長老了。
“你們就開心吧,說到底大家都在同一個宗門之中。”
“否則的話,你們現(xiàn)在連站著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
“我大哥……已經(jīng)留手了。”大黃笑著說道。
這……這竟然還是手下留情的結(jié)果?
“你……你說的是真的?”其中一位長老不可置信的看向大黃。
“我大哥手上這把劍,可不簡單,如果是生死戰(zhàn),我大哥這一劍,你們早就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行了行了,都迴去吧。”
“告訴你們,我大哥成為天劍峰長老,那是給李劍一麵子,而不是求著李劍一,要當(dāng)這個長老。”
“你們要搞清楚前因後果,別上來就心中不忿,也不動動腦子,沒有點(diǎn)真本事,鎮(zhèn)得住這場子?”
聽到大黃的話,三位長老都是自嘲地一笑。
“陳長老,是我們過於狹隘了,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日後大家都是同門,希望不要因為今日之事,產(chǎn)生什麼隔閡。”
陳長安看了這三人一眼,隨後笑著問道“若今日我輸了,後果會如何?”
此話一出,三人不由得麵露尷尬,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們會提議罷免你長老之位,從弟子做起。”
“算了,都是自己人,我就不難為你們了。”
“迴去吧!”
“不過你們要記住,這長老之位,隻是我想不想的問題。”
“從來都沒有能不能。”
“今日之後,若是在讓我聽到什麼不利於團(tuán)結(jié)的言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這人……做事喜歡永絕後患。”
“沒有什麼顧忌和顧慮。”
“你們……懂了嗎?”
陳長安的壓迫感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了,僅僅是幾句話,便讓三位長老額頭布滿了冷汗。
這種壓迫感,就算是麵對首座長老都不曾有過。
“我……我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