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yún)州看著弟弟那欠揍的笑,不得不打擊他一句,“江茜是江南的親妹妹,老媽要是知道了,你更涼涼……”
“……”霍白聽到他的話,頓時笑不出來了,他嚴重懷疑,老哥就是故意拉著自己一起挑戰(zhàn)霍家人底線的!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是吧?
靠,哪裏有這樣的親哥?
“別那麼沮喪,老媽不是還沒發(fā)現(xiàn)嗎?以後發(fā)現(xiàn)了再說吧,好好約會,別辜負了現(xiàn)在的美好時光!被綦(yún)州勾唇,靠在椅背上對老弟說。
他早就看出來老弟對江茜有意思了,自己可是好心撮合他們。
“滾,掙你的錢去吧。”霍白不想跟他聊天了,掛了視頻。
江茜也沒聽懂他們說的到底是啥意思,沒管他,繼續(xù)練自己的舞……
助理小聲對霍白說:“白哥,你現(xiàn)在不允許談戀愛,要是被經(jīng)紀公司發(fā)現(xiàn)了,是要承擔巨額賠償?shù)!?br />
白哥可是和經(jīng)紀公司簽了合同的,在三十五歲之前都不能結(jié)婚談戀愛。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在和她談戀愛了?我現(xiàn)在隻是和她在演戲,應付家裏的逼婚,管好你的嘴,不許出去亂說,聽到?jīng)]有?”他冷聲警告。
“哦,知道了。”助理聽話的點頭。
“你去玩兒吧,不用在這裏守著了!
“好嘞,那白哥有事給我打電話!”
助理一副很忠心的說完,屁顛屁顛的就跑了,就差嘴裏哼個曲兒了,一邊玩兒著,每個月還有錢拿,太爽了。
霍白自己推著輪椅進了教室裏,看著正在練舞的女人,一不注意竟失了神……
她穿著一身白色偏古風的長中衫服,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不斷地變換著舞姿,她的腰肢柔軟而靈活,時而腳步輕盈,時而身姿曼妙,每一個轉(zhuǎn)身都讓人眼前一亮。
“等一下,這裏腰再後傾一點,身體再微微下蹲一點,很好,這裏眼神可以嫵媚一點!
舞蹈老師突然叫停,一手抵著她的細腰,另一手放在她胸前,將她上身再往後壓了壓……
江茜看了眼這娘娘腔手放的位置,微微皺了下眉,因為中衫服很薄,還是v領的。
“她的胸好摸嗎?”霍白看到那男人雙手放的位置,突然笑問。
“白哥,我、我沒亂摸,隻是調(diào)整她的身姿而已。”他趕緊收迴手,轉(zhuǎn)迴身解釋。
“調(diào)整身姿需要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隻是放在胸口的上麵而已……”舞蹈老師扯著嘴角解釋。
“長個嘴巴是幹什麼用的?說不就行了,還非要用手摸?”霍白收起了笑,突然冷厲了神色再問。
“……好、好吧!蔽璧咐蠋煵桓腋Y嘴,他是經(jīng)紀公司的臺柱子,所有人沒誰敢不給他麵子的。
江茜看著霍白,有點好奇,他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了?
鈴鈴——
桌臺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去看了眼,居然是徐導,他找自己有什麼事?
“喂,你好徐導,有什麼事嗎?”她接通問。
“今晚有個聚會,你過來大家一起熟悉熟悉吧,過幾天就要開機了!毙鞂Ы兴。
這個聚會,是大投資人薛總組的局。
“不好意思啊,我今晚有事去不了,你們玩開心點!苯绾苡憛拝⒓舆@種聚會,沒一個正經(jīng)的。
“薛總點名讓你來了,你不來不好吧?這個女主角的角色,可是他給你的……”徐導話說得很白。
薛少涼讓她去?
這個主角是他推薦的,要是不給他麵子,的確有點說不過去,那個男人看著還挺正經(jīng)的。
他叫自己過去,是不是想讓自己幫忙叫老姐和他吃個飯?
“好吧,在哪裏?”她問。
“天上人間,520號包房,你早點過來,別太晚了!毙鞂Ы兴。
“好的徐導!彼龗鞌嗔穗娫。
“上次沒長教訓嗎,還去?”霍白聽到她又要去劇組的聚會,嗤笑問。
“這次不一樣,介紹我去的那個薛先生也會去,他和那些色胚老板不一樣,他一看就很正經(jīng)斯文!苯缙匙煺f。
“你沒聽說過斯文敗類嗎?”他嘲笑的意味更深了。
“他才不是斯文敗類,可能,他就是想約我老姐吃個飯,所以才叫我過去!彼聹y。
“晚上我又不用和你演戲,霍影帝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別插手我的私事!彼f完就繼續(xù)去練舞了。
“……”霍白看著這個不長教訓的女人,暗惱,她就那麼信任那個姓薛的男人?
哼,一點心眼兒都沒有,別人把她賣了都不知道!
去吧去吧,懶得管她。
……
晚上。
霍雲(yún)州在自己臥室處理宏城集團的文件,臥室門突然被老弟推了開,他抬眸看了眼:
“有事?”
“沒事,進來看看你在幹什麼。”霍白沉著臉色,一瘸一拐走了進去,看到他床上的一堆文件,挑眉,
“你幫那個江南救老爹就算了,居然還幫她處理這些東西?你是喜歡她吧?可惜,老媽他們不會同意。”
霍雲(yún)州看了眼門口,下床,去關上了臥室門,“誰說我喜歡她?隻是睡了她,做這些當報酬而已!
“無所謂,反正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彼戳搜劾细,又幸災樂禍了一句。
“你到底進來幹什麼,今天約會沒約高興?”霍雲(yún)州戳了下他的腦袋問,不是專門進來幸災樂禍的吧?
“哼,我跟她不過就是演戲而已,會為了她不高興?我看她和那些女明星沒什麼區(qū)別,為了出名,別說賣身了,賣腎都願意,下賤!彼诶细绲拇策呑讼,不由嘲笑。
霍雲(yún)州單手插褲兜站在老弟跟前,聽明白他的話了,江茜應該是去陪劇組的投資商了,“是不是導演逼她去的?”
“她自願去的,一聽到姓薛的男人叫她,跑的比兔子還快,出事了也是她活該!
他剛說完,霍雲(yún)州神色不由一沉,“叫她去的男人姓薛?是薛少涼嗎?”
“不知道,我住院時,她來醫(yī)院,在那裏認識的一個住院的男人,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霍白疑惑問。
“害她們家的幕後主使就是薛少涼,如果她真是被那個男人叫去了,怕是危險了。”他低眸看了眼老弟說。
那段時間,薛少涼的確是在醫(yī)院住院。
江茜怎麼會和他那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