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發(fā)狠了,不惜吃虧也要正麵與張奕一戰(zhàn)。
他如同一顆燃燒黑暗火焰的流星,直奔張奕而來。
張奕知道,自己隻要被蘭斯洛特拖住,那麼必定要眼睜睜看著高長空帶人進(jìn)入九層妖塔之內(nèi),掠奪寶物。
所以他選擇的方法是——溜。
唰!
他拎著大狙,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在高高的穹頂之下。
蘭斯洛特如同炮彈一般墜地,直接砸毀了半座高樓,然後他抬起頭,立刻再度追了過去。
隻不過這一次,張奕卻反而朝著九層妖塔的方向衝了過去!
蘭斯洛特的速度再快,也停留在物理層麵,而張奕卻是直接完成空間跨越。
他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得上。
高長空正要帶人進(jìn)入九層妖塔之內(nèi),張奕就已經(jīng)來到九層妖塔的上方。
他右手在空中一抖,漫天黑點(diǎn)紛紛墜落而下。
初看時(shí)仿佛一顆顆螞蟻,等到它們極速墜落而下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是數(shù)百顆高能爆破手雷!
“快躲開!”
高長空等人也不得不選擇避退。
“轟!”“轟!”“轟!”“轟!”“轟!”
九層妖塔附近如同下了一場巨大的火雨般。
而張奕的異空間當(dāng)中,還有一座巨大的軍械庫。
這些武器,用來與同級別的異人戰(zhàn)鬥,無法形成決定性的優(yōu)勢,更多的是根據(jù)戰(zhàn)鬥的場合來應(yīng)用。
不過此時(shí),在場還有許多德爾塔級的異人。
他們對這些熱武器還是很頭疼的,一個(gè)不小心就會被炸死。
蘭斯洛特氣的差點(diǎn)把一口小白牙咬碎了,“這個(gè)混蛋!”
他本想和張奕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鬥,可沒想到張奕如此狡猾,簡直就像是一條又黏又滑的鯰魚。
“我說過了,今天這九層妖塔裏麵的東西我得不到,你們誰也別想得到!”
張奕的聲音從高空中冷冷的傳來。
蘭斯洛特很快趕迴了這邊,望著高高懸浮在天空中的張奕,竟然一時(shí)間感覺有些束手無措。
擁有瞬移能力的空間係異人就是如此賴皮。
如果不想辦法,將其約束在有限的空間之內(nèi),或者具備同屬性的上位異能,根本難以應(yīng)對。
“你這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麼?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
蘭斯洛特抬頭望著天空的張奕,冷冰冰的問道。
“很簡單,我要那座塔裏麵的東西!”
張奕的語氣同樣的冰冷。
高長空苦笑了一聲,攤了攤手說道:“我們的目的看來是一樣的。因此,我們平分如何?”
“平分?”
張奕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浮誇的笑容,仿佛聽到什麼巨大的笑話。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高長空,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諷刺。
“高長空,你自謀出路,前往婆羅多我不發(fā)表什麼意見。那是你自己的選擇。”
“但是我隻想告訴你一點(diǎn)——記住,我不是在和你爭論,而是在告訴你。”
張奕伸出左手食指指向穹頂。
“這片土地是華胥國的領(lǐng)土,即便是地下的東西,我也不許其流落到外國人手中!”
高長空的眼眸之中有一抹隱藏極深的晦暗一閃而過。
曾幾何時(shí),他也是華胥國家喻戶曉的體育明星,為國爭光的英雄。
張奕的這番話,讓他心中不禁唏噓感慨。
但是他做的一切並不後悔,因?yàn)樗緵]得選。
高長空還未開口,蘭斯洛特等圓桌騎士團(tuán)的成員便發(fā)出了冷笑。
“這裏明明是魔國的國土,我們都是入侵者,來搶奪他們的寶物。”
“怎麼到了你這裏反而光明正大的將其據(jù)為己有了呢?”
張奕冷笑了一聲。
“沒有任何理由,我說是就是!”
“誰敢動我華胥國的東西,我就殺誰!”
這裏有一句潛臺詞:誰動我的東西,我就殺誰。
張奕不想跟他們?nèi)幷撌颤N曆史是非觀,人都是自私的,家國也同樣如此,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去考慮。
他說是他的,那就必須得是他的。
隻因?yàn)樗呀?jīng)摸透了眼前兩個(gè)家夥對他造不成性命威脅。
既然如此,不上嘴臉還等著做什麼?
張奕的強(qiáng)橫讓現(xiàn)場陷入僵局。
高長空硬著頭皮對張奕解釋:“我們拿不走,你不也同樣拿不走嗎?再說了,等到那邊的那位過來的話,怕是你我三人都會比較吃力了。”
他說的自然是葬主。
單純論戰(zhàn)鬥力而言,葬主一個(gè)人可以打他們?nèi)齻(gè),隻是稍微占下風(fēng)。
張奕坦率的說道:“對啊,所以你們趕緊讓開,讓我把妖塔裏麵的東西取走。不要在這裏耽誤我寶貴的時(shí)間。”
迦樓羅眾:……>
圓桌騎士團(tuán):……
他們對這個(gè)來自東方的異人恨得牙癢癢,心中暗暗罵道:怎麼會有這麼難纏的家夥啊!
似乎張奕不是為了多寶來的,就是為了要惡心他們。
高長空與蘭斯洛特又提出了許多建議,希望能夠與張奕一起分配九層妖塔裏麵的寶物。
結(jié)果全都被張奕給一一拒絕了。
甚至到了最後,高長空都提出可以讓張奕多分一些,張奕一樣還是不同意。
“胡說八道!如果任由我華胥國的東西流傳到海外去,我還有何顏麵見江南父老?”
張奕劍眉倒豎,厲聲斥責(zé)高長空的狼子野心。
高長空冷笑:“你的父老鄉(xiāng)親不都讓你給宰了嗎?說的就跟你們關(guān)係很好似的。”
張奕擺了擺手:“總之一句話,要麼東西給我,要麼咱們誰都別得到!”
兩夥人簡直要?dú)饷恕?br />
見過無恥的,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
偏偏他們現(xiàn)在拿張奕還沒有什麼辦法,你追他就逃,論逃跑能力張奕天下第一。
更何況,真要是一對一生死戰(zhàn),他們還真的未必是張奕的對手。
時(shí)間就這麼被一分一秒的拖了過去。
直到血海邊上,一聲淒厲至極,憤怒無比的哀嚎聲傳來。
張奕等人看到血浪高高濺起,仿佛被巨鯨拍打一般,浪花衝天而起上千米!
很快,他們就察覺到一股強(qiáng)悍的氣息消失了。
血海邊,葬主拎著魔國大祭司的腦袋,化作一道金光朝這邊趕來。
他踩著屋簷縱身飛掠,直奔九層妖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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